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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打鐵趁熱,霍雲卿為了幫助霍家早日擺慕淺的影,當天晚上就為慕淺安排了一相親。
只是霍靳西沒想到,霍雲卿給慕淺安排的對象竟然是容恆的哥哥,容雋。
容雋,容家二房長子,放棄了從政的機會,早早地創業經商,背負著家族的榮耀,倒也將事業經營得有聲有,算是桐城出類拔萃的人,上唯一的「污點」大約就是一年多以前離了婚。然而對於這樣金字塔頂端的人來說,離過婚的影響,說不定是更增一層魅力。
「我爸媽最近一直在念叨我哥的婚事,說是要幫他,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把慕淺給來了。」容恆說,「二哥,你也不管管?」
霍靳西倚在辦公椅里,轉看著窗外一片璀璨的霓虹,漫不經心地開口:「你不知道我跟的關係已經澄清了?」
容恆聽了,直接嗤了一聲,「得了吧,真要這麼簡單,葉明明出事的那晚你犯得著以涉險為擋子彈?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哥離婚後跟變了個人似的,別提多招小姑娘喜歡,你要是不看點,分分鐘把人給你撬走了,到時候你別說我不仗義,沒提醒過你。」
容恆剛說完,那頭就有人喊他,他又說了兩句,匆匆掛了電話。
霍靳西丟開手機,點了支煙夾在指間,看著煙裊裊,始終眸深深。
這天晚上,慕淺和容雋吃飯看劇,相談甚歡,並且愉快地約定了次日再見面。
慕淺回到家的時候,霍老爺子還沒有睡,正坐在躺椅里聽戲曲節目。
見到慕淺回來,老爺子並沒有給什麼好臉,「相完親了?」
「相完啦。」慕淺順手將手袋一扔,將自己丟進沙發里躺下,「好久沒這麼正式地約會了……」
霍老爺子冷眼看著,「覺怎麼樣?」
「簡直不能更好!」慕淺翹著,得意洋洋的樣子,「我本來以為小姑姑是逗我玩,沒想到真的給我介紹了一個黃金單漢啊!」
「離過婚的單漢。」霍老爺子冷冷地強調。
「那有什麼關係?」慕淺說,「人優秀就行了嘛,況且我倆談得來的!」
霍老爺子哼了一聲,關掉收音機,起氣沖沖地上樓了。
慕淺躺在沙發里,隔了好一會兒才起拉了一下自己的手袋,出手機一看,屏幕上一片空白,一條信息都沒有。
嘖嘖。
慕淺挑了挑眉,起也上了樓。
一連數日,容雋有空就約見面,兩個人看話劇聽歌劇看展覽,騎馬游泳打球,活富多彩,慕淺來者不拒。
直到一周后的某天早晨,慕淺陪容雋去打高爾夫球,才在高爾夫球場遇見了霍靳西。
容雋打高爾夫球的時間安排得很早,慕淺被迫六點鐘就起床,整個人都是強打神的狀態,再加上也不會打高爾夫,所以始終有些懨懨的。
這邊容雋正手把手教揮桿,那邊忽然有人喊「霍先生」,慕淺整個人神不由得為之一振,打出一個漂亮的弧形球。
「不錯不錯,有天賦。」容雋笑著評價完的球技,這才不不慢地轉,看到霍靳西之後笑了起來,「靳西,好久不見。」
霍靳西白黑,是難得一見的休閑打扮,見到他之後才停下腳步,「是你很久不來。」
慕淺這才從容雋後探出頭來,彎眸淺笑,「二哥,好久不見呀!」
霍靳西深邃暗沉的目落在臉上,不聲。
「險些忘了你們是認識的。」容雋扶著慕淺的腰將推上前來,「靳西,淺淺不愧是你們霍家培養出來的姑娘,聰明靈秀又漂亮,與往,是我的榮幸。」
慕淺聽得笑出聲來,轉頭看他,「在培養我方面二哥也出了不力,居功至偉呢!」
容雋看向霍靳西,笑道:「是嗎?」
霍靳西沒有回答,只是道:「難得遇上,打一場?」
容雋倒也爽快,「行啊。」
半場球打下來,容雋已經落後了五六桿,霍靳西基本贏定。
於是趁著容雋揮桿的時候,慕淺沖著霍靳西鼓起了掌,「二哥真是好球技。」
霍靳西看一眼,轉頭上了電瓶車。
慕淺也不等容雋,跟著霍靳西坐上車,坐在霍靳西後面一排,趴在車座椅背上看著他,「自從我跟容雋來往之後就沒見過二哥了,二哥有這麼忙嗎?」
霍靳西目落在不遠的容雋上,「也許是你更忙一點。」
慕淺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容雋,也笑了起來,「好吧,那就算我們沒緣分好了。」
頓了頓,才又看向霍靳西,「對了,容雋約我下周去海島,陪他參加一個婚禮,你說我去還是不去?我很糾結呀,不去的話,他會不會覺得我是在拒絕他?如果去了,那就是我跟他認識后第一次外出旅遊,男之間,這種事是不是應該慎重點?」
說完,慕淺拿頭頂了頂霍靳西的肩,真摯誠懇地求他:「二哥也是男人,指導指導我唄?你說能去我就去,你說不能去,我就不去,好不好?」
容雋打完球轉過來,見到二人的形,微微笑了起來,「聊什麼呢?」
他坐到慕淺邊,慕淺這才開口:「說去海島的事呢。」
容雋應了一聲,看向霍靳西,「李翁兒大婚,你知道這種事,一個人出席難免尷尬,所以我請淺淺作陪,可是還在考慮。你應該也有收到邀請吧?怎麼樣,去嗎?」
「沒有時間。」霍靳西簡明扼要地回答。
容雋笑道:「我就知道,你這樣的大忙人,哪有時間去這些場合。」
「二哥不去呀?」慕淺語帶憾,「聽說那邊風景可好了,二哥平常這麼忙,真該多時間調整調整,哪怕是放鬆一天也好呀。」
容雋聽了,轉頭看著,笑道:「所以,你考慮得怎麼樣?」
慕淺從後方看著霍靳西線條分明的側,緩緩笑了起來,「既然二哥不去,那我就替二哥去看看好風景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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