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蒹葭迫不及待,起就去迎晏行。
怎料,影七話音剛落,晏行就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父親,可是西晉人送來國書,國書上怎麼說?”幾步的路蘇蒹葭都等不及,迎上去立刻開口問道。
嗓音微微抖,可見此刻有多張。
一時間,眾人全都朝晏行看去。
只見他面凝重,蘇蒹葭心里不咯噔一聲。
“確實是西晉人送來國書,誠邀魏國前去參加他們的新君繼位大典。”晏行一字一句,眾人全都凝神聽著,沒有一個人。
晏行說著一頓。
眼看那個答案就要呼之出。
蘇蒹葭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只要他還活著,無論什麼樣的結果,都接得了,哪怕他想回到正軌,奪回本就屬于他的那個位置。
只要他還活著就好……
最了解晏行的人當屬大長公主,只看晏行這副模樣,就知道事絕不會這麼簡單。
“新君是誰?”綰綰不敢問的,來問。
蘇蒹葭頓時張起來。
晏行側目看向,嗓音低沉,“前太子之子,司馬弈!”
大長公主,“果然,是他!”
沈鶴亭不過是在他魏國的名字,如今他已經認祖歸宗,自然要改頭換面,沈這個姓氏已經不適合他了,就連這個寫滿前塵往事的名字,自然也不適合他了。
司馬,奕!
可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名字。
匆匆以后,他再不是魏國的鎮國公,而是西晉的一國之君,司馬弈。
“他還活著,他真的還活著,這就夠了!”蘇蒹葭忍不住喜極而泣,縱然一直都堅信他還活著,可沒有確切的消息之前,這不過是的執念罷了,也可以說是自欺欺人。
“母親,祖母,阿娘,你們聽到了嗎?他還活著……”看向大長公主們,放聲痛哭起來。
這一次,的哭聲不帶一點悲傷。
有的只是無盡的歡喜。
晏老夫人懸著的心總算落地,“祖母就知道沈鶴亭一定不會死的,我的綰綰這麼好,他怎麼舍得死!”
阮氏笑中帶淚,真的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消息了。
只要沈鶴亭人還活著,總有回到蒹葭邊的一天,相信這一天不會遠了。
淺月和青玉兩個丫頭,也陪著蘇蒹葭一起哭。
前廳的氣氛頓時輕松起來。
除了大長公主與晏行,所有人都在為沈鶴亭還活著而高興。
大長公主與晏行對視一眼,可見真的是季儒擄走了沈鶴亭,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消息。
可這個好消息之后,等著他們的又會是什麼?
倘若事真怎麼簡單,晏行就不會是這副模樣了。
“父親,母親,我想宮面圣,我想以使臣的份去西晉。”蘇蒹葭有把握,圣上一定會允許的。
說著提步就要往外面走。
大長公主,“綰綰,先聽你父親把話說完。”
方才蘇蒹葭全然沉浸在沈鶴亭還活著的喜悅中,本沒有注意到,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晏行臉上不見毫喜悅,相反他的臉越發凝重。
的心瞬間沉了下去,低低喚了一聲,“父親,可是陛下不允許我以使臣的份前去西晉?”
大長公主微微垂眸,這點小事陛下不會不許,想必陛下如今也知道,司馬弈便是沈鶴亭,他絕不會在這件事上阻攔綰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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