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晚沉下臉,嚴肅道,“你打住!以後我的事你跟趙星越說。”
孫淼淼懵懵地問,“咋了?你倆吵架了?”
“唉呀你別管我了,該幹嘛幹嘛去。”書晚煩躁地兩手抓頭髮。
孫淼淼眼尖,捕捉到了脖子上的吻痕,驚道,“天吶!你跟他睡了!”
書晚心頭一跳,慌忙放下頭髮掩飾,“你胡說什麼呢!”
孫淼淼一臉八卦地笑著,著的脖子,“沒有?那這是什麼?”
“還有你這服,趙星越送的吧?真好看!”
“嘿嘿,該不會因為你倆那個了,害了,才躲著不見的吧?”
“我這是拔火罐了!”書晚紅著臉狡辯。
“火罐能拔這樣?”孫淼淼嘖嘖,“騙鬼呢你。”
“哎說說,他活兒怎麼樣啊?”孫淼淼湊在臉前,眉弄眼的。
“別造謠啊,我跟他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書晚張開手掌懟著的臉推開。
“那你這……”孫淼淼言又止。
書晚合上電腦,推著塞進洗手間,“趕洗把臉,跟個鬼似的,醜死了。”
孫淼淼著門框,一臉嚴肅地提醒,“晚晚啊,趙星越很搶手的,外面很多生虎視眈眈呢。”
書晚面無表,“我溫飽都沒解決,哪有命談說。”
“你真不喜歡趙星越?”孫淼淼追問道。
“我有自知之明。”
“那,嘿嘿……”孫淼淼對抱拳,“你給我當回月老唄?”
書晚嫌棄地打量著,“快趕洗臉吧,跟個鬼似的,還想追趙星越!但凡趙星越多看你一眼,他的都會罵死你。”
孫淼淼皺起眉頭,捂著口,抖,著哭腔道,“晚晚,你真的不我了,這麼溫的怎麼能說出這麼狠毒的話?嗚嗚嗚……”
書晚無語地看著,“今天吃晚飯之前,記得先拿你925純銀的耳釘驗驗有沒有毒。”
“要是能追到趙星越,就算讓我喝毒酒,我也願意。”孫淼淼信誓旦旦地說。
書晚搖搖頭,收拾好東西,“我出去打工了,拜拜。”
乘地鐵時,每隔五分鐘重新整理一遍郵箱,刷了八百遍,沒有一點回音。
心吊在嗓子眼,惶惶不安。
要不然找他幫忙?
如果不是他不知節制地折磨,也不會累到昏睡兩天多,以致誤了論文稿期限。
那天晚上在車裡,好像聽溫教授喊過他“阿chen”,他們應該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吧?
請他出面找溫教授,估計就是一句話的事。
書晚這麼想著,開啟微信,點進與“F”對話方塊。
拇指懸在鍵盤上,遲遲無法下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一面想擺他,一面又有求於他,這樣糾纏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出地鐵站時,站在出口臺階下,仰頭著巍峨綿長的臺階,木然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人生的路很漫長,需要一步一步走。
就像眼前的臺階,需要一階一階上。
這段罪惡的關係已經開始了,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拿出手機給“F”發資訊:傅總,這兩天一直待在酒店,耽誤給溫教授發論文了,能麻煩您幫忙說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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