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跳樑小丑,他哪裏來的自信配得上無雙師妹?」濤哥掃了一眼路星辰,一臉不屑。
路星辰迎著濤哥的視線看了過去,對方的氣勢很強,但是,卻和高士琪高不了太多。
此刻,見這個所謂的濤哥一言不合就看不上自己,路星辰翻了個白眼,朝著季明走過去道:「怎麼還了這麼多閑雜人等?」
「你說誰閑雜人等?」高士琪正要開口說話,濤哥示意安靜,讓自己來。
此刻,見濤哥對上路星辰,高士琪一臉得意。
路星辰轉過頭,道:「我和你說話了嗎?」
濤哥眼睛微微瞇著,眸子裏儘是殺意。
這個路星辰,不過是一個武道七重的外門弟子。
在面對著自己這個神通三層的門弟子,非但沒有一敬畏之心,反而與自己作對,真是豈有此理?
「真是不知所謂!區區一個外門弟子,不單用暗傷了琪琪,還敢在我面前囂張跋扈?是不是以為自己在外門弟子晉陞門弟子考核中得了一個第一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今天,我就廢了你,讓你終生銘記今天的教訓!」濤哥開高士琪抱住自己胳膊的手,森森地朝著路星辰走去。
路星辰臉一冷,就要迎上去。
對付這樣一個神通二層的高手,如今有鐵傀儡在手,他沒有毫畏懼!
季明見路星辰竟然得罪了濤哥和高士琪,心裏樂開了花!
看樣子,這次任務,路星辰非死不可了!
魏無雙見濤哥就要對路星辰出手,滿臉幽怨地看了一眼路星辰,出手擋住濤哥道:「濤哥,你別難為他了。他這是還在生我氣呢,覺得我之前拋棄了他,跟慕容秋好上了。」
濤哥怒道:「跟慕容秋好上了不正常嗎?他和慕容秋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慕容秋是慕容家的人,慕容家多大勢力?你和慕容秋好上,正是郎才貌!而他呢,又老又丑,還沒有一謙卑之心,哪裏配得上你?天下男人死絕了,你要在乎他?」
高士琪附和道:「就是,無雙師妹,你放手吧!」
魏無雙微微一猶豫道:「可你們今天也不能傷他。」
濤哥轉頭看向路星辰,冷笑連連道:「得,你這種口出狂言的廢,我讓你囂張。今天是無雙師妹護著你,將來無雙師妹不在你邊,我看你被人打死了有沒有人替你收!」
說完,濤哥朝著季明道:「他怎麼在隊伍里?」
季明訕訕笑道:「這,我們都是同門師兄弟,聽說這次去的地方有延年果,能夠延長壽命,剛好他需要,我就上他了。」
「真是多管閑事,這種白眼狼,你真是浪費了一片好心。走吧!」濤哥哼了一聲,當先朝著前方走去。
高士琪拉著魏無雙就跟在後。
季明見狀,跑向路星辰,低聲道:「哎呀,路星辰,你忍一忍,這濤哥我也看不慣。可是沒辦法,這次任務有些危險,有他在,我們就沒有危險了,你忍一忍,不要跟他這種人計較。」
路星辰冷笑著看了一眼季明,跟了上去。
看著路星辰的背影,季明渾打了個冷。
剛才路星辰的笑容,讓他有一種彷彿謀敗的覺。
搖了搖頭,季明暗暗道:「別怕,這路星辰今次必須死。一個老不死的廢而已,我怕他做什麼?難道他還能對付得了那人?」
想到這裏,季明又開心地追了上去。
一行人一路朝著烈焰城離開,最終停在了烈焰城東城門口。
路星辰臉沉如水。
在這裏,有兩個人等著他們。
其中一個穿著一錦袍,是慕容秋!
而另一個人,穿著一鐵甲,是個中年男子,看他那站姿,應該是慕容秋的家僕。
魏無雙見到慕容秋,臉上神有些莫名,抱了抱拳道:「秋哥,你不能怪我。畢竟,以慕容家的家世,宗門不能拿你怎麼樣。如果——」
慕容秋擺了擺手,走上前,笑著去握魏無雙的小手道:「我明白,我也樂意這樣為你做。之前是有一些氣憤,後來想想,不能怪你。」
然而,讓慕容秋驚怒加的是,魏無雙竟然躲開了他的手,瞟了一眼路星辰!
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慕容秋臉上閃過一煞氣。
季明見狀,急忙上去,低聲提醒道:「慕容公子,小不忍則大謀!」
慕容秋這才強忍住憤怒,看了一眼魏無雙,朝濤哥和高士琪抱了抱拳道:「沒想到季明還能請到兩位,慕容秋很是高興和激。」
濤哥溫和地笑道:「你和無雙師妹郎才貌,雖然之前不知道是你發佈的任務,要是知道了,我們也會來的。只是——」
濤哥冷冷地瞟了一眼路星辰道:「你不是因為某個人被趕出宗門了嗎?怎麼還能在宗門發佈任務?」
「我父親說,然後二長老給了我一個額外的機會為外門弟子。只是,要為門弟子的話,只能等到明年了。」慕容秋道。
高士琪笑道:「你的話,一定不會有問題。外門三傑,你可是老二。明年的話,你也來師傅旗下,到時候你和無雙師妹就能夠整天膩在一起了。」
慕容秋笑容款款,道:「一定一定,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通過二長老的法眼。」
又寒暄了一陣,一輛豪華的馬車從城快速駛來,最終停在了眾人面前。
慕容秋朝魏無雙、濤哥和高士琪做了個請的姿勢道:「這次我們去的地方是葬崗,有些遠,坐馬車去。」
魏無雙、濤哥和高士琪先後跳上馬車。
季明跟在後。
慕容秋最後鑽進馬車車廂,對剛才站在他邊的中年男子道:「忠叔,車廂坐不下了。」
忠叔擺了擺手,讓車夫自己離開,跳上車轅,看向路星辰道:「老大爺,你就跟我一起坐車轅上吧!看你穿著,也不過是奴僕,能夠坐上這麼豪華的馬車車轅上,也是你的福氣了。」
路星辰看了一眼忠叔和馬車車廂。
這一趟,果然不好走。
不過,為了延年果,他卻必須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