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捷,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我才是你的老婆,你還一直糾纏自己的前妻,你不覺得很過分嗎?
難道你從來就沒有為我著想過,我真的很心累啊!”
燕捷眼神里沒有一的憐憫,給瞿夢瑤的話還是之前的一樣,“我早就警告過你,嫁進燕家來沒你好果子吃,你也知道,你也清楚,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我之所以還把你留在這個家,只是為了我的母親。
倘若你再對楊琪琪做出什麼過分的舉,也別怪我不客氣,到時候,我是絕對不會再讓你踏進燕家的門。”
說完,燕捷也走了。
是啊,瞿夢瑤也覺得可笑,只是舉辦了婚禮,并沒有領證,在法律上兩人本就不算正式夫妻。
那一瞬間,瞿夢瑤覺心中有什麼東西崩塌了一樣,有苦難言,自己干嘛要做這麼蠢的事?
嫁都嫁進來了,可千萬不能因為什麼事,讓燕捷把給轟走了。
可是楊琪琪那邊,又沒辦法坐以待斃,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還不能讓燕捷懷疑到頭上來。
想到這里,瞿夢瑤迅速的追上燕捷,好聲好氣的說道,“你剛才說的我都記住了,你說得對,我不該那麼小氣,我相信你不是糾纏前妻的人,我想你們今天遇見了,只是說孩子的事吧,我作為你的妻子,應該理解這一點的,是我考慮不周了。”
就那麼一會工夫,瞿夢瑤就想通了,燕捷怎麼可能會相信呢?
而且瞿夢瑤一直以來都將楊琪琪視作眼中釘,哪有那麼容易就勸好自己。
燕捷總覺得這其中有詐,所以對瞿夢瑤沒有太多的回應。
瞿夢瑤則是一直跟在燕捷的后面說,“楊琪琪其實是個好人,我知道的,因為我也是個人,我看了,你倆聯系,面,都沒做出過分的舉來,是我小題大做了,是我的問題。”
燕捷:“……”瞿夢瑤要是一直鬧,反而是正常的,越是這麼說,燕捷就越是覺得渾難,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燕捷吸了一口氣,然后跟瞿夢瑤說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不要跟我來這些虛的。”
瞿夢瑤笑了笑說,“哪有什麼話呀,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之前是我做的不夠好,是我不夠大度,小肚腸了,現在我會改的,以后你們面我也不會說什麼,但是只要是孩子的事就好,如果是別的事的話,我想你應該顧慮一下我的,因為我才是你的妻子,雖然沒有領證,但是也是早晚的事不是嗎?”
這一點燕捷還真的沒有想清楚,他一方面是放不下楊琪琪,一方面對瞿夢瑤本就沒有心思,之所以還讓留在邊,不過是為了自己的母親的病。
所以說要是領證的話,燕捷這輩子都不會同意的,他希在法律上他只有一個妻子,哪怕是前妻。
關于領證的這個事,燕捷并沒有對瞿夢瑤做出承諾以及回應。
瞿夢瑤很是失,當然希親耳聽見燕捷答應,不過現在看來,他的心思還在楊琪琪的上,短時間是不可能同意這件事的。
對于現在的瞿夢瑤來說,領證才是最大的安全。
只有了真正意義上的夫妻,燕捷才不會威脅,不會時刻都能把趕出燕家。
燕捷這邊行不通,看來要對黎安那邊施了。
“你也別張,這件事我就是提一下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反正我們順其自然就好。
我現在盡量做到一個妻子該做的,我不會跟你無理取鬧。”
燕捷皺了皺眉,他意味深長的看著瞿夢瑤,終究是一句話沒有說,開上車就走了。
瞿夢瑤就知道燕捷不會讓坐在副駕駛的,所以干脆沒有上車,反正自己開車過來的。
燕捷選擇回家,不過他不會回老宅的,因為那里住著瞿夢瑤。
瞿夢瑤則是調轉車頭,去娘家接了一個人過來,然后去了黎安所在的醫院。
那人正是黎安的親家公——瞿堅。
瞿堅可不是一般人,兒了委屈不會一味地呵護,而是要提點。
在來醫院之前,瞿堅就跟瞿夢瑤說了,最不該的就是整天什麼事都不做,就跟著燕捷后面混,那不是在浪費時間嗎?
