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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頭。520網馬尾姑娘喊了一聲,但來不及了,橫在路中間的是一輛麵包車,只見車門拉開,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總共下來了九個人。
向卉好在習慣地綁了安全帶,一腳急剎車,只是嚇了一跳,倒也沒有傷。坐穩後看著麵包車上的一個接一個地下來人,莫名覺得有些好笑,那麵包車莫非是五菱牌的。
暮里,九個高矮不齊的男人抱站在那裡,不開口,也是蠻有威懾力的。
「這裡不好掉頭。」司機拼命地打著方向盤,奈何路不寬,別說順利掉頭,往後退都得當心點,一不留神很容易就翻到路外面去。
馬尾姑娘咬牙,然後回頭看向卉:「你在車上別下來,萬不得已,你跟司機先走。」
「好。」向卉平靜道,打打,殺殺,咋咋地。
馬尾姑娘的算盤打是不夠,還沒來得及下車,九個男人就朝車子包抄過來了。
司機一腳油門,車子往後倒去。這一倒,車子穩穩噹噹地倒回了院子裡。真是出師未捷先死。 (5,0);
向卉被周嫂帶回了房間,外面很是嘈雜了一陣子,夜黑得快,向卉站在窗邊瞧了半天,也沒太看清馬尾姑娘到底怎麼樣了,不過也不用看清,馬尾姑娘就一個人,九個男人每個朝吐口唾沫都要不過來,輸是肯定的,就看怎麼個輸法了。
院子裡逐漸平息下來時,向卉打算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往常這個點,正在吃晚餐。
「向卉。」房間門被推開,徐朗言風塵僕僕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徐朗言。」向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麼來了?你怎麼在這裡?」
徐朗言快步走到面前,上下打量一番,確定完好無損:「我們走,快。」
向卉一時間有些糊塗了,麵包車上的人是徐朗言帶來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還是他趁著外頭打架來坐收魚翁之利?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誰帶你來的?」向卉急問,一點兒也不願意徐朗言趟這混水。
「我們先走,等到安全的地方,我們慢慢說。」他拖過的手往外跑去。
院子裡靜悄悄的,馬尾姑娘和九個男人都不見了,但麵包車和小車卻還停在院子裡。 (5,0);
徐朗言拉著跑出了院子,然後從馬路的邊沿往綠化帶里鑽,向卉心裡很張,生怕周嫂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冒出來了。
夜黑風高的,兩個人跌跌撞撞地穿過綠化帶,隨即了山頭之中。
「跑不了。」向卉順著氣,「停一停。」
徐朗言這才停下腳步:「你怎麼樣?」
「徐朗言,這麼黑燈瞎火的,我們跑不了多遠的。」向卉黑攏了攏了凌的頭髮。
「彭磊也來了,車子就在山下。」徐朗言說。
「什麼?」向卉以為自己聽錯了,「彭磊?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是他告訴我你在這裡的,不然我找不到你。」徐朗言著遠夜里的院子,「向卉,你再堅持堅持,最多十分鐘,我們就能到山腳下了。抓,一切等上車了再說。」
向卉只好跟著他往山下跑,大約十多分鐘的樣子,他們到了山腳下。夜里,一輛車停在路邊,打著雙閃。
徐朗言一鼓作氣將拉上了車,彭磊啟車子,很快的,車子在夜中疾駛而去。
所幸這一次走運,他們順利地離開了別院。 (5,0);
向卉總覺得這一切有點不太正常,最讓擔心的是,現在連徐朗言也卷進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向卉問駕駛位的彭磊,按理說,他和顧雲卿之間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他跟著的人是胡令超,難道……他替胡令超辦事兒?
「我來過這裡。」彭磊說得簡潔。
「我的意思是,你們怎麼會一起來這裡?」向卉覺得自己有點兒。
「閒著也閒著,剛好徐朗言來找我,我就來跑這一趟唄。顧在S市的私人住總共就三,另外兩個地方都在鬧市,只有這裡是在郊外。」彭磊道。
向卉側頭又看徐朗言:「你打算帶我去哪裡?」
「回昆城。」他說。
向卉按了按額頭:「徐朗方,我現在不能回昆城,恬恬還在這裡呢。你聽我說,我不會有事兒的,你不要摻和到這裡來。行不行?」
「不行。」徐朗言很激地抓住向卉的手,「如果他真的對你好,也就算了。但現在本不是,他就是利用你。」
向卉嘆氣,這個固執又莽撞的人:「徐朗言,你出院才多久啊,能不能好好把養好了再說。」 (5,0);
「你還記得你孩子被搶走那會兒嗎?你吐,傷心絕,人也一直昏昏沉沉的。顧雲卿來找的我,他給你安排的神院,安排的醫生。」徐朗言語氣急切,似乎怕不相信,他又補充,「當時,你的況很壞。他要我答應他,等你好了後,什麼都不許告訴你。他還說了,從此後,他再也不欠你什麼,兩清了。」
向卉沒說話,這些事,顧雲卿早前就和說過。當時,還狠狠了一把。現在再從徐朗言這裡再聽一遍,就只剩苦笑了。
「徐朗言,你們這樣的工科男,真是要命了,連話都說不清楚。」駕駛位的彭磊語氣淡淡地打斷了他,「你說顧雲卿利用向卉,那你倒是把利用這件事說清楚啊。」
「怎麼利用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想,向卉上一定是有他想要的東西。」徐朗言說。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顧雲卿這麼執著,是因為向卉的外公還活著吧,而且這個人和顧雲卿關係匪淺。」彭磊仍然淡淡的語氣,「而顧雲卿的世……也是大有文章,的況我不是特別清楚。」
彭磊這幾句話說出來,車頓時陷沉寂之中。
向卉一時想笑,又想哭。這麼多年了,終於知道這一切的源頭是什麼?可告訴的人,居然是彭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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