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時間,一年便過去了。
天星城中每天都有各種稀奇古怪之事發生,至於之前許多有關於秦軒的事,終於石沉大海,很再有人提起了。
但司空玄與段若溪婚之事卻依舊被許多人討論,皇宮中傳出帝主的旨意,將在半個月之後舉行婚禮。
皆是天羽國舉國同慶,國各百姓都可以前往天星城觀看此次盛典,帝皇大人將與子民同慶。
……
小世界中,一扇幽黑的門從虛空中綻放,引起陣陣漣漪。
一道白男子緩緩從中邁步而出,瀟灑無比,微風吹他如墨般的長發,氣質超然。
他看似沒有毫氣息,實則斂於心,與天地間靈氣有著某種律,極為融洽。
而在他前,十二盞燈綻放出無窮的璀璨芒,猶如神佛之一般,照的這片小世界明亮通,猶如明的世界一般。
「終於是出來了。」
青年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猛地張開雙臂,頓時一陣噼里啪啦的骨骼撞聲響起,清脆悅耳。
秦軒來到這聖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到現在已經闖過所有的六道關卡,現在已經走到了長廊的最深了。
每過一關,他便從壁畫上得到一種能力或賞賜,潛移默化地提升了他的實力。
第一關,戰勝了金睛巨猿,初識陣法。
第二關,擊敗妖狐,得到大天神佛掌,現在已經初步掌握其神韻了。
第三關,擊敗閃電雕,獲得法元技凌虛太上步,法如鬼魅般閃,太上玄妙,神鬼莫測。
第四關,對戰雙頭巨虎,獲得修鍊的元技大日神雷。
第五關,戰勝千年巨蟒,獲得神雷淬的機會,凝聚出大日神雷。
第六關,強勢碾玄武神,獲得醍醐灌頂之力,提升了修為,並且沒有毫副作用。
在第六關中,他得知了這片小世界的來歷,原來是那位名玄空的古佛創造的。
他來自很遙遠的地方,為了追殺滅世邪皇越無盡疆域,與之相持了數百年之久,最後終於斬殺了滅世邪皇,但自己也了滅世邪皇的暗算,不久后就隕落了。
為了不讓自己畢生絕學隨他埋葬,所以最終在這小空間中留下了傳承,等候有緣人傳承。
終於,等到了數千年之久,秦軒來到聖,闖過了全部六關,傳承了玄空的缽,做到了之前所有人都沒做到的事。
從某種意義上說,秦軒是玄空的唯一傳承者。
不僅如此,他還得到了控制著小世界的方法。
換言之,他以後可以自由出這片小世界,再不需要雲山老人為他打開空間之門,而且進來的速度還要快上不。
一切恍如昨日,時荏苒。
秦軒來到這聖中發生了太大的變化,甚至稱得上胎換骨!
讓他自己都難以置信,他現在的修為竟然已經達到了開元境三層!
短短一年的時間,從聚元境八層一路飆升到開元境三層,直接提高四個境界。
這等修行速度即便是放眼整個天羽國也史無前例,堪稱絕頂妖孽。
「也不知火兒和若溪現在過得如何了,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秦軒腦海中忽然浮現兩道俏麗的影,角浮現一抹溫暖的笑意。
他腳步向前輕輕踏出,看起來像是在平地走路一般,但他的卻在不斷往上走,彷彿是空飛行。
走到一虛空時,他眼中豁然間閃過一道鋒利之,只見他右掌轟出一柄鋒利的劍氣,暴虛空中。
隨後只聽到一道什麼東西被斬碎的聲音,小世界開始震起來,在其頂方似乎裂開了一道黑。
秦軒腳步連續踏出,形如鬼魅一般飛速移,走進了那黑中。
之後便是一陣空間震,秦軒只覺天旋地轉,比上次雲山老人帶他空飛行還要痛苦百倍。
好在他現在的實力也並非當初那般弱小,靈,霸道無雙,這點痛苦對他現在來說倒也算不得什麼。
一連綿不斷的群山之中,天空之上忽然驚現一個黑,黑暗無比。
數秒之後,一位白男子從黑中緩緩走出。
只見他形不斷的閃爍,似乎踩著某種獨特的韻律,每一步都極為的玄妙,猶如凌虛踏空一般。
「凌虛太上步果然不凡,即便我沒有達到元府境,照樣可以做到短暫的空飛行!」秦軒心中頓時狂喜。
他原本以為是因為小世界本獨特,凌虛太上步在那裏可以踏空,在外界就不一定了。
然而現在看來,完全是多慮了!
