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上回江詞在雲中寺教訓一眾眷以後,消息就私下裏傳開了,還有誰敢議論謝芫兒的半句不是,何況還是在侯府今日做壽的場合。
眷們聚集在中庭聊天說笑、閑扯家常,又有江意在場,大家都和和樂樂得很。
見了謝芫兒來,眾人便起以禮相待。
謝芫兒也向們回禮。
隨後家小姐們又獻才獻藝的,場面十分熱鬧。
謝芫兒招呼眷客人,妥善周到,今日委實做足了當家主母的派頭。
先前人人都說是與定國侯不合,所以看破紅塵上山當尼姑去了;可眼下一看,事事安排得面面俱到,又穿戴鄭重得,神氣里哪有半分看破紅塵的樣子。
時不時與榮安夫人有說有笑,姑嫂倆極佳。
最主要的是,先前是定國侯送到中庭來的,兩人還牽著手,一路走一路說著什麼,看起來是不合的樣子麼?
眷們暗暗觀察打量,心下大抵明了,這侯夫人本就崇尚佛法,前些日去山上小住些時日也無可厚非,只不過被有心之人妄加揣測,才引起了流言紛紛罷了。
隨後宮裏邊來了人,代帝後向江重烈祝壽,並送上一份隆重的賀禮。
定國侯府皇上重,這是人人都有目共睹的。
到中午開宴時,江重烈與一干舊日朝臣老友們一桌,蘇薄和江詞則與一干朝中平日裏比較友好的員們一桌,江意和謝芫兒便相應地與他們的家眷一桌。
以前江詞可是個無酒不歡的,尤其是遇到這種可以敞開了喝的機會,他幾乎是從不放過。
可今日卻是奇了,不管是午宴還是晚宴,一幫武將兄弟們不管怎麼勸他,他就是不喝。
兄弟們納悶了,道:「大公子,沒聽說你戒酒啊,今兒個這麼好的日子,要是不喝個痛快,多可惜啊!」
江詞聞著那酒香,不饞是假的,但也一臉正道:「今天我不喝,你們自己喝。」
兄弟們就問:「為什麼平時大公子都喝,就今天不喝?」
江詞道:「我今天不想喝,不行嗎?娘兒們唧唧,問那麼多!」
整個飯桌上,他還真就是沒酒杯了。
簾子這邊的江意和謝芫兒坐在一用膳,約聽見那邊的喧鬧聲。
江意笑了笑,輕聲與謝芫兒道:「估計是嫂嫂回來了,他怕喝多了熏著嫂嫂吧。」
謝芫兒默了默,道:「以前我在家時,不曾見他這樣,應該不是因為這個。」
江意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然你說我哥今日休沐又沒其他的事做,明明可以痛快暢飲,為什麼不呢?」
謝芫兒一時答不上來。
花枝在旁小聲道:「大公子肯定是怕熏著公主,以前他喝多了,不也去書房睡了麼。」
江意好笑道:「而今他怕是捨不得去書房睡了。」
謝芫兒嗔一眼,道:「小意,如今你也學會取笑我了?」
江意道:「我可沒有取笑嫂嫂,我只取笑我哥哥。」
午宴過後,眷們又在庭中聚了一會兒,夏日炎炎,又覺疲乏,便先相繼告辭離去。
一些朝中泛泛之的員吃過飯後也都離府了,剩下一部分留下來吃晚飯的,基本都是以往跟江重烈、江詞和蘇薄他們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們。
江重烈今日可喝痛快了,下午又上了不好酒。
不過看見大傢伙那麼酣暢淋漓,江詞再怎麼眼饞,最後他也還是沒。
他現在是有點明白蘇薄當初的了。
雖然蘇薄結婚前就不怎麼跟兄弟們喝酒,但遇到場合的時候他還是喝。可他結婚以後,基本上能推的都推了,用他的話說,怕熏著了房裏人。
江詞有點惱火,空聞酒香卻不知酒味,他現在可不就怕熏著了房裏人。
要是他媳婦兒沒回來,他肯定跟他們一醉方休。
可現在是他媳婦兒回來了,他還不得剋制一點麼。
雖然忍得有點惱火吧,可酒和媳婦兒比起來,他還是堅定地選擇後者。
他晚上不想睡書房。
他就想跟在房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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