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
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從秦軒口中吐出,頓時使得伏元臉猛地一變。
「你……你是秦軒?」伏元像是遇到可怕的魔鬼一般,軀瘋狂的抖著,臉上冷汗直冒,連連後退了幾步。
其他弟子現在也都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著秦軒,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
剛才伏元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此人不是秦軒嗎?
怎麼現在,這麼快就被打臉了?
只見秦軒形一閃,來到了伏元的前。
他角雖然噙著一抹笑容,但那笑容在伏元眼中卻像是最可怕的夢魘,冰冷而又凌厲。
「罵了我這麼久,你也該休息了吧?」秦軒角浮現一抹冷笑,右手高高揚起。
「不!」伏元看著秦軒那高高舉起的手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啪啪!」
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只聽到兩聲清脆悅耳的聲音,極為的響亮!
只見一道影直接倒飛而出,足足在地上滾了七八個圈才停了下來,凄慘至極。
「這……」無數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氣,心不停地跳著,久久無言。
伏元可是任長老重的弟子,從來還沒有見到過有人敢如此對待他,秦軒出手就如此果斷,實在是太可怕了!
「滾過來!」秦軒淡漠道,冰冷的眸子看向伏元,使得他臉更加蒼白,心頭狂。
雲山老人和墨非對視了一眼,皆是嘆息了一聲,這樣的場面並非他們願意看到的。
但是伏元純屬自作自,他們有心阻止,卻還是沒有將他攔下來。
以秦軒的格,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他,一場教訓自然是跑不了的。
伏元極為艱難的站起來,角有鮮溢出,臉上印著兩個鮮紅的掌印,儘是愧之。
他剛才是何等的不可一世,甚至想要在這青年面前展示自己,但現在看來,卻是是自掘墳墓。
諸人不由得想起來他剛才所說的話,秦軒,廢?
而且之前邱雲還提醒眾人,稱這白青年便是秦軒。
然而,就是伏元第一個站出來,口口聲聲稱秦軒廢,卻不曾想他口中所謂的廢,就站在他面前。
如此看來,還真是無比的諷刺。
伏元一瘸一拐的來到秦軒的邊,腰深深的彎著,本不敢直視他的雙眼,顯然對前者的狠辣手段心有餘悸。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什麼時候了一個廢了?」秦軒負手而立,開口問道。
「你退下吧。」雲山老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使得伏元軀一震,臉上頓時出輕鬆的神。
「師尊?」秦軒看向雲山老人,卻見他擺了擺手,緩緩說道:「此事還是我來告訴你,其他弟子現在都退下吧。」
伏元帶著驚懼的神看了秦軒一眼,見他沒有再阻攔,這才飛速離開了這裏,本不敢再停留片刻,而其他弟子見狀,也都是紛紛離去。
此事之後,所有弟子看向秦軒的目顯然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不再如之前那般的憤怒輕蔑,而是一種敬佩驚嘆。
短短一年的時間,他的修為竟然增長了如此多,隨意一擊就讓開元境一層的伏元毫無還手之力,實在是刷新他們的認知。
他們這才想明白,如此出眾的青年,又怎麼會是廢,如果他都是廢,那他們又算是什麼?
在眾弟子驚嘆之餘,秦軒已經和雲山老人、墨非來到一僻靜的地方。
雲山老人深深的看了秦軒一眼,笑著道:「你去了聖一年,看來真是收穫極大啊!」
「師尊過獎了,這一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了眾弟子口中的廢?」秦軒不解的問道。
他這一年來都在修行,本就沒有出來,自然不可能做什麼事引起眾怒,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只見墨非眼中閃過一抹寒意,冷道:「司空家的司空玄你知道嗎?」
秦軒搖了搖頭,司空玄這個名字他都未曾聽過,自然沒見過的。
「或許司空玄你不知道,但天羽十爵你應該知道吧?」墨非解釋道。
「天羽十爵我自然是知道,這十人是天羽年輕一代中最強的十人。」秦軒如實說道。
說完此話,秦軒神猛然一滯,看向墨非的眼神閃過一抹鋒利之,道:「難道司空玄就是天羽十爵之一?」
「司空玄,天羽十爵之首。」墨非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
秦軒聽到此話,心中也是有些驚訝,沒想到天羽十爵之首名司空玄,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秦軒自認與司空玄從未有過集。
雲山老人面帶愁苦的看了秦軒一眼,道:「司空玄原來去玄天宮修行了,現在回來婚,天下震。」
「婚!」秦軒聽到這兩個字心跳不由得加速,眉一挑,道:「和誰婚?」
雲山老人和墨非對視了一眼的,本不想告訴秦軒,但此事終究是瞞不住,便將段若溪和司空玄婚的事代出來了。
「什麼!」秦軒聽到司空玄要在幾日之後和段若溪婚,臉瞬間蒼白,軀瘋狂的起來。
這司空玄好狂,竟然要他自斷雙手滾去見他,還要讓自己生不如死,真是可笑至極!