突然,秦軒靈一現,想到了一種可能。
或許,玄空對這一切,早就預測到了。
他猜測到傳承者可能修為十分弱小,所以才留下了凌虛太上步,讓他能夠短暫的空而行。
而大日神雷則是淬鍊他的,為了讓他足以承後面空間挪移帶來的痛苦。
至於醍醐灌頂之法則是幫助他提升實力,更快長起來。
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預想之中。
秦軒抬頭向蒼穹,眼眸中綻放出一抹璀璨的華:「玄空前輩,您放心,我必不會辱沒您的神威!」
四周都是崇山峻嶺,秦軒不由得皺起眉來,他對雲霄宗並不悉,本不知道這是在哪裏。
「看來得自己想辦法了。」秦軒裏喃喃道。
只見他形一閃,化作一道白影,腳踏凌虛太上步,一步十幾米,直接鑽進了一山林中。
今日的雲霄宗一切和往常一樣,外門弟子在練習普通的搏鬥之,門弟子則是在相互切磋,展示元技。
自從秦軒怯戰的醜聞傳出之後,許多弟子的反應都是極為憤怒,甚至很多人都揚言要找他算賬。
門深,數百位弟子正在練武場相互比試,對練劍法,格外熱鬧。
「哼,那個名秦軒的弟子實在可恨,若是被我抓到,一定要好好教他做人!」一長相獷的弟子氣勢洶洶的說道,顯得極為憤怒。
「此事已經傳遍了整個天羽國,不知有多人知道我們雲霄宗出了秦軒這個慫貨!」有人低聲附和道,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人聽到。
「如今他自知出來必遭辱,因此又開始頭不敢出來,一旦被我遇見,必定誅殺之!」又有一人淡然道,只見他負手而立,神間帶著一自傲。
此人名為伏元,實力開元境一重巔峰,在周圍這群人當中是絕對的核心,戰力超然。
而且他極其到任的重,自然就對在師從雲山老人的秦軒更是排,輕蔑至極。
而在練武場的一高臺上,雖然是在看著下方弟子展示元技,卻顯得興緻乏乏,心不在焉。
「師尊,他還沒出來嗎?」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突然問道,語氣顯得有些焦急。
此人赫然是墨非,而站在他邊那老者自然是他的師尊雲山老人。
雲山老人搖了搖頭,臉上同樣有著擔憂之,無奈道:「過了一年的時間了,也不知道這小子還要多久才出來,真是讓人牽掛。」
墨非微微頷首,看著下方那些意氣風發弟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慨道:「一年時間,若是師弟出來了,想來他也應該有資格進門了吧!」
「是啊,以這小子的天賦,若是能夠出來,應該開元境了。」雲山老人緩緩說道。
兩人雖是這樣說,但實則心中還是有一不確定。
他們都知道聖的危險系數是最高的,進其中的弟子很有再出來的,然而一旦出來了,每一人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現在他們只能祈禱,秦軒能夠平安歸來。
「唉,也不知道我當初送他進去到底是否正確,莫非太心急了些?」雲山老人嘀咕道,這些話只有他一人聽得到。
墨非忽然出一抹苦的笑容,嘆道:「他不出來還好,若是出來了,那件事一定會讓他發瘋的。」
「是啊,不出來好啊,還是默默修鍊的好。」雲山老人自然知道墨非所說的那件事是什麼。
「你們所說是何事?」
這時,忽然有一清爽的聲音遠傳來,使得雲山老人和墨非神一凝。
「是誰,竟敢如此放肆!」雲山老人怒喝一聲,帶著一分怒意,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喊去。
他乃是長老人,有人竟敢在他眼皮底下聽他講話,簡直是對他的挑釁!
雲山老人這一聲喊出,使得底下諸弟子都停了下來。
所有弟子驚懼的看著他,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讓他如此發火。
「是我!」就在這時,有一人從遠踏步而來。
此人一襲白袍,長發隨風飄揚,氣質超然,即便是疾速踏步,臉上依舊是那麼的雲淡風輕,瀟灑無比。
墨非和雲山老人的目看了過去,本想要怒罵一頓,但當看到那人的一瞬間,神便凝固了在那。
「竟然是他!」墨非和雲山老人同時說道,語氣都十分激。
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驚詫之,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他,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