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盛江華得到法院的通知時,立即給盛以安撥打了電話,憤怒不已。
“安安,當初你的彩禮錢幾乎完全用到了公司上,你是知的!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 盛以安聽著盛江華那惱怒的聲音,語調平和。
“你并沒有給我任何可以證明你把錢給用到公司的賬單,況且當初你讓我給你轉錢的時候,也只是表明了先借用一段時間,這麼多年了,你也應該還給我了。”
“我申請凍結你的財產是杜一丹的主意,我也很擔心你會卷錢出國。”
盛江華得到盛以安的回復,沉默了許久然后掛斷了通話。
盛以安腦海里面已經能夠想象到盛江華氣急敗壞的模樣。
把手機給放到兜里,離開辦公室前往會議室和其他同事一起商議今天的手問題。
才剛離開一會,傅承燁就從電梯走了出來。
他進盛以安的辦公室,把手中的文件放到辦公桌上。
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很忙,難得出一點時間來想見一見,順便把從杜棟梁兒子手中得到的資料給盛以安。
傅承燁等了一會,問過盛以安的同事之后才得知盛以安正在手臺給患者做手。
他皺了下眉,繼續回到盛以安的辦公室等待。
等了約莫半個小時,陳助理打了一通電話過來,傅正雄反擊了,吳氏那邊出了一點狀況。
傅正雄找不到攻擊傅承燁的點,只能攻擊吳氏。
傅承燁擔心吳氏那邊承不住,只得帶人趕過去理。
盛以安從手臺出來時,已經是下午。
護士站的護士已經換班。
回到自己辦公室坐下,拉開屜想拿一點吃的補充一下的能量,卻見屜里擺放著一個資料袋。
眼底閃過一抹疑,拆開資料袋卻看到了一份年份已久的協議。
盛以安屏住呼吸,慢慢的往上拉,在末端看到母親的簽字后,眼眶忍不住一紅。
協議上方不只有母親的簽字蓋章,還有信托公司的公章。
盛以安咬角,立即從座椅上起,走到護士站詢問。
“剛才有誰到過我的辦公室嗎?” 護士站的護士點了點頭,把對方留下的名片遞給盛以安。
“這是那位先生給我,他讓我轉告您,讓您下手臺之后給他打電話。”
盛以安聞言,從護士的手中接過名片,燙金的名片上寫著霍廷川的名字。
不皺了下眉。
明明沒有答應霍廷川的任何條件,霍廷川卻一次又一次的幫,這種覺讓盛以安覺得莫名。
霍廷川應該不會是那種容易善心大發的人。
盛以安向護士道過謝之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拿出手機給霍廷川打了電話過去。
很快霍廷川那邊就接通了盛以安的來電。
盛以安率先開口。
“霍先生,你給的資料我已經看到了,雖然你的誠意很足,但很抱歉,我還是不能答應你的條件。”
霍廷川聞言,沉默了幾秒,隨后著聲線,說道。
“盛小姐,我還沒重新提出我的條件,你就這麼忙著拒絕我?” “聽說你表哥打算在X國舉行一個經濟座談會,這些年我一直都很想要拓展海外的事業,所以想請盛小姐帶我去參加這個經濟座談會,替我牽牽線,你看如何?”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突然之間撿了這麼一個好,自然也不愿意放過提條件的機會。
有盛以安牽頭,藍杰那邊他也就好接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