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著突其來的一幕嚇懵了,眼睜睜地看著宋欽被蕭玥一個拳頭勾了起來,然后騰空往后飛了三米遠,再重重地拍在地上。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過自己口或者肩頭高的五歲小郡主,竟然有這樣敏捷的手?有這樣大的力氣?眼珠子都要瞪下來了。
他們看到蕭玥似乎還不覺得解氣,要上前踹宋欽幾腳,但是被邊的小丫鬟給攔住了。
然后他們才聽到宋欽的哀嚎,豬一樣的聲音把所有人的甚至都給了回來,眾人這才行起來,一個個不停地喊著“宋兄!”然后七手八腳把他從地上給拖了起來。
蕭淏原本覺得自己人多勢眾,蕭玥敢與他頂已經過了,可沒想到蕭玥竟然還手了。
宋欽是他的表兄,平素對他擁護有加,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蕭玥這不是存心要讓他下不了臺麼?
既然如此,蕭淏也不會坐視不理,于是擼起袖子,箭步上前指著蕭玥的鼻子,起的紅了眼說:
“好你個蕭玥,第一天來就這麼囂張,今天我就替先生教你規矩!”
說著便揚起手來就要打蕭玥,而蕭玥卻沒有毫畏懼,手回袖子了一銀針,眼眨也不眨地看這即將落在自己臉上的掌,角的笑容弧度確實越來越大。
然而還沒來得及出售,便聽到一聲厲喝:
“住手——”
所有人聞言皆將視線轉移到來人上。
而蕭玥也聽出了這個人的聲音,迅速將手中的銀針歸位,然后才轉看著來人,果然是他們三個!
喝止蕭淏的人,正是三人為首的蕭卓,他看著蕭淏還懸在空中的手,還有此時一副委屈,眼淚汪汪被蕭昀護在旁的蕭玥,皺著眉頭問:
“怎麼回事?”
蕭淏沒想到蕭卓會來,被他看得手不由自主地放下。
而此時扶著宋欽的一個年見蕭淏一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連忙替他開了口:
“太子殿下,我們看玥郡主第一次來國子監,就想問是否需要幫忙,沒想到二話不說就將宋兄打了,這實在是……”
說到最后,還不忘為難地住了口,言又止的模樣實在不能不讓人浮想——好像蕭玥已經把宋欽打死了。
另外一個年接收到李翔的眼,連忙附和道:
“是啊,早就聽聞玥郡主蠻霸道,毫不講理,今日一見,實在是大開眼界了,這樣的人怎能留在國子監呢?”
言語之間皆是難以置信和憂心仲仲,演技比上一位好多了。
蕭淏聞言這時也反應過來了,一雙眼睛轉了一圈,然后畢恭畢敬地對蕭卓說:
“說的不錯,太子殿下,國子監可是讀圣賢書修養的地方,把這樣一個野蠻丫頭留下來,那國子監還有寧日可言嗎?”
自古以來,讀書講究的就是靜,只有心靜下來,才學得進知識和道理。
只是此話從蕭淏里說出來,怎麼那麼不可信呢?
蕭玥心中冷笑,然而面上卻是一副兢兢戰戰的模樣,躲在蕭昀后,看上去似乎被蕭淏等人嚇到了。
蕭昀雖然自到來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臉卻已經難看了兩個級別,一邊地護著蕭玥,一邊想起剛才看到蕭淏要打的形,渾就不由自主地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站在一旁的容笙忍不住打了冷,看了一眼蕭昀和蕭玥,卻發現蕭玥眼底正閃過一狡黠,心中便開始為蕭淏等人默哀。
蕭卓也能到蕭昀的氣場變化,于是清了清嗓子,盡可能地擺出一副會“公事公辦,絕不袒護”的神來,問蕭淏:
“那依二皇弟所見,此事該如何理呢?”
蕭淏一聽蕭卓上鉤了,連忙將姿態放得更低,試圖將蕭卓拉到自己戰營:
“不敢。只是皇弟認為,在國子監進學的各位都是忠良之后,更是我大蕭日后的棟梁之材,因此大家進學有個清靜的氛圍就尤為重要。”
說到這,他還不忘停下來看一看蕭卓的神,見他神無異,則再開始進攻:
“而玥郡主嘛,不過是個姑娘家,又不肯靜下心來好好學,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蕭淏說完這話,周圍的氛圍都凝滯了。
他不僅變著法子地將宋欽被打一事歸結到蕭玥無理取鬧頭上,又字里行間地表達了“子無才便是德”的觀念。
大概意思就是,這樣的禍害,就應該鎖在燕王府里一輩子,不能放出來禍害人間,更何況還是來禍害國子監這些未來的國之棟梁!
蕭玥最不喜歡別人說子應該如何如何,好像子就該低男子一等一樣。
而且慕容瑾也跟說過男平等,子也有學習,學醫,學武的權利,也能有一番作為,不僅限于院。
所以從小到大,想做什麼事,只要是對的,是好的,蕭衍何慕容瑾都會支持,鼓勵,從來不會說子不能怎樣怎樣的話。
這次來國子監雖然不是自愿,但對于來說,國子監就是一個教書育人的地方的,但凡是人就可以學。
不喜歡只是不喜歡那些老迂腐的先生,又不是不愿意學。
所以聽到蕭淏的話,有些后悔剛剛沒有順便把蕭淏給揍了,把他其他的牙也給揍沒了。
現在揍不行,能到蕭昀背在后的手已經握拳頭,蕭昀很氣這樣,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但蕭玥直覺,自己還是老實呆著比較好。
而蕭卓聽完蕭淏那一番話,面不改,角微微上揚,看著蕭淏問:
“那二皇弟的意思是,要將玥兒趕出國子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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