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太太大汗淋漓,在他們面前,哪裏敢說話啊!
門外,還有好幾個士兵舉著槍,虎視眈眈。
他們生怕說錯一句話,就被斃了。
「聽說你們還是軍人後代,真是夠給軍人丟臉的。」秦父坐在沙發扶手上,冷笑:「我兒素來低調,不喜歡招搖,你們就覺得好欺負了是嗎?」
秦父是在戰場上爬滾打過的人,氣場全開,喬老太太和喬母完全招架不住,冷汗直流,雙發,快要跪下了。
喬母懼怕秦父,卻又不得不為喬詩雨求,那是的兒啊!
「秦先生,是詩雨做錯了,可是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兒吧!求求你們了!」
「放過?你兒把我兒打重傷的時候,有想過放過嗎?」一想到秦茗被打的場景,秦母上的戾氣不住了:「而且剛才二位囂張得很,窮人的兒又怎麼了?窮人的兒一樣是父母的寶貝疙瘩,是讓你們以勢人,隨便欺辱的嗎!」
「兩位,還是快滾吧,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秦父一雙劍眉下,也是濃濃的暴躁,手裏拿著槍,「忘記說,老子是國家功勛元老,立過三次一等功,就算我在這裏一槍崩了你們,也不會有人敢說一句。」
喬老太太和喬母如墜冰窟,抖著,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喬詩雨將我兒打傷,就要付出代價,,牢子蹲定了!不給判上幾年,我秦字就倒過來寫,你們教不嚴,就讓法律來教導!現在,滾出去!」
看到他們,就倒盡胃口。
「不要,我孫不能進監獄,不能!不能!」
喬老太太了巨大的刺激,失聲尖著,的子本來就不好,一激,直接暈了過去。
「媽!媽!醫生!醫生!」
喬母無助的扶住喬老太太,怎麼辦,要怎麼辦,怎麼辦!
「把他們丟出去。」秦母啟,語氣冰寒。
他們不把兒當人,他們為什麼要把當人?
下一秒,士兵們便上前,把已經昏迷的喬老太太和崩潰的喬母丟了出去。
病房終於清靜了。
「你剛才那麼兇幹什麼?」秦母忽然瞪了秦父一眼:「念念還在這兒呢,你要是把嚇到了怎麼辦?」
剛才只顧著發火了,竟然忘了時九念還在這兒。
第一次見面,可不能在時九念面前留一個壞印象。
念念丫頭看起來,溫溫,弱弱的,剛才肯定被嚇到了!
秦父:「……」
我的好老婆,你剛才應該比我還要兇!
你還怪我!
但媳婦兒說什麼都是對的!
「念念,剛才沒有嚇到你吧?」秦母出了一個非常和藹溫的笑容:「其實我特別溫的。」
剛才你的眼神都快要吃人了!
「對對對,念念,你別害怕,我們都是特別好說話,特別溫,平時連大話都不會說一句的人。」秦父將婦唱夫隨這四個字,貫徹到底。
時九念哭笑不得,覺得他們說這話的時候,可以先請把手裏的槍子收起來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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