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霍靳深難保也是這樣的男人。
「如果他那邊有需要,他會聯繫我的。」男人聲解釋。
藍夭夭看他一眼,「你一直都跟霍靳深有聯繫?」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怎麼解釋他剛才那句話。
男人沉默了下,點頭:「之前抓你的人還在找你,我帶著你不斷的換地方就是為了避開那些人。」
男人住的下抬起,讓看向自己:「這裡不是國,不是我們的地盤,如果正面對抗起來,我們不一定佔得到便宜。」
這些藍夭夭自然也懂。
這段日子他已經帶著自己換了好幾次地方。
如果不是堅持不肯離開,他恐怕會將直接帶回國。
藍夭夭擰著好看的眉頭,一雙魅的眼一眨不眨的著男人。
男人捧著的臉,語氣越發的溫:「我等會就讓人去查,如果是誤會那我們暫時就不管,好不好?」
藍夭夭咬沉默了好一會,這才點頭。
也不是一味的只會胡攪蠻纏,鬧這麼一出也不過是想要讓眼前的男人答應自己去查一查。
「現在暫時不手也行。」藍夭夭低聲道,順著男人的力道抬頭,一雙眼漂亮得讓人想要沉溺其中,「那我要跟晚晚打電話。」
男人目有些深邃,這雙眼睛他曾親吻過無數次。
以前的,眼底滿滿都是自己,旁的任何東西都無法讓移開目。
可是現在——看著什麼都沒變,但從的眼底自己再也看不到那種
專一了。
著下顎的手指緩緩往上,然後落在漂亮的眼睛上,指腹輕輕挲了兩下,男人冷毅俊的臉上浮現一恍然。
眼睛上的手指擋住了視線,藍夭夭想要避開,很多事唯有眼睛才可以看得清楚。
最不喜歡被人擋住眼睛了。
可男人卻固執的不願鬆開。
藍夭夭秀氣的眉就擰起,語氣不滿:「你鬆開。」
男人沉默了好一會,才輕笑著鬆開,手臂卻落在的后腰,微微用力,將人狠狠按在懷裡。
問:「你不會再離開了,對嗎?」
藍夭夭本要出口的話頓住,雙手抵在他的前,這一刻極其想要看清男人此刻的神。
不會忘記那日剛才被人救出來,男人初見自己時的神。
那是失而復得的狂喜,儘管被極力剋制著,可當他抱著自己時的用力和張,藍夭夭此刻都還清晰得記得。
也正是因為這份張,一開始才沒那麼抗拒這個男人。
藍夭夭靠在他都前,沒回答,只是道:「你讓我聯繫晚晚,我就不離開。」
的語氣帶著一狡黠。
「只能一會,不能太久不然容易被發現。」
藍夭夭懂。
現在也不知道晚晚那邊什麼況,尤其是那裡還有一個危險的老頭。
或許季亦辰不會監控晚晚,但難保那個什麼寧伯不會。
「我就問問熱搜上的事。」
男人微微將人放開,垂眸凝視著,沒說話,手掌卻牽過的手,十指扣
往別墅走,「外邊冷,要打也進去再打。」
他這是答應了,藍夭夭高興也沒再反抗,乖巧的任由男人牽著自己進去。
那天過後,慕念晚跟霍靳深一直都沒有再聯繫,而當天畫展的事並沒有掀起多大的風浪。
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沒再關注,倒是再次接到藍夭夭的電話讓高興了好一陣。
「你不要留在這裡。」慕念晚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說這樣的話。
可電話那邊的人每次答應得好好的,但就是不做。
兩人對彼此都足夠了解,自然也知道這個時候就算明知這裡有危險也不會獨自離開。
當初不也是為了自己才跟季亦辰來m國的,這個時候藍夭夭自然也不會棄他不顧。
眼見說不通,慕念晚也不再繼續,只是免不得嘆氣。
藍夭夭聽得好笑,「我在這裡很安全,你不用擔心。倒是你那邊,如果可以還是儘快回到霍靳深邊吧。」
雖然現在對那個男人也頗有見,可如果晚晚喜歡,也沒想著說什麼破壞的話。
慕念晚也想,但孩子要怎麼說?
那天熱搜事過後也想過直接攤派。
但孩子如今不過才三個月,月份還不夠,必須再等等。
等月份足夠大了,有把握的時候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他,然後回到他邊。
「不用擔心我,我有分寸。」
都這樣說了,藍夭夭還能說什麼。
換了話題,慕念晚聽著說著最近發生的
一些趣事,也知道恢復了不,只是依舊沒能想起過去。
慕念晚倒不怎麼希記起過去,現在的生活得很好就可以了。
人該是往前看的,如果說老天有意讓你忘,那必定有這麼做的道理,不需要太過強求。
「你現在說話是越來越哲理了。」藍夭夭聽得直笑。
不過兩秒,突然狀似不經意的道:「不過我最近倒是經常會夢到一個人……」
藍夭夭低聲呢喃,「他很高,喜歡穿黑的服,左眼角有顆淚痣,很小,但很……」
藍夭夭訴說著這段時間觀察得來的有關男人的特。
電話那端的慕念晚卻聽得眉頭深擰,心底泛起不好的預。
「晚晚,你認識這個人嗎?」
「不認識。」慕念晚想也不想的否認。
「啊,那太可惜了。」藍夭夭有些失的嘆。
「夭夭,你想知道他是誰嗎?」沉默片刻,慕念晚問。
藍夭夭聽出話語里的張,那個「想」字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無聲的嘆息過後,快速的否認:「沒有,就是覺得夢裡的人還帥的,說不定是我以前的追求者,想著如果是也許等我們回去后可以追一下。
不過既然你不認識,那應該也不是多重要的人。」
如果是重要的那一定會告訴自己,這是慕念晚的認知。
「大概是我昏迷太久,這夢到個男人就有些寂寞了,回去后我得找個最帥的男人好好談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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