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的時候薑的臉近乎癲狂,角勾起一抹瘋狂的笑容。
“你就好好活著,好好看著這一切。”
薑又給他打了一針營養劑,蘇臨安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剛剛同說了這麽多話已經用盡了他的力氣。
見他閉眼不談,又病怏怏的模樣,薑想得到的終究還是沒有得到。
在暗中籌劃了這麽多年,想象中的畫麵是蘇臨安跪在地上求,甚至是主說好話。
沒想到抓住他以後,哪怕蘇家都已經這樣了,他也並不願意低下自己的頭,還打算自殺。
就像是自己用盡全力打出去的一拳結果砸在了棉花上,薑腔中滿是不甘。
謀劃了這麽久又能如何,還是沒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哪怕對蘇臨安恨之骨,蘇臨安虛弱得就隻剩下一口氣,稍微用力就會死他。
可蘇臨安是這一生的求而不得,之深恨之切,越是恨也越是,本就不想蘇臨安死。
隻想蘇臨安乖乖求,然後回到邊來。
天漸黑,薑剛剛休息就聽到警報鈴聲大作。
別墅外看似不起眼的花朵,以及一些擺設和件都有特定用。
“侵者非法闖!”
機械的聲音在整幢別墅響起。
薑猛地睜開雙眼,從一旁的床頭櫃上取過一張麵戴到自己的臉上,角勾勒出一抹戾的笑容。
“敢闖到我這來,倒是不怕死。”
大手一揮,麵前的牆壁上投影出實時監控的畫麵。
在別墅周圍出現了一些無人機以及機械設備,一聲令下,那滿牆的花朵中竟然出一個個槍孔,飛快將飛進來的機械設備給一掃而空。
科學時代,比得就是誰的武更加先進。
蘇時嶼這邊也接收到了信息,楊柏手裏端著筆記本,一臉冷酷道:“大爺,這幢老別墅看著上了年代,其實是經過特別改裝的,四麵八方都布滿了武,第一我們用一些昆蟲追蹤,都被檢測出來毀得一幹二淨,整幢別墅堅固如銅牆鐵壁,想要潛進去沒這麽簡單。”
“父親的定位就在這裏麵,我們必須要想辦法。”
“說不定現在已經暴了,對方應該就是毒蟲的頭領,蘇先生現在很危險。”
事變得十分棘手,他們還好沒有貿然潛,連機械蟲都被打得碎,要是人早就了篩子。
但連機械都被發現了,可見他們已經暴了。
不過對方應該不會輕易殺了蘇臨安,他們還有息的機會。
蘇時嶼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在皮椅扶手上輕輕敲擊,口中輕喃著:“我們進不去,不代表毒蟲的人也進不去。”
“大爺,你的意思是?”
蘇時嶼垂下的眸一片複雜,“小姑娘啊,我來討當年的恩了。”
楊柏看著他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的那端傳來一道聲,“是……您嗎?”
小心翼翼帶著不確定,聲音噶無比。
蘇時嶼聲音溫和:“是我,小朋友,可以請你幫我一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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