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
太子知道是什麼病!
前朝有個皇帝就是跑去逛窯子,然后染上花柳死了。
他還給自己的皇后貴妃等人給傳染上了花柳,都給害死了。
但以前他就是當個笑話聽,眼下卻是真實見過,再想想自己之前竟也對那幾個歌舞過一丟丟的心思,頓時覺得可怕至極。
珍珍八卦地問太子:“你上哪兒看到花柳病的?”
手手,十分興。
太子毫不猶豫就將袁富貴給賣了:“富貴叔帶我去喝花酒,我去更的時候到的。”
珍珍生氣了:“你們太過分了,喝花酒都不帶上我,哼!想把當初在長廣縣的時候,我干什麼事兒沒帶上你們?”
“喝花酒,出海騎海豚……”珍珍十個手指頭都數完了還沒說夠,把太子說得越來越愧,心里那點兒后怕倒是沒了。
“我……”算了還是賣隊友吧,“富貴叔安排,我都是聽富貴叔的!”
死道友不死貧道!
富貴叔你自求多福吧!
太子才不會說,他存了些獵艷的小心思。
“我去找他算賬!”珍珍怒氣沖沖地道,但沖到門口又沖回來了,兇地問太子:“我爹說沒說,后頭帶你去哪兒玩兒?”
太子搖頭,他是真不知道。
珍珍盯著他,一臉的不相信,太子連忙解釋:“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還不告訴你,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反正他說的真話。
完全無懼毒誓。
“好吧,我相信你,我們一起去找我爹!”珍珍道。
太子連忙搖頭:“我現在手腳,我想歇一會兒。”
“哎喲哎喲,頭好暈……”
珍珍出銀針:“我可以給你扎幾針,保證你立刻就能活蹦跳!”
太子:(,,#Д)
你還是不是人?
“不要,我不要扎針,我也不要起床跟你走!”
太子決定耍賴,見珍珍擼袖子,他又嚷嚷:“你別想扛著我走,男授不親,我要為太子妃守如玉!”
珍珍被太子驚住了,太子好不要臉!
鄙夷道:“那你得先把你的側妃妾室什麼的全打發了才行。”
太子連忙找補:“那……那我就是要為我的人們守如玉!”
珍珍叉腰:“那你以后生病了可別想讓我給你看病,不然你一點兒都不純潔的讓我一下變干凈了你還不得哭!”
太子嚶嚶嚶,說不過,他只能擺太子的架子:“袁珍珍,孤是太子!”
珍珍瞪大了眼睛:“你要治我的罪?”
太子噎住了。
“珍珍,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了!”太子可憐看向珍珍,要是賣慘還不行,他就徹底沒招了。
好在珍珍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冷哼一聲走了,太子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太子又不是很放心,于是喊心腹去探探風聲。
心腹過了很久才回來,說珍珍去鬧騰袁富貴了,袁富貴賠了好多笑臉,還答應以后去哪兒都帶上珍珍,珍珍開高興起來。
等到晚上,袁富貴來了。
“富貴叔?”太子都快睡了,袁富貴來了他不得不穿裳起床。
袁富貴抬手了:“別起來,我就是來跟你說幾句話,你敢不敢半夜跟我溜出去?”
“我跟珍珍說咱們后天出去玩兒,可有些地方小姑娘不能去。”袁富貴給了太子一個你懂的眼神兒。
太子年歲也不大正是年心的時候,哪里經得起這般。
他連連點頭,反正是富貴叔的主意,到時候珍珍發火也發不到他上。
嘿嘿嘿。
太子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半夜,袁富貴窩在媳婦的懷里,一點兒都不想起床,嗷嗷嗷,媳婦的懷抱不香?還是不?還是不暖和?
他為啥要早起?
算了,不起了。
袁富貴在趙氏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閉上眼睛。
門外,他的小廝還在盡職盡責地‘喔喔喔。’學公打鳴兒。
‘公’把太子都給打來了,都沒把袁富貴給打起來。
嗓子都劈叉冒煙兒了!
太子著急啊,他急得在院兒門口轉圈圈,長輩的房間他又不能闖。
不時探頭往院兒里瞅,“你在瞅啥?”
太子拉著院兒門往里瞅的時候,邊忽然多了一個人,跟他一起瞅。
“瞅人兒。”
“你瞅啥?”
珍珍:“我瞅你瞅啥。”
太子:聲音好悉。
他緩緩轉頭,靜靜地跟珍珍對視片刻,大眼兒瞪小眼兒,然后……
“啊!!!!!!”
太子嚇得跳了起來。
珍珍了自己的臉:“我像鬼?”
太子心說你不是鬼,是我心里有鬼。
太子這麼一喚,袁富貴不想起床也不行了,他臭著臉出門,一看到院兒門口的親閨,麻溜轉快步往回走。
珍珍在他后怪氣地道:“爹,跑啥呀,您不是馬車都備好了麼,方向錯了!”
袁富貴沒回頭,只道:“我喊你娘!”
珍珍挑釁地看了眼太子,仿若再說:小樣兒,還想躲我!
太子尷尬地笑了笑,他看了看天上尚未東落的月亮:“那啥,今晚的月亮還是圓的哈。”
珍珍笑看著他,太子的傻笑戛然而止,但他不會認,打死不認。
沒一會兒,袁富貴和趙氏出來了,都穿的是男裝。
袁富貴上下打量了一下太子,語帶嫌棄地道:“你這兒裳太好了,去換一兒細棉布的。”
太子搖頭:“叔,這是我最差的一套裳了!”服上的繡花很,用的錦緞也不是特別好,是他出宮之前專門準備的。
袁富貴就讓趙氏給他找了一套自己的,喊太子換上。
他跟太子解釋:“咱們今兒不宜招搖,不然得被人當冤大頭砍!”
說完他又問:“你帶銀子沒有?”
太子點頭:“帶了!”說完他把腰間的荷包取給袁富貴,袁富貴一看,里頭裝著幾錠金子。
他把裝金子的荷包往桌上一放:“不能帶金子,珍珍娘,你給太子拿一荷包銀子。”
趙氏連忙把一個裝得鼓鼓囊囊的荷包給太子,太子打開一看,里面全是碎銀子。
出了屋子,他地對袁富貴道:“富貴叔,您對我真好!”完全沒意識到,他的金子躺在袁富貴的桌子上,就再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趙氏心說:這傻帽,用金子換銀子咋還怎麼開心呢?這種傻帽還有麼?有再來兩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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