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我是阮天磊。”
阮天磊這個名字在南江並不出名,在京都卻如雷貫耳。
不巧的是,這個方棋原先就是在京都那片地界混,由於種種原因,他被京都淘汰了,到了南江這片地方混了個一半職,也算是小有就。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在南江接到阮天磊的電話。
“您是那位阮天集團的阮嗎?”
方棋小心翼翼的詢問,言辭中的敬意讓阮天磊心中暗爽。
看來阮天集團在南江這塊地還是有名氣的嘛,一個負責人也知道他的份。
這就好說了!
“是我,之前何躍何總是不是拿下了城東一塊地皮?”
方棋微怔,難道阮天磊跟何總有仇?
“是倒是,不過最近似乎那邊因為資金的關系,暫時還沒有工……”
阮天磊扯起笑意:這跟他查到的消息一致。
“這個你別管,總之現在就先死在何總手裡,不要讓他轉出去。”
方棋這下確定了,阮天磊是真的跟何總有仇。
“好的,這件事阮給我理就行,我一定給您把這事辦妥了。”
阮天磊笑笑:“行,我暫時會在南江呆三個月,這三個月就麻煩你多多擔待了。”
方棋臉上笑開了花:“您說笑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阮天磊掛斷電話,方棋正準備讓人去辦阮天磊代的事時,私人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次打電話的人,竟然是他一直都想認識的強哥。
“強哥,您這個時間點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
方棋畢竟是在南江這片地方混,自然不敢得罪強哥。
哪怕強哥掌管的地方在城北,他也不敢跟強哥正面對著乾。
像強哥這種層次的人,他隨隨便便都夠他喝上一壺。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最近聽說城東那邊何總買了一片地?”
方棋心裡一個咯噔。
何總到底得罪了多人,怎麼接二連三的有人打電話來問這事?
“是,的確有這麼回事。”
方棋心思流轉,正在斟酌得罪阮天磊或是強哥哪個更糟糕點的時候,又聽強哥道:“那行,你派人給我住那片地,死在何總手裡。”
方棋傻眼了。
他們兩個人的目的竟然是一致的?
這過江龍和地頭蛇何總竟然一次得罪了個遍?
“怎麼,沒聽清?”
強哥沉聲詢問,回過神來的方棋連忙出聲道:“不、不是,只是有些驚訝,我這就去給您辦。”
“嗯,辦的好了,我不了你的好。”
強哥徑自掛斷了電話。
方棋了自己的臉,直到痛襲來,他才咧大笑。
“想不到我方棋有一天也能接到這兩位大人!何總啊,這可不能怪我,誰讓我得罪不起他們兩呢?”
方棋笑著給底下的人打了電話過去,神越發輕松。
“城東那片地皮暫時找理由拖著別讓他們工,說一個月,多則三個月,先這麼給他們著。”
底下的人都是聽方棋的吩咐辦事,聽他這麼一說,別人立馬知道怎麼做了。
“方哥放心,這事絕對給您辦妥了。”
方棋滿意的掛斷了電話,又迫不及待了去了城東的郊區平房。
平房,一個著清涼的人正在廚房做飯,那妖嬈的姿、嫵的風,看得方棋一頓火熱。
“還煮什麼飯啊,趕停火吧,咱們把昨天學習的姿勢再複習一下。”
人聞言紅了臉:“方哥你討厭死了,你好壞哦,人家好喜歡~”
方棋哈哈大笑一聲,摟住了人的腰肢就往休息間裡走去:“這就喜歡了?我還有更讓你喜歡的呢!”
方棋的靜並不大,何躍甚至都沒看出異常來。
反而先何躍一步收到消息的卻是蕭天忌這邊。
“天忌,最近公司的業務板塊是不是又擴展了些啊?我怎麼看著這個有些看不大懂。”
蕭天忌回到公司簽了字,又恢復了日常的休閑狀態。
慕容玉這個助理比蕭天忌卻要忙上幾分。
蕭天忌接過遞來的合同,眉頭輕挑間出些許驚訝之:“還真不怪你看不懂,因為這份文件,本不是你在工作范圍。”
“不在我的工作范圍?”
慕容玉驚訝。
蕭天忌點點頭:“這個是要我來簽字的合同,可能是有人不小心弄混了吧。”
慕容玉捂臉:“我真是忙昏頭了,連這點都沒注意到。”
蕭天忌定定地看著,黑眸裡的深邃吸引住了慕容玉的雙眸。
閃爍著眸子道:“怎、怎麼了?你突然這麼看著我。”
蕭天忌輕搖搖頭:“沒什麼事,只是覺得你給自己的力太大了,慕容集團畢竟是未來嶽父給你的產業,你有心學習是好事,但是沒必要把自己弄得那麼張。”
“學習也好、工作也好,最主要的是張弛有度事不驚,而且我是去常茂投資發展我的新方向,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了,作為公司的第二東,我有權手慕容集團的任何事。”
蕭天忌不知道慕容玉在焦急什麼,他的耐心解釋平了慕容玉的焦灼。
道理其實都懂的,忽然間接不了也是人之常。
只見蕭天忌溫地笑道:“不過,我並不排斥玉兒的這種態度,這說明玉兒在乎我,把我的所有向放在了心上。”
慕容玉最是不了蕭天忌對笑了。
那雙黑眸仿佛有什麼魔力一般,寵溺地看著人的時候,好像要把人溺死在裡邊。
“我、我還得繼續學習,你先忙你的吧。”
慕容玉聽到蕭天忌手機一陣震,趕忙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蕭天忌聽歎了口氣:這個消息來得真不是時候,朋友的計劃又宣布失敗了。
蕭天忌打開手機一看,是強哥發來的消息。
【強子:蕭哥,事已經理妥當了,短時間何躍會不了城東那片地盤。】
蕭天忌滿意的點點頭。
強子這效率倒是不錯,剛吩咐的事這就辦好了。
【橫行天忌:你讓人盯著何躍的態,相信要不了多久何躍就會狗急跳牆跟風爺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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