要想徹底解決辦法,自己沒有能力早該請他出來了。
瞿夢瑤沒有頂,也意識到自己這次沒做好,被父親教育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不過教育歸教育,在外面的時候,沒有哪個父親不是護著自己兒的,在面對黎安的時候,他還是一直在替兒講話。
黎安沒想到瞿夢瑤把瞿堅給過來了,還以為是燕捷又欺負瞿夢瑤什麼了,然而在病房里,瞿堅卻沒有說燕捷一個不好,因為這對于瞿堅來說是他的格局,是他的氣度。
瞿堅坐在黎安的旁,像是聊家常一樣的語氣,并沒有咄咄人,畢竟他是一個大老板,能把生意做得那麼好,能把瞿氏做得不遜燕氏,就說明這個人有多厲害。
瞿夢瑤覺得父親也是自己的安全,現在自己只要坐在旁邊靜靜的聽就好了,接下來什麼話都不用說。
因為知道,不管遇到什麼麻煩,父親都會給自己解決好的。
之前還有一個陌生人找合作,說是要一起除掉楊琪琪,覺得本沒有那個必要,只要讓自己的父親出山就行了,沒必要做到傷人償命的地步。
寒暄了一陣子之后,瞿堅就開始對黎安說正題了,他說,“是這樣的,瑤瑤在燕家也待了一段時間了,外界的人也都知道,不過最近小道消息傳出來說是瑤瑤和燕捷還沒有領證,說瑤瑤名不正言不順,怎麼說,燕家和瞿家都是大戶人家,備關注的,這種事自然不希發生,也不希被別人詬病。
尤其是那些看我們兩家生意做得好,親上加親,眼紅的人,會在背后壞事,所以我覺得找個時間讓兩個孩子走一下法律程序,把結婚證給領了,這樣啊,大家都心安了。”
黎安聽了半天終于聽出了瞿堅的意思,原來今天瞿夢瑤大費周章的把人帶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的。
黎安笑了笑說道,“親家公所擔心的,所顧慮的,我都理解,我也希兩個孩子盡早把手續辦周全了,后面不也就沒事了嘛。
可是,這畢竟是兩個孩子之間的事,還需要他們的時間來看,燕捷太忙了,忙于公事,沒辦法出時間馬上領證,再讓瑤瑤等等吧。”
黎安其實找的是借口,燕捷什麼脾氣當媽的能不清楚嗎?
為了的病燕捷已經容忍了瞿夢瑤待在燕家,但是打心底沒有接,而且當時黎安和燕捷也是說好了的,只是結個婚,沒說要領證,燕捷也不同意領證,現在瞿堅出面施,這什麼事啊!瞿堅聽出來了黎安的意思,做不到主,還是要燕捷自己答應才。
瞿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瞿夢瑤,又對黎安說道,“親家母這次做的事不太周到啊,我兒在燕家待了也有一段時間了,是,外界的確都知道是燕家的主人,可就是因為這一個紅本本搞得名不正言不順的,我聽瑤瑤說,在燕家的一些仆人還是認之前的舊主,不把我家瑤瑤當回事,這事擱誰上都不好啊!”
黎安咳了一聲,“是……沒錯,是我考慮不周,我最近這段時間都在醫院里,家里什麼況我還真沒關注,我一直把家里的大權在瑤瑤手上,我以為能勝任的,沒想到還有仆人不服。”
瞿夢瑤撇了撇,怎麼總覺得黎安說的這話,話里有話,是在懷疑能力不行,不能讓仆人聽的話?
也是,這段時間一門心思撲在燕捷的上,天天跟著他,看看他跟楊琪琪到底搞什麼花頭,家里的事怎麼管過來,更沒有心思去管那些不服的仆人。
黎安吸了一口氣又說,“在燕家的仆人都是老仆人了,我一直沒舍得讓們走,但是時不同今日,瑤瑤,你要是不喜歡哪個仆人,你直接開了就是了,我不會說什麼的。”
瞿夢瑤本來沒想到這上面去,但是黎安這麼一說,就想起來一個人——張姨。
聽見過張姨私下還楊琪琪夫人的事,這絕對不可原諒,既然黎安給了生殺大權,那回去就把給開了!瞿堅這次來,也沒能真正意義上功幫到瞿夢瑤,不過他告訴瞿夢瑤不必著急,等到時機,這個紅本本一定弄到手。
瞿夢瑤今天還算滿足了,雖然沒能功說服黎安,當然了,最關鍵的本來就是要說服燕捷,而不是黎安,但是瞿夢瑤算是真正掌握了家里的生殺大權。
瞿夢瑤一肚子的牢沒地方發,就想起來家里那幾個一直對不恭敬的仆人。
燕捷沒有回老宅,關于這些事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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