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缺德繭要被雙頭豬頂到墻上的時候,大漢王四發出一聲暴喝。
大步上前,猛的出雙手抓住雙頭豬后面的腦袋。
“你給我回來吧!”
與缺德繭合力的況下,總算暫時控制住了雙頭豬。
陳某人也終于有機會扛起陳富就往屋里跑。
“哎呀媽,爹你先別出來!”
“巫老大可不是且,是來找咱們打架的壞銀!!”
看著將自己丟在地上,又馬上跑到院子里的陳某人,陳富總算回過神來。
“壞、壞人?壞人打上門來了?!”
“報警......報警應該沒用吧......”
陳富雖然膽小但卻是純爺們,自然不會就這麼看著老的小的拼命。
急之下忽然想起自己是出馬弟子,可以請神仙......請大烏。
雖然大烏看起來有些不靠譜,還誰都打不過。
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請來總比不請強!
一念至此陳富立即行,學著禍害的樣子閉上眼睛念念有詞。
“天靈靈地靈靈,有人要打王八......小王八。”
“老神仙你趕過來救命行不行。”
“有請老神仙,走你!!”
咒語過后屋風驟起,吹得燈泡搖晃掛歷飛舞。
等到風停之后,重傷未愈的祖已經出現在了陳富面前。
不等陳富開口,祖已經笑呵呵的率先說話。
“沒想到你這弟子還有心,馬上七月十五了、知道請我老人家過來香火。”
“就請本老祖一個人啊?五大仙家怎麼沒來?”
看著祖樂呵呵的樣子,以及張就想著吃,陳富更覺得不靠譜了。
不過于人世故的他,自然不會表現出來,面兒上反而更加恭敬。
“老神仙、老神仙,香火的事一會兒再說,咱家讓人欺負了!”
“壞人都打上門來了!!”
“啥?壞人打過來了?!”有了前幾次高端局的經驗教訓,這次祖沒有冒失的承諾什麼。
趕忙隔著門往外瞧,正看到和大漢還有缺德繭角力的雙頭豬。
“這......要是老祖我沒看錯的話,這是傳說中的屏蓬吧?”
“上古兇屏蓬......”
陳富就是個有眼的普通人,哪里知道屏蓬是什麼。
聞言一愣,隨后才開口說道。
“老神仙,咱不認識什麼‘乒乓’,咱就聽小癟犢子說,那個笑呵呵的老頭是吳老大。”
“吳老大?”祖過門看去,正看到似笑非笑的第一巫。
“小、小子,你說的是巫老大吧?第一巫......”
“那什麼,老剛想起來家里還有急事,香火就不吃了,告......”
告辭的辭字還沒說出口,肩膀上的小白烏已經砰的一聲將屋門撞開。
翅膀叉腰大大咧咧的開口:“我家老祖在此,何人敢來小院鬧事!”
祖:“......”
事實證明祖是好面子的,也就是死要面子或遭罪類型。
自家子孫都報上名號了,自己怎麼也得撐下去。
要是就這麼灰溜溜的跑了,以后哪有面繼續混跡在北國大地。
于是只能猶猶豫豫、磨磨蹭蹭的邁步出門。
出門后趕忙站到了王張氏的后:“咳咳,老來晚了,諸位都沒事吧......”
第一巫顯然并沒將祖放在眼里。
立威之后,笑呵呵的對著雙頭豬招了招手:“回來吧。”
“咱們登門是客,你這樣何統!讓外人看了會以為本巫疏于教導。”
雙頭豬顯然怕極了第一巫,聞言立即不再和大漢糾纏。
哼唧著爬回第一巫腳邊趴下,只是眼中的兇毫不減,甚至對著大漢王四和缺德繭不停的流口水。
顯然是把他們當食了。
解出來的大漢并不言語,只是沉默的走到王張氏后站好。
并把仍在不斷抖的雙手背到了后。
看到這一幕,王張氏臉上的神更加凝重:
別人不了解大漢,了解的十分清楚。
從上古一路走來,能擊敗大漢的人或許不;但能在力量上讓他吃了這麼大虧的,簡直是屈指可數!
而且從剛才的表現上來看,怪胎屏蓬并未使出全力,或者說只是在逗大漢和巨人繭玩耍......
“第一巫,你究竟要如何?!”
說這句話的時候,王張氏已經拔下發釵抓在手中,隨時準備和第一巫拼命。
越是如此,第一巫反而更加云淡風輕。
“本巫登門時就說過:用麻鬼主換我那可憐的兄弟。”
“只要你們答應,換之后本巫立即就走,絕不糾纏。”
王張氏聞言輕聲嘆息:“水之巫確實不在我們這里。”
“第一巫如果非要強人所難,那老和樹神唯有與你一戰!”
這句話說完之后,小院里立即充滿了松香。
巨大的松樹虛影浮現,如同華蓋一般布滿了小院的上空。
青松下面張梁控制著“一百零八”好漢頂在最前面,禍害等人也都各就各位。
分明是第一巫將小院眾人絕境,可如今的他反倒像個害者。
嘆息一聲輕輕搖頭:“我本抱著誠意而來,奈何諸位并不領。”
“既然如此,唯有得罪了。”
......
小院前面劍拔弩張的時候,小院后面的豬八可謂是膽戰心驚。
“第、第一巫?!比東王公還要厲害的第一巫居然打來了?!”
“樹神雖然厲害、婆婆雖然神,但是他們、他們一定不是第一巫的對手。”
“俺還是.....還是趕跑吧!”
“唉,好不容易找個靠山,沒想到這麼快就倒了......”
豬八并不是自己逃走的,而是把大呲花一起帶走......拐走了,即便大呲花并不愿意。
劇烈的反抗下,豬八只能一邊咬著大呲花的耳朵,一邊晃悠尾扇著人家的大屁趕著跑。
“小人你就從了俺吧!”
“離開這里,俺也有本事讓你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