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樣，秦默解釋道：「別張，我沒其他惡意，只不過想為老人家瞧瞧而已。」

「瞧什麼？有什麼好瞧的？」

柳楠不給好臉，倒是老者則十分好奇，「小夥子，你會醫？」

「略懂一些！」

老者著鬍鬚神驚訝，繼而讓柳楠讓開。

「爺爺……」

「讓開吧，我看的出來小夥子並無惡意。」

柳楠打量秦默兩眼，隨之挪開一小步，但注意力依舊不敢放鬆警惕。

這個秦默，在這遇見，又一口道出爺爺況，肯定是故意找機會接近，伺機加以謀害，這一點，柳楠不得不妨。

「小夥子，既然你能一眼看穿老朽暗疾，想必也非等閑之輩，不知是何來歷？」

「老人家，我只是個普通老百姓，哪有什麼來歷？只不過學些中醫混口飯罷了。」

老者呵呵笑道：「小夥子謙虛了，老朽閱歷無數，但凡見老朽能淡定自如者，除了我這孫也就只有你了。」

「你說的沒錯，老朽上的舊疾從我年輕那會就有，晃到如今的確幾十年了。」

「其中找過無數名醫，用過無數藥材，都無濟於事，好在我這條老命有點，一路走來還能堅持到現在。」

「那是老人家你吉人有吉福！」

老者哈哈大笑，「小夥子可真會說話。年紀大了，再有福怕也是不了幾年嘍。」

「老人家過慮了！你這況，也並非不能治。剛才見你出拳剛並，不像是太極。」

說起這個，老者便把拳法來歷向他說明，原來是十年前得高人指點，剋制暗疾所用。

起初老者不信，全當修心養心，可這些年的堅持，老者明顯覺得自己與以往大不同。

相同年紀者，要麼邁黃土，要麼病膏肓，可他反而朗，除了暗疾發作之外，氣神毫不比他兩個兒子差。

聽他這麼一說，秦默明白了，難怪看他出拳有真氣外溢，原來如此。

「老人家，遇見則有緣，若信得過，不妨讓我幫你祛除暗疾如何？」

不等老者回應，柳楠一馬當先呵斥道：「不行！我連你來歷都不清楚，怎能讓你對我爺爺下手？」

秦默：「……」

倒是老者，語氣有些責斥，「丫頭，不得無禮。」

「爺爺……」

見老者不悅，柳楠不再作聲。

「小夥子，我這孫刁蠻任，你可別往心裏去。老朽暗疾，尋醫無數，卻無人治。」

「那是老人家沒遇對人！我雖不如名醫響亮，但也有自知之明。若能幫你，自然不吝惜。」

柳楠朝他翻個白眼，本不信他的話。

老者笑著說道：「既然小夥子你如此熱心腸，老朽又怎能將你拒之門外？這樣吧，明天晚上老朽無事，邀你做客，如何？」

「老人家開口，我自然樂於前往。」

對於秦默，老者還滿意，讓孫柳楠與他互相留個聯繫方式便離開了。

「爺爺，你就那麼相信他嗎？或許是故意接近你而編造謊言的呢？」在回柳家的路上，柳楠對老者的舉略有不滿。

秦默雖然是夏凝雪的朋友，但自己終究不清楚他的來歷，若隨意讓他靠近爺爺，那萬一有歹意，如何是好？

「孫啊，跟著我這些年，你看人的眼還是不高啊！」

「爺爺……」

柳楠嘟著，不服氣的說道：「反正我是不相信他的鬼話。那麼年輕，就誇海口能治爺爺你的暗疾，合著全國無數名醫還不如他一個小子唄。」

對於孫的質疑，老者笑而不語。

活了一輩子，他什麼沒見過？若秦默真有惡意，那也只能怪他柳高遠看走了眼。

柳高遠，柳家老爺子，為國效勞戎馬一生，雖說退居下來，卻也備不世族尊敬。

柳高遠膝下二子一，個個能力卓絕，別的不說，單單孫柳楠，便能在城獨擋一面。

要說唯一不的，恐怕也只有老二家的那小子柳玉龍了，也就是柳楠的堂弟。

這小子，二十多歲一無是，既不經商也不走柳家的路，只對玉石珠寶有興趣，家裏也收藏不古董以及名人作坊。

對於他，只要不惹事，老爺子以及柳家人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不過分干預。

另一方面，自打上次皇后歌廳的事發生后，趙文飛低調許多，龔欣玥嫌他窩囊，早早提出分手。

對此，趙文飛也不強留，他太了解龔欣玥，典型的現實，離開自己肯定是找到了下一家。

至於泉哥，那次之後，讓他半個月倒胃口，現在恢復一些，發誓要對秦默和齊子毅報復。

「泉哥，別怪兄弟出賣你，當時形，我也是沒轍。」

見他為自己辯解，泉哥面黑沉，「趙文飛，他媽給我說好話，現在我不吃你這一套。」m.

「我把你們當朋友，你們倒好，為了自己合夥出賣我，害我面掃地盡折磨。真應那句老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泉哥，別這麼說，我……我其實對你蠻有誠意的。」

「你說什麼？」泉哥目瞪視，「你對我蠻有誠意？趙文飛，你是不是以為我沒文化把我當傻子？」

「你要有誠意，會在那時候出賣我？哼，算我看走了眼，以後你要教訓誰，別來找我。」

趙文飛想解釋，泉哥卻不願聽，「滾，以後別讓我看到你，否則絕不客氣。」

說話之際，旁邊三四個人圍了上來，趙文飛臉難看，「泉……泉哥，那你保重。」

著他那背影，泉哥朝他吐了口唾沫，扭頭對跟前幾個年輕人說道：「你們幾個，找機會把秦默帶來，先收拾他，再收拾齊家那小子。」

泉哥眼神幽怨，對秦默與齊子毅，他是非報仇不可。

秦默哪裏想到上次的事隔了這麼久那個泉哥還不罷休，就在第二天他出門的時候，幾個年輕人擋住了去路。

「秦默是吧？」

道出名字，秦默疑，「你們是誰？」

「泉哥還記得吧？」

泉哥？

秦默想起來了，不就是上次歌廳被灌酒那人麼……

「我們泉哥請你去一趟，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們抓你走？」

秦默：「……」

這幾人，秦默沒當回事，環顧四周，反正也沒什麼事，不如跟著他們去見見。

「不必麻煩諸位了，我跟你們過去。」

秦默跟著他們走進一棚戶區，這裏的路窄小而又破舊，房屋更像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髒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