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寅,你莫不是找不到什麼理由罪,便信口開河說這里是報站吧。”長孫無忌呵斥。
他怎麼看不出這春滿樓有什麼特別之。
況且高句麗說的并非中土語言,如果這里是報站的話,早就被人發現了,還能留到今天。
“長孫大人不必著急,是不是我信口開河,待陛下一查便知。”趙寅自信一笑。
“王德。”李二拉著臉,喚了邊的太監總管。
如果這真如趙寅所說,那他們的一舉一都在高句麗的監視之下。
“遵旨。”王德頷首,朝后的人招招手,“來人啊,給我搜,樓上樓下連只螞蟻都不得放過,如果有人膽敢抵抗,格殺勿論。”
他跟了皇帝幾十年了,最能揣測皇帝的心思,無需多說,他便已經了解圣意。
片刻后,千牛衛就出來二三十人,其中幾人就是那些帶著六叉劍的百濟人。
“陛下,冤枉啊,我就是一屆普通百姓,什麼高句麗,什麼百濟,我通通不知啊,陛下明察,還草民一個清白。”老板立馬跪到地上,神肯誠。
“陛下,小子冤枉啊。”
......
“陛下,高句麗人是鮮卑族人,所以這口音也與我中土有異,可他們......”
長孫無忌說半句留了半句,他既沒有明說這些人就是中土人,也沒有說他們無罪,但話里話外都是指趙寅在甩鍋青樓。
“趙國公,你先別急啊,他們有沒有罪,等下再說也不遲啊。”趙寅神自若,看起來信心滿滿。
就在這時,二樓匆匆跑下一名千牛衛,手中拿著一疊信封
“陛下,這是在樓上房間里找到的,陛下請過目。”
看到這疊信件,剛才還喊冤枉的老板,掙扎的想要站起來去搶奪,被后的千牛衛一腳踢在彎,又跪了下來。
長孫無忌心里開始打鼓,看這形,此人一定有問題。
萬一真的是高句麗人,那他的石廠可就沒了。
這石廠可是長安城中最大的石廠,連各個宮宇的建設,用的都是他家石廠的石材。
如若這石廠沒了,那家中就會減很大一筆收。
李二將書信打開,一封封翻閱。
眾人全都屏住呼吸,盯著李二。
他是越翻閱臉越難看,最后直接暴跳如雷,將書信扔到地上。
“好啊,我是養了一群廢啊,高句麗在我國專門設了報站,長安衙門,三省六部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現在我大唐的糧產,軍隊,甚至是庫銀,都被他們掌握的清清楚楚。”
“怪不得他們敢屢次冒犯我大唐,原來是準了我國糧草短缺,不敢貿然出兵。”王德也適時上一。
“來人啊,將他們全部打死牢,秋后問斬。”
“是!”
所有千牛衛都將利劍出鞘,架在了這些人的脖子上,著他們往外走。
老板走的時候惡狠狠的盯著趙寅,似要將他生吞了一般,“趙寅,你給我等著,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怪不得你一直不為所,原來是另有目的,沒想到最后竟然會栽在一個黃小子的手里,呵。”晚氣急反笑。
“快點走,別磨蹭。”
千牛衛推搡著他們,走出了春滿樓。
完了,完了,又栽了。
長孫無忌心中一沉。
現在已經是證據確鑿,他們也都默認了,這下石廠怕是要保不住了。
他心里正嘀咕的時候,趙寅已經開始邀功了。
“陛下,我等以詩圣會為名,混進來打探虛實,最終才得已將他們一網打盡,我們冒著生命危險為您排憂解難,您說,是不是該褒獎我等。“
聽完趙寅的話,李二是又氣又笑,“你?還冒著生命危險?”
他們來的時候看到的一幕可并不是這樣。
不知道是誰拿著一疊字據,指揮那些才子學狗爬,將那些人欺負的落荒而逃。
那得意的模樣哪里像是有生命危險的樣子了?
“對啊父皇,我們是為了剿滅高句麗的老巢而來的,所以他就無罪,這春滿樓是報站這件事是他發現的,現在又助你將他們一網打盡,所以就是有功,父皇該賞才是。”
長樂公主一臉得意的說。
李二瞪了一眼。
明明是自己帶著千牛衛來,才將他們盡數抓走,不然就憑他,還想將人抓獲?
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
還未出閣就維護未來的夫君,真是不。
李二恨鐵不鋼的點點頭,轉向趙寅,“既然公主都這麼說了,那朕就封你個戶部的倉部主管。”
戶部主管是負責籌集糧草,解決農民的糧食問題。
這個苦差空下來好久都沒有人愿意去干。
現在不如丟給趙寅,他腦子活絡,又會種植一些稀奇古怪的植,或許能夠解決這些難題。
“我不去。”
李二正在心中打著小算盤,沒想到被趙寅一口回絕,現在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厲聲喝道:“趙寅,你敢抗旨?”
“哎呦,陛下,真是不好意思,我一張,竟然連土豆的儲存方法都給忘了,我得回去好好想想,等我想到了我再派人告訴你啊。”趙寅說罷就要往外走。
李二盯著他的背影,恨的直咬后槽牙。
“站住。”
“怎麼了?陛下,您還有什麼事嗎?”趙寅故作不解的問。
“既然你不想做,那你想要什麼?”李二黑著一張臉,強著心中的怒火問。
他被這個土豆的儲存方法困了好久,不民生問題不能解決,連出兵高句麗也要限制,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拿到手。
等解決了這些問題,看他怎麼收拾趙寅那小子。
“或許陛下將賜改賜婚的話,或許我就能想起來土豆的儲存方法了,另外再加上家中新釀制的一缸酒。”
“明日早朝朕便下旨賜婚。”
李二眉都沒皺一下,立馬就答應了。
“另外程默,程亮,尉遲寶琳,尉遲寶琪也都立了功,吩咐兵部,酌任用吧。”
“謝主隆恩。”
“謝主隆恩。”
四人慌忙謝恩。
這劇反轉太快,他們都的小心臟都快要承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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