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旁邊空曠下來的端木雅,眼底閃過一抹失落。
“還會再見的。”公玉瀾止安道。
“我知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端木雅將剛才夜弄影的話還有狀態說了一下,“我是擔心回去之后,只怕要面對很多人和事。”
小白鹿一呆:“蕭先生?他不是夜姐姐的未婚夫麼?兩人好像在方先生家里還好了一段時間,難道蕭先生由始至終都在利用夜姐姐麼?”
“不清楚,但聽弄影的意思是這樣。”
“那夜姐姐也太慘了,被騙人騙的。”小白鹿一臉氣憤地替夜弄影打抱不平,“虧我當初還覺得這個人有趣的呢!”
端木雅臉不太好看,“未知全貌不予置評,雖然還不了解事始末不好評論,但蕭先生這個人確實要重新了解。”
“方夫人?方先生?”公玉瀾止眸子微,卻淡淡了一句:“只怕你們要重新了解的人,不止一個。”
殷徽音立刻道:“方夫人借醫治多出來的時間私下出走險些沒能及時趕回來,這回去看的會不會是方先生?”
呃!
端木雅一愣,像被提醒了。
現在想來,確實很多人頗有疑點。
比喻方先生,他跟方夫人育有一,和蕭無爭相也好像是朋友……
如果蕭無爭誆害了夜弄影,那方先生呢?
再說了,他們進無盡之城,在接到方夫人的那一瞬間,與方若星相似的面容,就第一時間取得了他們的信任……
許多事繞來繞去,其實都有值得深思之。
小白鹿噘,“難道他們都是魔族之人?”
端木雅并不能確定,看向公玉瀾止。
梵經老眼一轉,道:“太子妃不用擔心,這些人我和殿下未曾接過,不知曉,也不關心他們,后續或許也不會再接到,即便接到,他們也不可能是殿下的對手,對我們不會造什麼危害。”
“我明白,或者以后都不可能接到了,只是剛才弄影說的那一句對不起,覺得是連累了我,帶我進了無盡之城險些害了我和白白。”
端木雅靜靜道:“其實,我才是那個要道歉的人,殿主由始至終想利用的是我……”
“主人你想這些作甚?”
小白鹿雙手抱,沒好氣撇,“是非因果,本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再說了,雖然此番我們是險些喪命無盡之城,但我們還神源重生了呢,這不也因禍得福嘛!”
“是。”
梵經恭敬道:“太子妃此舉,整個天界都要謝您。”
“別。”
端木雅可不想聽喪命謝,聽到這些就頭疼,趕轉移話題,拽著公玉瀾止的手抬頭問他:“對了,你們一大早的怎麼都出去了?是做什麼去了呀?”
“是紫垣又傳來信息,應到了族人的氣息,所以去查看了。”
公玉瀾止邊說,便反牽的手邊往桌子旁走去。
端木雅知道公玉瀾止一直在企圖尋找族人,這是他們目前最重要的目標。
兩人在桌子旁坐下,“這是好事啊,查看結果如何?”
小白鹿這個時候興開口:“主人,你一定想不到,族人氣息是在哪傳來的!”
端木雅眉頭一挑,“這也不是不能猜一猜的。”
“哦?”
小白鹿夸張地張大,“你要猜?”
端木雅眸子一轉,“莫非……黑森林?”
“!”
小白鹿一聽,頓吃瞠目結舌!
端木雅一看他這個小表便知道自己猜對了,聳聳肩,好整以暇地道:“這麼看來,好像并不難猜呢!”
“主人,你太牛了。”小白鹿佩服不已,“你怎麼猜到的啊。”
其他人紛紛看向,好奇的答案。
端木雅指尖悠然地把玩著桌面上剛才自己喝水的那只杯子,笑地看向小白鹿:“這還多虧了你的提示。”
“我?”小白鹿瞪眼,“我何時給你提示了?”
“笨!”火緋拍了一下他腦袋,寵溺地道:“你張就說‘結界猜不到’,你特意跟說這句話,也就是說,這個地方定然是知道,也去過的。”
小白鹿眨眨眼,“但是,我們在這巨人角度里,去過的地方可多了。”
“那也是黑深林最深刻。”端木雅悠悠接話:“再說了,能讓公玉瀾止窺探到了氣息,卻無功而返的,也就只有黑暗森林那個詭異,又遍地充滿了陣法的地方了。”
“姐姐好厲害。”火緋看向端木雅的眼神也是一臉崇拜,“我聽白白說,你們進去過,并且在那解開了不陣法,帶著在里面多年出不去的人,一起出來了,是不?”
端木雅還沒來得及開口,小白鹿便拍著口傲然道:“那當然,我還能說謊不?主人當時可厲害了呢!”
端木雅翻一個白眼,懶得理他的彩虹屁,問公玉瀾止:“你們去探查一番,有何覺?”
公玉瀾止:“黑森林按日無,陣法在作用是其一,還有應該是天道用了特殊的力量對進的人進行了限制,保護了封印不任何影響。”
端木雅聽明白了,“也就是說,想要找到族人,解開封印,首先要解決掉所有的陣法,其次是消除陣法的力量,才可能讓封印之地出來?”
“是。”
公玉瀾止頷首,“這黑森林或者并非封印之地,有可能只是一個關鍵點。”
“明白了。”端木雅想了想,道:“我當初拿到了殘缺的陣圖,陣圖還在醫療系統里,我好好去查看一下陣圖,再想想辦法弄到完整的陣圖,看看能不能解開陣法。”
“好。”
公玉瀾止頷首,吩咐梵經,“雅負責解陣,我們想辦法去找陣圖吧。”
“是。”梵經領命。
小白鹿滋滋,“有我主人在,一下就有了方向,主人真厲害呢!”
“嘁!”
漣荻看小白鹿那崇拜的臉,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我也厲害,你為何不夸我?”
“略略~”
小白鹿躲在火緋后,對他吐舌頭。
以前他怕他,現在他有靠山了呢!
漣荻氣急,起袖子走過去:“你給我出來,看我不把你鹿都薅下來!”
“表侄莫氣。”火緋攔在前,笑著道:“白白雖然調皮了一些,但多年來承蒙你照顧,他心中還是很激的。”
“他激個屁!”漣荻本看不下去小白鹿這囂張的模樣,牙道:“他護得了你一次,護不了你一輩子!”
小白鹿吐吐舌頭,本不理。
火緋笑笑,心想: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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