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哥...再來一碗...”
“辣椒炒豬肺...”
二十分鐘后,全都變紅了兩個度的胡清月咬牙切齒,捧著碗來到了李昂面前。
在的后,肖瓊芳也不甘示弱。
“小孩哥...”
“我也要一碗辣椒炒豬肺...”
“放豬肺,我要辣椒!”
肖瓊芳看起來也不太好過,都被辣得紅腫了不,活像去做了個。
李昂捧著一碗辣椒炒豬肺拌飯搖了搖頭。
“沒了,最后一點兒已經被我拌進飯里了。”
這會兒功夫,李昂留在后廚的員工餐已經被消滅得差不多了。
由于李昂手藝太好,后廚現在連饅頭、米飯等主食都被大家澆上菜肴水吃了個干凈。
“居然沒了,太可惜了。”胡清月一臉劫后余生的表。
“小孩哥,那下次,下次我再來找你買。”肖瓊芳努力保持著表平靜,但是依舊難掩眼中的一抹竊喜。
李昂搖了搖頭...
這倆爭強好勝的格居然一塊兒了,吃那麼多辣椒不是白遭罪嘛!
要不是李昂吃了最后一份辣椒炒豬肺,這胡清月和肖瓊芳今天必須有一個進醫院不可。
“小肖兒,你的春面好啦!”
此時,墨二爺也從鍋里撈出一碗面條來...
墨二爺做的料理再黑暗,但從小做到大的春面還是有水平的。
熱氣騰騰的面條裹挾著一春面獨有的香氣,飄散開來。
“嗝...”
導師歐坐在小馬扎上看著春面打了個嗝。
要是放在平常,他或許還會對墨二爺的春面有點兒興趣,但是爽吃了小孩哥的殺豬菜后,他現在覺自己吃啥都不香了。
“啪嗒...”
墨二爺練地打包,將春面裝飯盒中,“啪嗒”一聲蓋住了蓋子,隨即將飯盒還給肖瓊芳。
“快把這面給你爺爺送去吧,等一會兒就坨了不好吃了。”
肖瓊芳點點頭轉走,忽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李昂。
“小孩哥...這兩天有空的話...能否和我一起喝杯咖啡?”
肖瓊芳這話一出,大家都愣了一下。
有點兒奇怪啊...
一般來說,就算是想帶小孩子出來玩,優先考慮的地方也是圖書館、游樂園或者園之類的吧?
哪有和小朋友約喝咖啡呢?
如果李昂是個大小伙子,那肖瓊芳約他喝咖啡反倒是沒那麼奇怪...
畢竟就李昂這手藝,但凡是個年人,沈舒瑩都得嗷嗷往上撲...
“行...”李昂倒沒什麼猶豫,點了點頭。
他外貌年紀小,但是心理早就是社會老油條的狀態。
肖瓊芳這樣的份約他私會,多半是有什麼事兒想要商量,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是餐飲有關的生意?
如果是那樣的話,李昂只能用拒絕蘇遠鵬的理由再拒絕一次了...
肖瓊芳微微一笑,向大家揮揮手,踩著高跟鞋出了后廚...
婚宴現場,此時的婚宴已經結束,一些賓客已經離場。
趙母親的表妹還帶著自己的兒子趙真坐在原位,忽然見到肖瓊芳出來,王芬頓時激起來,拿胳膊肘直拐自己的兒子。
“出來了出來了!”
“你們領導出來了!”
“快去,給套套近乎...”
王芬的臉上都笑一朵花了...
嗯...
對自己將來的兒媳婦很滿意...
哦,準兒媳。
畢竟這個肖瓊芳提拔自己的兒子當司機,這很有可能是對自己兒子有意思嘛!
趙真聽了自己母親的話,趕咽下里的一口啤酒,迎了上去。
“芳姐!”
“你是...”肖瓊芳看著面前喝得醉醺醺的趙真,有些疑。
“是我,您剛提拔的司機。”趙真撓撓頭憨笑道。
肖瓊芳瞇著眼睛回想了一會兒...
前一段兒的老司機老家有事兒回鄉了一陣兒,就隨手找了個新司機...
對,就是眼前這個不太聰明的小伙子...
“行,明天去人事一趟拿離職補償。”肖瓊芳輕微一點頭,快步離開:“你被開除了。”
開玩笑!
為司機隨意參加酒席、喝酒不報備,這還當個啊!
肖瓊芳今天是辦自己爺爺的事兒沒司機自己開車來的,要是有生意上的急事兒呢?
因為趙真這麼幾口啤酒,幾個億的生意搞不好都得耽誤了!
這種人趁早開了放心!
“誒,不是...”
“兒媳婦,哦不,肖總您等一下!”
王芬慌忙跑過來,然而肖瓊芳已經拎著飯盒走得遠了。
王芬瞪著大眼看著自己兒子:“你不是說你很你領導賞識麼?”
趙真也已經大腦宕機了,說不出話來。
一些因為肖瓊芳還在觀趙真母子的賓客此時也撇著離開了。
不知道由于是恥還是因為憤怒,沒一會兒功夫王芬就上手揍起自己的寶貝兒子來。
趙真“哇哇”,趙母親也站起來想要拉一下自己的表姐。
趙的父親卻拉住了趙母親的手,示意自己老婆坐下。
“他們自家的事兒,就讓他們自家理吧...”
“這樣的親戚,我以后也不想和他們來往了。”
聽了自己的老公的話,趙母親猶豫一下,也慢慢坐回自己的位置。
說實在的,像王芬這種人雖不作惡,但對于富有的親戚諂好,對于窮親戚卻奚落嘲諷。
脆弱的優越是此類人賴以生存的神食糧,也是對此類人天然的詛咒。
今天王芬母子出了這麼大個洋相,恐怕以后就算有親友聚會,也不會出現在趙父母面前了。
“親家,這里太吵,咱們看看孩子們去?”
林樺的母親微微一笑,挽起自趙母親的手。
“他們在后廚一直不出來,也不知道干什麼去了。”
“是的,咱們去后廚吧。”
林樺父親和趙父親也站了起來。
“這次婚宴吃得這麼盡興,咱們得好好謝那個小孩子呢。”
“得給包個大紅包!”
雙方家庭算不上多優渥,但是道理是懂的。
雖然李昂是收錢來這里做席,但做得這麼驚艷,紅包是一定要塞的。
沒一會兒功夫,婚宴大廳的人就走得干凈了,只剩下趙真的哀嚎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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