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遇哥兒,你說咋整?”知道閨抓了兩個活口回來,袁富貴去瞅了一眼之后便回來問顧遇。
顧遇想了想就道:“留給珍珍玩兒,等咱們下山之后就直接進京城,扶風鏢局的總店在京城,咱們直接從京城的扶風鏢局手。”
“咱們從另外一條路下山,不經過村里,直接去縣里采買。”
“當咱們走后的十天半個月,再命人回村把消息散布出去。”
這樣一來就打了一個時間差,殺手就是再猖獗,也不可能對全村人都下手,屠村這種事朝廷那是要往死里查的。
況且他們兩家人都走得干干凈凈,就更沒有后顧之憂了。
只要他們在京城落腳,就能騰出手來去查幕后主使是誰。
“行,那就這麼辦!”對方是要殺他滿門,躲本就不是事兒,這個時候肯定只能剛。
反正他閨不是好惹的!
“路上帶著小白?”保險起見,袁富貴還是覺得帶上小白好。
“帶上吧,反正家里的騾馬如今不怕它了。”
為了能帶騾馬上山,顧遇很早就開始做準備,命人去把小白拉的粑粑放在馬廄附近。
剛開始的時候騾馬會不安,后來時間一長它們就不害怕了。
等上山之后,小白有時候就睡在馬廄旁邊,騾子們害怕不安,珍珍就給它們吃安神的草藥。
漸漸的騾子們就不怕小白了。
有時候還能跟小白一起玩一會兒。
等珍珍在山里玩兒夠了,刺客們也整整齊齊地返璞歸真,大家就收拾行囊下山。
趙金柱回去接老娘跟老爹,袁富貴派人去縣里把李氏和趙翠等人給帶上,順便買了幾個車廂,又添置了幾輛騾車。
總之,那是浩浩一群人一起上京。
走到半路,如袁富貴叨叨的那樣,遇到了山匪。
幾兒原木從山上滾下來攔住了珍珍們去路和退路,接著,一群山匪將他們團團圍住,一名臉上有刀疤,長相兇狠的山匪一手叉腰,一腳踩在原木上,大聲喊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珍珍開車簾探出頭來,吞了吞口水,脆生生地問山匪:“大叔,你們要多買路財啊?”
山匪們見生得跟仙子一般,頓時就心了,一名山匪忙不迭地道:“人們跟錢財全部留下,男人們可以滾啦!”
“不可以打個商量嗎?”
“不能把我們都放了麼?”
珍珍笑盈盈地問道,山匪們見這模樣恨不能馬上將擄走獻給老大當第八房小妾,剩下的人們漂亮的就留著兄弟們分,不好看的就拿去賣錢。
“不可以喔,小妹妹!”山匪們哈哈大笑,似乎在笑小姑娘的天真。
珍珍嘆了一口氣。
這些人怎麼就不答應呢?
若是他們能善良點,也有放他們一條生路的理由。
可是,這些人親自把理由給堵了呢!
珍珍聳聳肩,從騾車上跳下來。
耿三順跟富淶去攔住了。
先前在山上姑娘就把所有刺客都解決了,他們手,一直沒有一展手的機會。
現在機會送到眼前,讓兩人如何能不心?
“姑娘,能不能上我們上?”耿三順問兩眼亮晶晶的珍珍。
珍珍眨眨眼睛。
富淶忙道:“前面的小嘍嘍給我們,后頭的大壞蛋給姑娘解決,江湖高手一般不會輕易出手,都是軸出場。”
耿三順附和:“對對對,姑娘這種高手就應該軸出場,這樣才威風!”
珍珍心了,回憶了一下,現代的時候狐貍姐姐給用平板電腦看過武俠電視劇,里面的大俠就是最后出場的。
“好吧!”高興地應下。
珍珍轉頭就跑去找爹,爹正在打量這些木頭呢,見珍珍來了爹就指著木頭道:“都是好木頭,夠大,鋸下來可以當菜板子用。”
“我瞅著天也不早了,不如咱們就在這兒扎營,這些木頭正好能派上用場,又能當柴燒,還能鋸片兒搭床。”
珍珍也點頭:“這片山連綿不絕,里頭肯定有好多獵,一會兒讓小白去打獵,晚上吃烤。”
古氏探頭出來對珍珍道:“總吃烤上火,今晚娘給你做別的好吃的!”
珍珍立馬同意了。
山匪們:……
們在說什麼?
不是,這幫人難道不知道他們正被打劫嗎?
“嚴肅點,嚴肅點!”為首的兇狠大漢懷疑自己的形象是不是不威猛可怕,他把自己的裳扯開,出壯的,上頭紋了下山虎的膛。
“老子的話你們聽不明白嗎,的留下,男的趕滾!”
“不滾別怪老子殺人了!”說完,他揮舞了一下手里的大刀。
其他嘍啰也十分配合地跟他一起出一副兇狠的表,然后揮舞了一下大刀。
富淶和耿三順對視一眼,兩人也從車廂上出了刀,然后一人走向一頭,持刀面對山匪們。
山匪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然不住哈哈大笑:“一個獨臂,一個瘸子,你們是來搞笑的吧!”
“你們可真是惡狗下茅房,找死!”刀疤紋男鄙夷地嗤笑道,他舉著刀朝富淶沖過去:“既然你不想活了,爺全你!”
他這個姿勢真的是十分威猛,然而剛進富淶的,富淶一個閃躲到他背后,用他的瘸狠踹刀疤男,把刀疤男踹了一個狗啃屎,大字型趴在地上。
珍珍忙讓古氏將馬車簾子放下。
怕嚇著古氏。
這頭富淶手起刀落,直接割掉了刀疤男的頭顱。
山匪的人頭是可以拿去衙門領賞的!
變故來得太快,快到其他的山匪們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但富淶已經提溜著淋淋的刀跑向另外一個山匪。
山匪們這才反應過來,大家一起舉刀砍向富淶,他們就不信了,這麼多人干不死一個瘸子。
嘿嘿。
一番混戰之后證明他們還真干不死!
不但如此,還被富淶殺得只剩下一個活口。
活口瑟瑟發抖。
另外一邊兒,耿三順也解決了戰斗,有個山匪乘跑了,被小白給叼了回來。
嗯……
小白明明沒有下殺口,但它叼回來的人卻死了,它十分委屈地拿爪子拉一下那人,嗚嗚咽咽地拿腦袋去蹭珍珍:我不是故意的!
是他太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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