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陪這些人玩得夠久了。
這一次他要一網打盡,以絕後患。
「讓那邊不要盯著,讓去做。」
「好的,霍總。」秦逸應下,轉就要去打電話。
但不過幾秒秦逸又停了下來,轉看向霍靳深,再次確認:「霍總,網上的事真不用跟太太解釋嗎?」
如今特殊時期,如若兩人之間再產生誤會,日後怕是也不好解決。
霍靳深凝著眸,撐在桌面上的手指蜷了下,最後什麼都沒說的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老闆這態度,秦逸自然不再多說。
轉就出去了。
秦逸離開,霍靳深皺的眉頭半點都沒鬆開,他手指在書桌上點著,直到手機響了,這才踱步來到落地窗前接通電話。
「什麼事?」餘撇了眼來電顯示,出口的話都顯得有些不耐煩。
「把你的人撤走。」然而,對方似乎比他更不耐煩。
霍靳深聞言笑了,那笑有些冷:「不是保護你的。」
言外之意,別自作多。
「呵……」對方笑了聲,充滿諷刺。
「看來你是需要我幫忙?」這話絕對不是友好表現。
霍靳深反諷:「你不是已經再幫忙。」
如若不是他,季亦辰能藏著晚晚這麼久?
對方不以為然的再次輕呵了聲,「不是讓人給你送了線索嗎?」
都有各自的目的,不會真的去傷害,但為了達自己的目的適當的點小手腳也無可厚非。
霍靳深自然也想到之前收到的那些指向寧榮的證據
。
沒什麼表的哼了聲。
而後又了眉心一下,問:「什麼時候回去?」
「你讓你的人離開,我應該會回去的早一些。」
似是而非的回答。
霍靳深嗤笑一聲,「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償所願?」
男人諷刺得毫不客氣:「據我所知,藍夭夭的脾氣可比我家晚晚要大不,尤其睚眥必報,不說你以前那些,就是現在你趁失憶,坑蒙拐騙,就足夠事後將你丟到西伯利亞去。」
藍夭夭那個人最是會折騰,也最是睚眥必報。
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的主。
日後如若想起一切,指不定會鬧什麼樣子。
那邊有短暫的沉默,最後丟了句:「心你自己就行了。」
說完也不等霍靳深再開口,直接掛了電話。
霍靳深挑眉,本翳的心似乎有了好轉。
看樣子,就算將人騙走了,也沒什麼進展。
不然,怎麼一副「求不滿」的語氣。
輕呵了聲,霍靳深又撥通了秦逸的電話。
「讓我們盯著的人都撤了。」
秦逸愣了下,「真撤了?」
剛才不是還讓盯著的嗎?
怎麼才幾分鐘就改了態度。
「不撤,留著讓人嫌嗎?」霍靳深沒好氣的道。
剛才都還說沒被發現,轉眼人就打電話過來了。
他都懶得說他的辦事能力,這會還來質疑。
秦逸頓了下,隨即明白了。
有些無辜的了鼻子。
其實真不怪他。
多年相的人,誰對對方還沒那麼點了解啊。
老闆可
以算到他人在這,就顧先生那不輸老闆的明,發現他也不是沒可能。
更何況就羅小姐這件事,老闆理方式本不像他平時作風,顧先生自然也會懷疑。
反正秦逸不會認為是自己辦事不力的。
不過,顧先生那邊不用人盯著了,那羅雪芙一旦被放出來,如果再說怎麼辦?
「不敢?」霍靳深淡然道。
人既然會放回去,霍靳深自然相信老顧會讓乖乖閉。
這事他還沒理,是等著某人主跳進來,不是縱容。
如果膽敢在這個時候還蹦躂出來,那麼他也不介意違背給羅洪升的承諾。
那個人跟個瘋子一樣,下藥這種事都敢做,要真瘋起來,出去說些也不是不可能。
現在網上輿論還被他們控制著,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羅雪芙。
可一旦羅雪芙出來,看到這些新聞不甘心想要為自己辯解了?
秦逸還是有些擔心。
像是知道他在擔心什麼,霍靳深淡聲道:「通知羅洪升。」
聞言,秦逸這才放心。
有羅洪升盯著,就不用擔心羅雪芙再耍什麼幺蛾子了。
「我立刻去辦。」
結束與老闆的電話,秦逸突然抬頭看了眼天空。
灰濛濛的,天氣一點都沒有國好。
不過,應該很快他們就可以回去了。
秦逸嗤了聲,這才拉開車門上車離開。
下午六點,寧伯才從外面回來。
季亦辰今晚有應酬不會回來這麼早,整個別墅除了傭人保鏢就是慕念晚。
寧
伯進去的時候,慕念晚正坐在客廳,聽到靜回頭,就見寧伯一臉平淡的進來。
「慕小姐。」人前,寧伯似乎回到了過往那個謙恭有禮的老人。
可慕念晚清楚,一切不過都是假象。
起,一雙如琉璃般的眸子靜靜的著,須臾冷沉開口:「寧伯,我們談談。」
寧伯要往前走的腳步一頓,側眸迎上澄澈的目,意味深長的挑眉。
在這裡,最不想談談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
「慕小姐是對這裡的生活有什麼不滿意嗎?」
看著他那一副謙遜的姿態,慕念晚笑了笑,毫不客氣的道:「寧伯,這裡沒有其他人。」
言外之意,你不需要繼續演戲。
寧榮也不惱,他勾了下角,目深諳的睨著。
對於突然提出要同自己談一談,寧榮自然安了防備的心思。
這個人心思不比霍靳深,誰知道這是又打什麼主意?
如果是想要抓到自己的什麼把柄在先生面前胡說八道呢?
「如果我要在季亦辰面前拆穿你,不需要等到現在。」
寧榮挑眉:「可我不知道除了這些,我跟慕小姐還有什麼可談的。畢竟……」
他笑笑:「可是你自己親自讓先生威脅我遠離你的。」
慕念晚掐手機,「所以,我們更需要談一談。」
像是下定某種決心,慕念晚垂下的眼瞼很好的藏住了那恍惚,「你難道不想除掉我這顆絆腳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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