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半夏將蔣依依的高傲和不屑,拿的死死的,仿佛就是真的蔣依依。
服務員聽到寧半夏的威脅,臉上的笑容有些維持不住了,但是一想到里面的那幾個人,也是得罪不起的,只能強撐著說道:“不管以后能不能在這個圈子里混,您都要遵守我們這里的規矩。沒有會員,不能進。”
“那我現在辦會員呢?”
“抱歉,我們是邀請制,沒有邀請,是不能辦會員的。”
寧半夏點點頭。
懂了。
純粹的故意刁難。
就是不想讓好過。
寧半夏是什麼人?
不好過,別人也休想好過。
寧半夏從容的掏出電話,撥打了一個投訴電話:“喂,監督局嗎?我是一個普通市民,我要舉報春蘭高級私人會所消防設施不全、且無健康資質,并且正在進行不良金錢易行為。嗯?您問我什麼名字?啊,我蔣依依,我的丈夫江景爵。”
電話那端原本還有些敷衍,可是聽到寧半夏自報家門之后,馬上張的結了起來:“原來是江夫人!失敬失敬!您舉報的容,我們會馬上進行核查。”
“是嗎?那就在現場等候吧。為T市一位普通市民,有義務維護我市的穩定發展。”寧半夏面帶笑容的說道:“如果等不到你們的話,我會給報社和打電話。”
“不不不,我們馬上就去。請稍等。”
掛了電話,寧半夏笑容滿面的看著阻攔自己的服務員:“不用太謝我,我也是為你們著想。”
服務員的表徹底炸裂了:“您就算是江家的,也不能信口雌黃胡編造吧?”
“我有嗎?”寧半夏走到了消防門跟前,笑瞇瞇的看著服務員,從容的抬腳一腳踹了出去。
咔嚓!
大門被一腳踹開,出了里面空的房屋。
“哎呦呦,我剛剛忘記跟人家說了,你們為服務場所,連最起碼的滅火竟然都沒有配備!不合格不合格,嚴重不合格。”寧半夏不顧服務員的阻攔,轉就往里走。
寧半夏直接闖進了廚房,掏出手機就是一頓拍。
廚房里,污水橫流,垃圾遍地。
“嘖嘖嘖,真是可怕!為一家高級會所,衛生條件竟然如此之差。我要打衛生局的舉報電話!”寧半夏義正言辭的說道:“為市民,絕對有維護社會治安保護群眾生命安全的責任的和義務!”
這回,阻攔寧半夏的服務員,終于知道怕了!
“江夫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們要啊我這麼做的!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服務員痛哭流涕了起來。
“是嗎?可是晚了。”寧半夏收好手機,淡淡的說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大人啊大量了,我就是一個小子,心眼小脾氣大,最不得委屈。所以,你們等著關門歇業吧!”
說完,寧半夏轉要走。
嘩啦啦。
從會所里面出來了好幾個人,一下子阻攔住了寧半夏的去路。
“怎麼?的不行,就想來的?”寧半夏活了一下手腕腳腕,打算踢掉腳下的高跟鞋,正面干。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穿著黑西裝的壯碩男人,突然從外面沖了進來,直接擋在了寧半夏的面前:“敢我們江家夫人,你們是真不想活了吧?”
寧半夏愣住了。
這是什麼走向?
其中一個男人,回頭客客氣氣的跟寧半夏說道:“,我們已經稟告了總裁,總裁馬上就到。”
“哎,不用的,我自己就行……”
就在這個時候,春蘭私人會所的門口,刷刷刷停了一排的車。
為首的,正是江景爵的私人座駕勞斯萊斯。
后面跟著的,正是監督局的工作人員。
“曹主任,為監督機構,可是要嚴格執法不能徇私啊。”江景爵面帶笑容的看著后的禿頂胖男人。
曹主任一邊汗一邊點頭:“是是是,江總說的是。”
“你怎麼來了?”寧半夏看到江景爵,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的妻子在外面仗義執言,勇敢舉報,維護市民安全,我為丈夫,怎麼能不支持一下妻子的行呢?”江景爵一只手攬住了寧半夏的腰,垂眸低笑:“你可是尊貴的江家,打架這種活,還是讓保鏢們去做吧。”
話音一落,江景爵抬眸看向那些圍堵寧半夏的人,眼眸冰冷,殺意四溢:“你們老板出來見我。”
“江……江總!”那群人在看見江景爵出現的那一刻,全都面如死灰,雙發,竟然不控制的,全都跪在了地上。
“呵,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要行三跪九叩的大禮?”江景爵輕笑:“我可消不起。江一——”
“是。”江一上前一步:“剛剛已經拍完照取得證據,春蘭高級私人會所,涉嫌違法經營,消防設施不到位,衛生不達標等系列問題,經監督局決定,即日起關門歇業整頓秩序。并且以罰金一百萬。”
江景爵輕笑了起來:“送曹主任先行離開。”
“是,曹主任,請。”江一客客氣氣的把監督局的曹主任送走了。
現在,現場沒有外人了。
“這麼一所違規經營的場所,這是要謀財害命啊!來人啊,我江景爵今天就為民除害,把這里所有的一切,都給我砸了!”江景爵一聲命令。
后帶來的人,就地掄起一人高的花瓶,朝著玻璃幕墻就砸了過去。
嘩啦,嘩啦。
原本富麗堂皇的大廳,瞬間一片狼藉。
“江,誤會,誤會啊!”春蘭高級私人會所的老板,終于姍姍來遲,一看現場,心痛的差點暈厥過去。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怎麼就招來了江景爵這個煞星?
“誤會?”江景爵輕笑:“你們春蘭私人會所刁難嘲諷為難我妻子的時候,怎麼沒人說是誤會?”
寧半夏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拆江景爵的臺,演技發,一臉委屈的依偎進了江景爵的懷中,說道:“我已經告訴他們,我是蔣依依,我是你江景爵的妻子。可是那個服務員說,不管我是誰,今天就是不讓我進這個大門!景爵,為什麼啊!他們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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