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周明剛和劉淑雲的表瞬間變了。
劉淑雲看著宋世弘說道:「你都已經把我們弄這樣了,還想怎麼樣?」
宋世弘道:「怎麼樣我已經說了,配合我。」
「你們宋氏這麼厲害了,對付沈吉祥本用不上我們,再說了,我們也本幫不了什麼忙啊。」劉淑雲說道。
「只要我怎麼說你們怎麼就做就可以了。」
劉淑雲手掐了一下周明剛,示意他趕說說話,要不然他們真的要被牽扯進去了。
之前還好說,畢竟他們也不知道沈吉祥的能力,加上到底有緣關係在這裏,可是現在他們知道招惹沈吉祥的後果了,也知道本沒把他們當親生父母,再這麼去鬧對他們沒有好,相反的,如果不功,等待他們的也不會有好日子。
周明剛只得出聲,對宋世弘道:「宋先生,這件事真的有點不好辦。」
「那你們的意思是要拒絕我?」宋世弘問道。
周明剛道:「你看,我們現在在這個鄉下,哪裏都去不了,能有什麼可幫上你的呢,要不,你找找其他人?」
「其他人又不是沈吉祥的父母,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確定要拒絕我嗎?」
「這……」周明剛只得用眼神詢問劉淑云:這傢伙看上去眼神不善啊,我們拒絕了怕是討不了好吧。
劉淑雲輕輕搖了搖頭,肯定好不了。
周明剛輕咳一聲,道:「宋先生,您看這樣,給我們兩天考慮時間怎麼樣?」
宋世弘道:「我的時間不是太多,兩天不行,只給你們兩個小時。」
「呃……」
宋世弘道:「如果嫌多了,那就現在說,我沒那麼多時間。」
「夠了夠了。」周明剛說道。
說完立刻拉著劉淑雲往房間裏面走。
一進去兩人立刻把們關上,劉淑雲問道:「你說說你說說,現在可怎麼辦才好?」
「我也想知道啊,這不是你帶來的麻煩嗎,這些年我可沒虧待你,你都已經把我們周家搞破產了,現在不能再來這麼一出啊,還外面的磚房都住不了,難不我們要睡橋嗎?」
劉淑雲臉也不好,「我也不想這樣啊,誰知道他會來啊,以前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想看到我嗎,現在倒好,主找上了,這人是不是賤的,有病去醫院看啊,來我們這裏找什麼麻煩。」
「這話你去對他說。」
劉淑雲翻了個白眼,「我要敢去找他說還能跟你掰扯?」
「現在掰扯有什麼用,趕想想辦法啊,宋世弘不是個好惹的,那沈吉祥也不是。」
想了想,劉淑雲道:「要不你給你爸打個電話?」
「我給他打電話做什麼,現在都鬧這樣了,我還著臉給他打電話?」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個,我可告訴你,這事解決不好關乎我兩下半輩子呢,總不能真睡橋吧。」
「我想想辦法。」
周明剛在房間走來走去,拒絕,現在肯定不可能,宋世弘來的目的這麼明顯,態度又強,所以直接拒絕走不同,而且剛剛他們也試過了,但是答應,後果對他們來說同樣不友好。
現在有什麼辦法能解決這個問題?
劉淑雲看周明剛在房間走來走去半天一個屁也沒放出來,立刻問道:「你想到沒有,倒是說啊,走半我看得眼睛都要花了。」
周明剛道:「我這不是正想著呢嘛,你以為這麼好想啊。」
劉淑雲道:「我著急啊。」
「我還急呢。」
劉淑雲突然道:「對了!還有家瑞!」
「家瑞什麼?」
劉淑雲道:「你忘記上次他回來說的話了,他手裏是不是有對付沈吉祥的法子啊?」
周明剛眼睛一亮,「差點忘記這個了!如果他能先下手,如果咱們聯合一起下手,沈吉祥的財產是不是就是咱們的了?咱們可是沈吉祥的親生父母,第一繼承人。」
「說得對,現在就給家瑞打電話!」
說著周明剛拿出手機給周家瑞打過去,那邊很快就接了,「喂,爸。」
「喂,家瑞啊,我問你,上次你說要接我們離開這事兒,是不是有辦法對付沈吉祥了?」周明剛直接問道。
周家瑞道:「這事兒我不是說了嗎,你們不要管,我會看著理,你們好好個你們的日子就行了。」
劉淑雲搶過周明剛的手機,道:「也不是我們不想好好過日子啊,是有人不讓我們好好過日子,宋世弘來了,現在就在咱們家呢。」
「什麼!?」
劉淑雲道:「宋氏那個宋世弘,害得咱們周家破產那個,現在在大廳,跟我們說要我們對付沈吉祥,我們不聽的話就要對付我們,家瑞啊,你要是有對付沈吉祥的辦法就趕告訴我們。」
周家瑞立刻站起來,道:「我現在就回來。」
說完周家瑞直接掛了電話。
「喂?喂?喂?」
劉淑雲還對著電話那邊餵了幾聲。
周明剛道:「人家已經掛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說著劉淑雲又打了過去,那邊顯示已經在通話中了。
「才掛了電話又跟誰在說話呢。」
周明剛道:「他說過來了?」
劉淑雲點頭,「是說過來了,你說他過來有什麼用?沒準還會被宋世弘盯上,讓他別過來了。」
「電話打不通啊。」
周明剛皺起眉頭,「事兒也沒問清楚,到底有沒有對付沈吉祥法子。」
「我等等再打。」
過了十分鐘劉淑雲再打過去,那邊還是在通話中。
「怎麼還在通話中。」劉淑雲又打了一遍,依舊是這樣。
周明剛忍不住吐槽:「你說我娶你到底是圖啥,招來宋家這麼個吃人的老虎,要說我討厭沈吉祥,想讓破產,比想起來,我更想宋氏破產,你看看,得意那樣子,有錢了不起了?」
這事兒劉淑雲沒本辦法辯駁,不僅是周明剛,也很想讓宋氏集團破產。
「哎,現在說這個有什麼,還是想想一會兒家瑞真的來了怎麼辦吧,不能真的讓宋世弘威脅他啊,家瑞要是真完蛋了,以後我們還能靠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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