秦軒緩緩閉上雙眼,雖然他面已經恢復了平靜,然而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經憤怒了。
「明日,我要去天星城。」秦軒豁然間睜開了雙眼,緩緩開口道。
「不可。」雲山老人連忙阻止道,「以你現在的修為,雖然對抗開元境前三層不費吹灰之力,但司空玄早已達到了元府境二層,你絕非他的對手。」
「是啊,師弟此事你務必要三思。」墨非也勸道。
他們雖然是秦軒的師尊和師兄,但對於這件事卻不好手,以免惹人非議。
然而秦軒心意已決,又豈會隨意改變。
尤其是司空玄竟然以如此卑劣的手段婚段若溪,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師尊,師兄,你們相信我。」秦軒看著兩人說道,眼中充斥著自信的神采,使得兩人目微凝,不由得有種心安的覺。
「司空玄麼,你不是要我去見你嗎,希你不要讓我失!」秦軒喃喃出聲,目看向遠風景,彷彿見了遠在皇宮深的天星城。
……
雲霄宗門深,有著連綿不斷的山峰,重巒疊嶂,猶如一條醉臥的長龍。
日灑落而下,折在樹葉上,粼閃耀,枝葉隙之間,約之,便有許多神的府。
山林某府中,一位青髯老者正盤坐修鍊,在其下乃是一塊千年寒冰,釋放出恐怖的冷氣。
他雙眼閉,雖然看上去極為平常,像是一位普通的老者,然而他上偶爾散發出的氣息卻深不可測,讓人心生抖。
「何人在外面?」青髯老者忽然到一氣息正在府之外徘徊,出聲道。
「是弟子。」一道極其微弱的聲音傳了進來,說話之人似乎到了重傷,氣息萎靡至極,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哦,是你?進來吧。」青髯老者似乎知道外面是何人,淡淡的說道。
隨後,只見一道影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府,徑直跪在了青髯老者的面前。
這青髯老者赫然是那人在議事殿與雲山老人爭執不下的任,而這跪著的人便是被秦軒怒扇耳的伏元。
伏元被秦軒當眾辱,當時雖然愧的離開了,但心中卻極為不甘,因此來找任。
「此次你來找我,所為何事啊?」任閉著眼眸,問道。
在他周恐怖的寒冰之氣瘋狂的肆著,使得伏元軀不斷的抖著,然而任卻坐在那紋不。
只見伏元微微抬起頭,心有餘悸的說道:「秦軒,他出來了!」
話音落下,伏元的雙眼緩緩睜開,眼眸深閃過一道冷:「此話當真?」
他原來對著秦軒並不了解,之所以針對他只是為了打雲山老人的氣焰。
但後來從任飛口中才知道這秦軒極為狂妄,不尊師長,這才讓他記住了這個名字。
任隨意的掃了一眼伏元,見他臉上有兩個極大的掌印,便問道:「你這是因何所致?」
「正是被秦軒所打,他的確有些本事,欺我實力不如他,而且當時有三長老和墨非師兄在場,便肆無忌憚的鞭打弟子。」
伏元故作委屈的說道,將秦軒說的兇神惡煞,卻對自己辱罵秦軒的事隻字未提。
任的眼神逐漸變得寒冷,一縷極致的冷意籠罩著整片空間,連靈氣都彷彿被凝結,化作了冰霜。
他修行的力量是寒冰,他的三個元魂都是與冰有關,因此他的真元帶著一極強的寒冰氣息,常人難以靠近。
「若真的如你所說,我自會替雲山好好教導他!」任雙眼微瞇,一縷威勢從他上瀰漫而出,極為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