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馬皇后聽所說的“一國之君”的氣度,正要喝止。
不想,文治帝掃了一眼,便閉上了。知道,這種時候,可不是大呼小的時候。
越是阻止,越會顯得心中有鬼。
“而安國侯的畫像,年將軍肆意張狂,說不出的俊絕倫。”許丹蓉繼續道,“當時秀們看得個個心馳神往,畢竟這般俊而尊貴的男子,誰都看。”
“最后,軸亮出皇上你的畫像……真是……嘖嘖嘖,畫得形神俱備啊!臉上的褶子一筆不,那雙無神的老眼昏黃猥瑣,老態龍鐘,畫像一舉起,所有秀們全都嚇得面無人。”
文治帝臉黑沉一片。
韓公公、歐明和孫有不約而同地看著司馬皇后。
前面兩個年輕貌,文治帝怎麼畫也比不過前面二人啊!
偏偏把他們的畫像放一塊,不管抱著什麼目的,文治帝一定會被比了下去。
“你胡扯!”司馬皇后踉蹌著腳步,指著許丹蓉。“本宮……本宮……”
畫畫之事,之所以敢做,那是因為他們破釜沉舟!只想著明天一刀就捅死了文治帝,人一死,整個天下就是晉王的了。誰還會追究這件事。
不想……
“皇后!”文治帝容冷沉。
他真想問,為何要把他們三人的畫放在一起,這是心讓他沒臉嗎?
“臣妾……臣妾……”司馬皇后臉青白,深吸一口氣,這才朝著文治帝福了一禮,“臣妾當時……只想著皇上好久不畫畫像了。而晉王也好幾年不畫像,剛好宋側妃嚷著要畫,又提議畫各自丈夫,臣妾沒有多想。所以才們畫的。而且,皇上的畫像……畫得英明神武,哪是晉王和安國侯這種黃小兒能比的。”
文治帝冷沉著臉,心里憋著一口惡氣,但卻不好發作出來。畢竟發作了,便是他沒肚量。
司馬皇后冷冷地盯著許丹蓉:“你個賤人,胡言語!本宮畫畫,是真的想給皇上和晉王畫畫,你扯這段出來干什麼?”
“呵呵,因為娘娘就是居心不良。秀們原本對皇上有幾分好,在這些畫像的刺激下,全都對皇上不抱好了。娘娘這樣做,也不過是用事實敲打我,讓我不要被權勢迷了眼,好替你們殺皇上而已。”許丹蓉道。“皇上不信,大可把秀們全都過來,問一問們什麼。再問一問們,皇上的畫像是不是真的英明神武。”
文治帝眼皮直跳,回頭看司馬皇后,只覺得藏頭藏尾的,心中不由一陣陣狐疑。冷聲道:
“歐明,去把晉王請進宮。”
歐明渾一凜:“是!”
說完,便轉離去。
司馬皇后淚水嘩啦啦地往下掉,跪下來,哭了起來:
“這都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會這樣?皇上,今晚咱們都是在干什麼的?不是許人行刺皇上嗎?為何,卻越扯越遠,扯到晉王上了?”
文治帝聽著司馬皇后的話,便是一驚。
你殺了清雅的孩子,本將軍沒殺你,就已經夠仁慈了!”沈燿拽著白玖月上了馬車,粗魯的動作毫無憐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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