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銘,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剛上車,楚菲就生氣地罵道,並且還用力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氣呼呼的。
楚菲拒絕了司徒南一起去喝咖啡的邀請,跟林子銘回家。
林子銘被掐得很痛,齜牙咧的,但他心裏卻很開心,這是楚菲和他關係親的表現啊,要知道以前楚菲就算生他的氣,也不會這樣和他產生肢接的。現在楚菲都會對他『上手』了,說明楚菲在潛移默化地接了他,不是嗎?
「沒有啊,上個月不是去檢了嘛,我很健康呢。」林子銘忍住笑意,一本正經地說道。
楚菲更加惱火了,又掐了他一把,罵道:「你給我裝瘋賣傻!誰和你說這個了。」
「那你說什麼啊?」林子銘眨了眨眼睛,他發現楚菲生氣鼓腮的樣子真的太可了。
楚菲說道:「你剛才說什麼拿出一個億來給我做禮,有你這樣吹牛的嗎,你讓司徒南怎麼看我,覺得我嫁了一個瘋子嗎!」
林子銘哦了一聲,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啊,我還以為你怪我給了他一個耳呢。」
聽到這話,楚菲更加地生氣,「你還好意思說?剛才你那個耳,把人家臉都打腫了!」
「那是他自己讓我打的嘛,都閉上眼睛了,他這樣要求,我總不能拒絕他吧,我只是順從他的意思而已,你沒看到他挨了這個耳之後,反而如釋重負了嗎?」林子銘一本正經地扯犢子。
楚菲想起剛才司徒南那個懵和狼狽的樣子,想笑,馬上意識到這樣不好,急忙憋回去,瞪著林子銘罵道:「人家那是裝裝樣子的,你這樣打了,以他的格,肯定會找你報復的。」
林子銘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找就找唄,誰他想占你的便宜,我給他一個耳算是便宜他了,要還有下次,我直接把他揍趴下。」
楚菲說道:「你就吹牛吧,司徒南是空手道高手,幾個人都打不贏他,你真和他打起來,多半不是他的對手。」
林子銘笑了笑,沒有回應,他剛才算是覺出來了,司徒南手只能算一般,和他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突然間,楚菲發現了點什麼,盯著林子銘說道:「我發現你變了。」
「啊?」林子銘愕然,自己的臉蛋,說道:「沒有啊,我這不還是我嘛。」
楚菲翻白眼,「誰說你的樣子了,我說你這個人,你變了,你變得更加自信了,你氣場比以前更大了。」
說的是這個啊……
林子銘心裏一驚,隨即釋然,他自從繼承了爺爺的五百多億產後,的確是變化了很多,放下了心的枷鎖,慢慢地回到他本來的格。
「是嗎,可能是因為找到工作了吧。」林子銘了鼻子說道。
楚菲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倒也沒有太懷疑,或者說不關心,和林子銘一直以來都是合作關係而已,不是真正的夫妻,至是一直這樣認為的。
頓了頓,楚菲認真地說道:「林子銘,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司徒南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你今天打了他一個耳,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最好還是和他道歉,乞求他的原諒,否則,他的手段你是承不住的!」
林子銘打心底地不屑,以他現在的能力和地位,怎麼會害怕司徒南的報復?他不去找司徒南麻煩,司徒南都應該笑了。
不過這是楚菲的勸告,他心裏還是的,起碼說明楚菲是在關心他。
「嗯,他來找我麻煩了,我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林子銘笑著說道。
楚菲點了點頭,覺得林子銘這種做法雖然是窩囊了點,但總算是有用的。
想起了剛才一個億的事,楚菲重新皺起眉頭,想開口訓林子銘兩句,話到了邊,給回去了,沒有必要,訓了又怎麼樣?林子銘臉皮這麼厚,他也不會聽進去的。反正也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這些年來,林子銘給各種丟臉,不已經是常態了嘛。
這樣想著,楚菲也就釋然了。
林子銘並不知道楚菲給打上了浮誇的標籤,當然了,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多去解釋,等到時候,他親自拿出一個億到楚菲面前,一切懷疑自然會迎刃而解。
他本來是打算把楚菲送回家的,可是在半路上,楚菲就接到了楚國棟打來的電話,就算沒有開揚聲,林子銘都能聽到話筒里楚國棟憤怒的咆哮,把楚菲罵了個狗淋頭,而楚菲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面無表,靜靜地聽著楚國棟的謾罵,到最後,才說道,「我現在不想去公司,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就這樣,我掛了。」
說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並且關了機。
即便把頭扭向窗外,林子銘都還是看到的眼睛紅潤,有淚在眼裏打轉。
林子銘的心,也跟著沉重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輕聲地說道:「菲菲,不用難過,錯不在你,錯的只是這個世界。」
楚菲愣了一下,隨後說了一句,「你不懂。」
林子銘前所未有地認真說道:「我懂!」
楚菲擰過頭來向他,看到了他眼裏的嚴肅和認真,沉默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林子銘沒有說謊,他的確懂這種,當初在林家,那一段時間裏,他不就是有同樣的經歷?甚至他的況比楚菲還要嚴重,整個家族都排斥他,只因為他是個私生子,在他父親過世之後,就沒有人再庇護他了!
想起了那段經歷,他心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車,陷了沉默之中。
把楚菲送回家裏后,林子銘匆匆吃了飯,就開始做家務,洗全家人的服。
在楚菲的『解救』下,他現在已經不用洗丈母娘的服了,總算找到了一點做婿的尊嚴。
搞定了一切,他出去了,要去紫瓊公司一趟,給王守貴代好,過兩天要楚家融資一個億,實現他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