這小姑娘有些碎,但三觀還可以。
心會有些小嫉惡如仇,大概是以前跟墨有些小恩怨,所以在人家落魄時也沒故作大度的不去談論,倒有幾分率真的可。
慕念晚聽得有趣,「你說的沒錯。」
小姑娘聞言笑得瞇起了眼睛,再度往慕念晚跟前湊了湊,「真的嗎?你也認同我說的話?」
因為得到認可,眼睛高興的好像都散發著。
慕念晚微笑,「嗯,人要有骨氣。」
小姑娘用力點頭,「你也這麼認為,我們果然是同道中人,我媽還說讓我說話注意些,別說些有的沒的,聊八卦怎麼就是有的沒的,那都是事實還不讓人說啊。」
說著有些不滿的嘟嘟,人有些歪的靠著椅子,看向慕念晚的眼睛笑瞇瞇的似月牙。
「真要有骨氣,今天就不要用我媽我帶你過來。」突然,從小姑娘後傳來一道冷銳的嗓音。
小姑娘名孟響響,是霍婉給自己兒子介紹的相親對象。
實在是這段時間霍靳深與慕念晚留在嵐山別院,霍婉天天看自家弟弟秀恩,就越發的瞧不上到現在都還沒朋友的自家兒子。
一個沒忍住,直接先斬後奏給他安排了相親。
蕭南喬本要直覺拒絕,可一向端莊大方優雅的母親,竟然不顧形象的在家裡一哭二鬧三上吊,而他那個寵妻如命的爹,直接放話,如果他媽掉了一頭髮他都饒不了他。
嘖……
果然兒子都是撿
來的。
這不,今天得知蕭南喬要來嵐山別院這邊,非得讓他帶上孟響響。
蕭南喬本以為是母親不死心,還想給二人創造機會。
一開始敷衍的答應,等走到半道上就要將人趕下車。
誰知道小姑娘死抓著安全帶不撒手,還大喊他要是敢把轟下去,就要去告狀。
蕭南喬這幾日也著實被母親念叨的有些頭皮發麻,沒辦法只得將人帶過來。
來之前他就叮囑過,把閉一點,別說些有的沒的。
他們這些識的都知道,小舅不願有太多外界的事打擾到他妻子養胎。
怕這小丫頭不了解,惹惱了小舅,他也救不了。
最後會怎麼樣?他不關心,但他媽絕對不會放過他。
這才好心的提醒一句。
可誰知道,你越讓做什麼,人偏要做。
像是遲來的叛逆期。
他剛才要進屋拿酒,經過他們這邊就聽旁若無人的大聊特聊墨家的那點事。
孟響響回頭,就看到燈下一張俊非凡的臉。
愣了愣,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是母親著去相親的相親對方。
說實話,第一眼看到還真有些喜歡。
畢竟漂亮的事沒人會不喜歡。
不過越是漂亮的東西有時候就越扎人。
比如玫瑰。
孟響響當初最他那麼一點的幻想也因為男人的冰冷而被擊潰的一點都不剩。
之所以跟他一起,那是別有目的。
當然,不會讓他知道的。
「關你什麼事?生說話,哪有男
生的份,喝你的酒去。」孟響響不客氣的懟回去。
蕭南喬:「……」
他目愕然的看著說完這句話又臉不紅氣不的跟慕念晚他們聊天的孟響響,有些懷疑,這個真是之前在自己跟前表現的一副慕的孟響響?
孟響響酒量不好,酒品也不怎麼樣。
可偏偏還喝。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后,又不管還站在後的蕭南喬,又同慕念晚他們聊起了其他八卦。
好像剛才談論墨真的不過就是一時最快,心來。
說話聲音糯糯,講起別人的八卦就跟講故事一樣深並茂,別說還真吸引了幾人認真去聽。
說到好笑,大家也會跟著一起大笑。
不遠的霍靳深等人,時不時聽著那邊傳來的笑聲,他晃了晃酒杯,問拿酒返回的蕭南喬,「這就是你媽給你介紹的朋友?」
蕭南喬開酒的作一頓,有些警惕的看向霍靳深,「你想做什麼?」
瞧著他那防備的姿態,霍靳深輕笑,「這麼張做什麼?關心一下自己侄子不行?」
蕭南喬:「……」
兩人年齡相仿,雖然輩份擺在那,但蕭南喬還真沒聽霍靳深過自己侄子。
「你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據我所知,慕念晚不是個喜歡被欺騙的人。」蕭南喬意有所指。
霍靳深哪裡不明白他指的什麼。
他微凝著眸,須臾微微勾一笑,「這小姑娘看著不錯,我喜歡的。」
蕭南喬聞言眉頭當
即就皺了起來,「你別多事。」
要不是他媽著,他本就不會帶過來。
如果再有一個唯恐不的他,蕭南喬都能想到日後自己的日子過得會有多凄慘。
「我有說要做什麼嗎?」霍靳深笑得一臉無辜,看向不遠開心大笑的慕念晚,不由也跟著勾起了角。
他目變得溫暖,「我只是看能逗你小舅媽高興的。」
這話倒是不假,今天晚上,慕念晚臉上的笑就沒怎麼消失過,而且多半都是孟響響引起的。
「那又如何?」蕭南喬給自己的酒杯滿上,子半依著椅子上,「你又不能娶小。」
一旁的戚呈均與路飛白相視一眼,但笑不語。
這是積怨已久啊,適合看戲。
「我能不能娶小不知道,但你要娶妻是一定的。」
「……」
蕭南喬難看著一張臉。
他不由抬頭往孟響響那邊看了眼。
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椅子上,歪歪扭扭的,隨時好像都會從上面掉下來。
可半點害怕都沒有,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他微微皺眉。
他是會娶妻,但絕對不會是。
聚會快十點才結束。
一行人離開,慕念晚難得這個點還沒睡,待大家都走後才與霍靳深回房洗漱。
「給你放洗澡水,你先休息會。」
整天都在休息。
慕念晚跟著他進了浴室。
霍靳深回頭看了眼,一秒后笑笑,指著一旁都盥洗臺,「去那等著。
」
慕念晚聽話的在那邊呆著。
看著他擰開水龍頭,又去試水溫。
「墨會怎麼樣?」
霍靳深回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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