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懷京手掌牢牢地鎖住的腰,將困在他前,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聲。
“原來這是你的敏點啊……”
姜南音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他燙化了,又又窘,聲音地罵道:“流氓……”
孟懷京倒也不生氣,鼻腔里泄出一慵懶的“嗯”,語調懶散:“那我也是合法的。”
姜南音咬了下嫣紅的瓣,眨了眨眼,被他這幅閑適的模樣弄得心頭微嗔,皙白的手繞到他的腹前,胡一通,也想以牙還牙,找到他的敏點。
孟懷京呼吸一滯,捉住胡作非為的手,呼吸沉重:“孟太太如果這麼熱,我不介意今晚就力行地進行教學。”
姜南音察覺到男人繃的,意識到什麼,聽著他抑的話,又瞬間慫了,乖乖地放下手,聲調:“你別誤會,我就是想看看你瘦了沒。”
孟懷京輕哼了一聲,膽小鬼。
他看收起了爪子,角微勾,“是嗎?孟太太這樣關心我,要不要我了服讓你檢查,更直觀。”
他說著,作勢要松開手服。
姜南音愣了一下,反手抱住他,腦袋在他的懷里,蹭了蹭,嗓音糯:“不用了不用了。”
臉皮薄,渾都著意,實在是不敢跟這個談了就跟場老手一樣的男人。怕自己最后會被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孟懷京看著小姑娘茸茸的腦袋在他前拱來拱去,跟貓兒似的,心底得一塌糊涂。
“好了,不逗你了。”
他也不敢逗了,頭一次覺得自己的自制力薄弱到可憐,再被這樣蹭幾下,到時候吃苦的還是自己。
他努力下腹部那燥意,抬起眼,環顧了一圈,淡聲問道:“還有什麼需要忙的?”
姜南音搖頭:“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孟懷京,此刻應該已經讓蔣叔來接了。
孟懷京松開,垂著眼瞼,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替整理了一下微的頭發,“那回去?”
姜南音忙不迭點點頭。
孟懷京將剛剛隨意擱置在一旁的玫瑰花拿起來:“還沒來得及祝賀姜老師拍攝順利。”
姜南音彎了彎,將玫瑰花抱住,聽著他溫沉的嗓音喊“姜老師”,心底油然生出一麻。
咬著,突然理解了有人談的時候總是喜歡取一些之間專屬的稱號,也許是同樣的道理。
略抬起長睫,忽然好奇,歪了下腦袋,突然喊道:“孟叔叔。”
孟懷京低眼看,語調漫不經心:“嗯?”
姜南音瀲滟水眸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臉,沒發覺他的表有什麼奇怪的,不過也可能是因為他素來喜怒不形于,看不出來。
男人看著孩兒的眼神,直覺心里在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他隨口問道:“在想什麼?”
“在想你聽到我喊你孟叔叔會有什麼反應。”姜南音眨眨眼,問出心底的好奇:“有沒有很奇怪的覺?”
孟懷京沉默片刻,語調矜冷:“你以后離窈窈遠一點。”
都把人給帶壞了。
姜南音愣了一下,撇了撇,嘟囔道:“我年了,該懂得都懂。”
“是嗎?”孟懷京側過眼眸,深深看了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那你應該懂,這種稱呼在床上喊才更有趣味吧?”
姜南音的臉上瞬間染上薄紅,訥訥地笑了下,就不該多問,好奇心害死貓,自己在孟懷京面前,就從來沒有占過上風。心底暗暗罵自己,都輸了這麼多次了,怎麼還不長記呢?
垂著腦袋,做鴕鳥狀,不再回應這個話題。只是心里吐槽,要說帶壞,他的功勞才是最大的吧?
*
蔣叔開車將人送回家后,姜南音一下車就跟兔子似得跑遠了,可是記得,孟懷京說過要力行地來親自教學,就怕今晚就開課。
一溜煙跑遠了,很快消失在了孟懷京的視線里。
男人倒是不不慢,閑庭信步般走了進去。
姜南音呼吸微微急促,捂著因為奔跑而起伏的口,在床上還沒坐多久了,臥室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傭人走進來,喊了聲“太太”,恭聲說道:“先生讓我來取東西。”
姜南音沒有多想,點了點頭。
傭人就徑直走到梳妝臺前,開始打包起的護品和個人用品。一愣,連忙道:“你這是把我的東西拿去哪兒啊?”
傭人解釋道:“先生讓我將您的東西送去他的房間。”
姜南音表微頓,想到兩個人現在結婚了,好像確實要睡一張床……
剛結婚的時候沒覺得怎麼樣,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別扭害起來,不自在地道:“不用了吧,我在這個房間住習慣了,不太想搬走。”
傭人聞言,溫和地點了點頭:“好的。”
說完,就將剛剛放進盒子里的東西一一取出,歸置原位。姜南音沒想到傭人這麼好說話,就見東西放回原位后,傭人站起,輕輕拍了一下手,說了句“進來吧”,門又被打開,幾個傭人手里各自拿著東西走進來,恭聲喊了聲“太太”。
姜南音一臉茫然,愣愣地看向他們。
傭人主解釋道:“先生說要是您不想去他那里,他來您這里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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