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這樣,本來也是因為保護我的家人,我救你是應該的。」
時九念懶洋洋地說著,目不自覺的被他的左手吸引。
見態度如此疏離,姜堰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小九兒,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出任務中了埋伏,是你救了我,我和我弟父母去世的時候,也是你安的我們,你還說,我們要每年都釀桃花釀,然後一起喝酒。」
時九念靠著椅子,雙手環,目停留在他敲擊著的左手上。
「然後呢?
「那段時間,難熬呢,我也很謝你,我眼看著你創辦黑客聯盟,越做越大,我便也努力地想要跟上你的腳步,在我心裏,你和姜賀一樣重要,我想……一直陪著你。」仟韆仦哾
時九念依舊看著他的左手。
「後來,你和傅景琛在一起……」姜堰嚨了,「小九兒,你有多喜歡傅景琛?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忘了他,你會怎麼做?」
時九念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的左手。
良久,才慢慢抬起眼。
冰冷的目落在他的上。
「姜堰,你說我在你心裏很重要是麼?」
「無論何時,可拿命相護。」姜堰鄭重的回答。
時九念卻笑了:「是麼?姜堰,我把你當做摯友,無條件的信任你,你傷,我可以徹夜不眠的救你,可你現在,卻要在背後捅我一刀是麼?」
姜堰神一僵,正在敲擊的左手也停了一下,錯愕的看著。
「小九兒……」
「在傅景琛和我之間,你選擇聽他的話對嗎?」
姜堰表徹底變了。
小九兒沒有被他催眠。
甚至聰明如,已經什麼都看出來了。
「傅景琛讓你催眠我忘記他,他去哪兒了?」
就說,今天的他很奇怪,姜堰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催眠他,加上他的最後一句話,讓肯定,是傅景琛讓他催眠的。
姜堰臉灰白,低著頭一言不發。
「姜堰,莫說你今天催眠我,就是你催眠了我,我也不可能忘記傅景琛,我最後問一遍,他人去哪兒了!」
姜堰低著腦袋,還是不說話。
「行,你替他瞞著是吧?」
時九念氣笑了,眼裏掠過一道冷意,猛地出手——
眼裏一道寒的閃過,姜堰覺到不對勁,連忙想躲,可他剛好,反應太慢,銀針已經落在了他的肩頭。
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再也彈不得。
他眼睜睜的看著時九念在他面前坐下來,手裏拿了一隻筆,有規律的轉了起來。
時九念臉上掛在志在必得的笑,「姜堰,你別忘了,我們是一起找師傅學的催眠,讓我給你一手,什麼真正的催眠。」
……
十分鐘后,時九念從病房裏出來。
上的寒氣重得能把整個醫院的空氣都凝結冰!
傅景琛!
他媽的有病吧!
等把他抓回來,看怎麼教訓他!
用鎖鏈綁起來!
未來三年都不讓他上的床!
到了停車場,隨便找了輛車坐進去,調出傅景琛的定位,看著上面閃爍著的紅點,牙齒都要咬碎了。
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猶如離弦的箭,飛了出去!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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