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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狂妃:妖孽王爺寵妻無度》 第六百九十三章 蕭鸞,憋大招

第六百九十三章蕭鸞,憋大招

九月二十九,李錦華與拓跋敏大婚,皇帝下旨祝福,預示著大蕭與南疆友誼長存,普天同慶。

拓跋啟見證了這場婚禮后并沒有再多做逗留,幾天后便帶著使團回了南疆。

從南疆向大蕭表示有朝貢意愿到確定來朝時間再到和親落定,不過三個月的時間。

舉國大事猶如走馬觀花,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這戲已經落幕了。

仿佛那只是一個臆想,等回過神來,發現本就沒有什麼南疆王子和公主。

若是如此,那新修葺的禮部尚書府里,嫻靜貌的禮部尚書夫人,又是誰呢?

所以,那南疆是真的只是來朝貢,并沒有作妖?

容祈對此嗤之以鼻,“鬼才相信!誰都知道那南疆人詭計多端,指不定暗地里謀劃些什麼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來到火盆旁,把從外面帶進來的一寒氣給驅散。

蔣睿聞言不由笑了笑,“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容世子對沒能娶到南疆公主而憤憤不平啊?”

下了朝,蔣睿和容祈便與蕭衍前后腳進了燕王府,此時正聚在主院的書房里。

慕容瑾聽著他們的對話,忍不住彎了彎角讓小凌上茶。

容祈一臉正經地對蔣睿說:

“哎!蔣大統領,話可不能說啊,人家現在可是禮部尚書夫人,別老是把本世子和扯一塊!”

容祈對那拓跋敏是真的一點心思都沒有,不過在月夕宮宴上,晦地表示容祈長得太招人,還因為他花心而選了李錦華這事兒,讓容祈吃了不苦——說親的時候方用這個理由婉拒了說的。

一時之間,堂堂京都第二男子的容世子,竟了京都大齡未婚圈中的燙手山芋,無敢接。

本來平長公主都打算讓太傅府送宋霓的生辰八字過來合一下了,可宋霓偏偏在秋獵的時候出了那事兒,雖然最后澄清了是清白的,但宋太傅好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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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秋獵之后,太傅府就人再也沒提過要與容國公府做親家的事兒,想必是宋太傅覺得除了這事兒,他的老臉掛不住,想暫且把此事擱置,避避風頭。

這本來也沒什麼,京都好人家待字閨中的小姐多的是。

可月夕節之后,容世子“風流倜儻”的花心名聲突然就天下皆知了,之前給容國公府遞過生辰八字的人家紛紛來討回。

長公主氣得不行,讓容國公把容祈從北大營拎回來臭罵了一頓,并且勒令他不準踏煙花之地半步,就連上街都不行,就在軍營和容國公府老實待著!

容祈簡直比竇娥還冤!

他都幾百年沒逗過姑娘了,而且也從未出過青樓啊,頂多就去瑞和樓雅閣喝喝酒,聽聽小曲兒,在樓閣看看行人,怎麼就花心了?

而且他每次上街,都是那些姑娘沖他眉弄眼,朝他扔各種香味的手絹,他還沒抗議每次上街都回府都要打上一個時辰的噴嚏,現在竟然把鍋扔到他上,讓他背?

太過分了!

太憋屈了!

可是他容世子是有教養的人,不能違抗母命,更不想與一個子斤斤計較!

只是容祈現在一聽到“拓跋敏”三個字,就忍不住地磨牙。

蔣睿大概是覺得再說下去會把容世子給氣炸了,于是把注意力轉移到正題上:“我也覺得有些奇怪,那南疆王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怎麼會只跟燕王打了一架還打輸了,就心甘愿地回南疆呢?”

容祈聞言挑眉,“喲,蔣大統領終于開竅了?”

蔣睿知道容世子記仇,也不跟打算再去踩他的痛腳,而是繼續問:“他究竟圖什麼?”

是啊,南疆國平白送了一大堆金銀財寶,還把南疆王的掌上明珠都送來了,卻沒跟大蕭要求一分半點,只求危機時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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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周圍除了大蕭,其余都是些不規模的部落或者小國,南疆應付得了那些部落和效果,哪來的危機?

所以他們除了想與大蕭好,還圖什麼?

慕容瑾抬眸看了蕭衍一眼,若他們不知林希與前朝有牽扯,也會這樣想,可如今知道了,總免不了要往那方面想。

蕭衍與慕容瑾沒對外人說起這事兒,在查清楚之前,他們不打算跟任何人說起,于是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

慕容瑾把倒好的熱茶放到蕭衍的手邊,“他都已經回南疆了,二位還對他念念不忘?”

不錯,他那麼爽快地回南疆,并不是真的毫無所圖,而是他想要的東西,有人會幫他圖。

慕容瑾見容祈和蔣睿恍然大悟的模樣,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熱茶,“瑞王最近好像消停了許多。”

容祈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冷哼一聲:

“哼,他消停才有鬼,想必在憋大招!”

蔣睿愣了一下,口而出:

“你是說,瑞王是王八?”

容祈聞言里一口熱茶噴在了火盆上,炭火突然遭到滅頂水災,“滋滋”作響地冒著白煙。

容祈則是嗆得咳了起來,咳得臉都紅了。

屋里的人因這突如其來的靜而怔了一下,隨后響起了高低不一的笑聲,那尚在咳嗽的容世子臉更紅了。

好一會兒,容祈那口氣總算下去了,他剛剛還以為自己要把肺給咳出來了,連忙擺手對蔣睿說:

“哎,這可是你說的啊!”

蔣睿這會兒早就反應過來自己就是讓容世子咳得撕心裂肺的罪魁禍首,心大好地不與容世子計較。

于是他把視線轉移到蕭衍上,“不過話說回來,最近瑞王這麼平靜確實有些可疑。”

南疆來朝之后,蕭鸞除了月夕宮宴上說了幾句話,已經有三個月沒找過蕭衍麻煩了,這不像蕭鸞以前三天兩頭地就給蕭衍使絆子的風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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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放下手中茶杯,抬眸把視線放在了院子里被風得搖搖晃晃的竹子上,牛頭不對馬地說了一句:“冬了。”

慕容瑾微怔,手上作一頓。

蔣睿不著頭腦,“啊?”

“是啊!”容祈則是順著蕭衍的視線去。

一踏十月,那微涼的秋風一下變得寒冷刺骨。

十月中旬,某天早朝后,宮里便傳來消息,皇帝在回書房的路上染了風寒,病倒了。

皇帝這一病,十天也起不了床。

于是十月底,皇帝下旨,命瑞王蕭鸞和燕王蕭衍共同監國,理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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