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江詞陪謝芫兒在寺里再住了兩日,等子骨稍稍養好了些,便帶一起回家去。
江詞和謝芫兒回到家以後,江詞得先進宮述職。
雖說賑災的大部隊被他遠遠地甩在了後面,約還得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到,但他人既然已經回京了,總不能不到皇上那裏回話。
這回寺廟裏的東西大多都搬回來了,花枝和鍾嬤嬤忙著收拾院裏,謝芫兒也先回院裏歇歇。
等江詞回來,一家人一起用晚膳的時候慢慢敘話。
江重烈詢問了江詞此番前往賑災的況,又問起他被山垮塌給沖走的事,江詞道:「當時是沒來得及躲,被衝到其他地方去了,不過後面我又找回來了,都是小事。」
江重烈瞪他道:「你覺得是小事,一家子人都為你心。芫兒以前從來沒一個人去過那麼遠的地方,還急急忙忙跑去找你,結果回來生了一場……」
謝芫兒及時道:「爹,快吃飯吧。」
江重烈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江詞看了看謝芫兒,問:「回來怎麼了?」
謝芫兒道:「沒怎麼,就是了點涼,兩天就好了。」
見江詞擰著眉,有些不信的樣子,又道:「那兩天小意還上山陪我了,來陪我我好得快。」
江意便對江詞道:「嫂嫂現在氣看起來也不差,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不過江意發現這次嫂嫂與上次見面時有些覺上的不同,又知道江詞兩天前就到了,在寺里陪了嫂嫂兩天,兩人之間也有些不一樣,料想應是好事已了。
江意又問:「嫂嫂這次回家來,以後還走嗎?」
沒等謝芫兒回答,江詞就幫答道:「答應我了,這次回家能住一個月。」
江意默了默,道:「嫂嫂什麼時候答應哥哥的?」
江詞道:「當然是我走之前就答應了我的。」
江意不了額頭,之前是之前,現在況又有些不一樣,哪還能同等而論呢。
這哥哥就不能趁熱打鐵一下子麼?
江意道:「那一個月以後呢?」
江詞理所當然道:「寺里還有些事沒搞完,等搞完了自然就回家裏來了。」
他給謝芫兒舀了碗湯,督促喝,邊又道:「現在是我媳婦兒,實在是寺里有的正事我才讓去的,不然回來了就別想走了。」
江意忍不住好笑,道:「現在是哥哥媳婦兒,以前就不是了?」
江詞理直氣壯道:「以前是,現在更是。」
反正江重烈對這樣的結果是很滿意的,哈哈直笑,道:「今個芫兒回來,我高興,你們陪我喝兩杯!」
要是以往,江詞肯定第一個響應。
可如今,江重烈話一出口,江詞悶聲,蘇薄也不應。
江重烈便道:「江詞,今天老子準你喝兩杯!」
江詞道:「爹找蘇薄喝吧,我準備戒酒了。」
江重烈:「蘇薄,你跟我喝兩杯?」
蘇薄:「不喝。」
江重烈瞪了瞪眼,不好罵婿,只好逮著兒子罵:「兔崽子,戒什麼酒!你以前一聽說有酒喝比誰都跑在前面,現在跟我裝什麼裝!你就是不想陪我喝酒是不是?!」
江詞道:「我真要戒。」
江重烈:「這酒它做錯什麼了你非得要戒它!」
江詞道:「它沒做錯什麼就是氣味太大,我要是跟爹喝了,回去不得熏著嗎?我又不像爹自己一個人住個院子一個人睡張床,可以想喝多就喝多,完全不用擔心旁人的。」
江重烈:「……」
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可他為什麼有種扎心的覺?
江重烈抖了抖鬍子,道:「說得你好像委屈似的,你要是覺得委屈那你乾脆也一個人睡好了!」
江詞道:「我說我委屈了嗎,正是因為我不想一個人睡我才決定戒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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