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人頭滾滾落地,無數鮮灑落出來,將周圍的地磚都給完全浸染。
空氣當中都彌漫著濃烈的腥氣息。
在場很多工匠,都愣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陸羽竟然是如此果斷,擊殺了這麼多強者。
如今看來,整個煉院的長老,都被陸羽全部殺了。
之前也有長老,不想要和齊顯等人同流合污,但是通通都被排出去了。能夠繼續留在煉院的長老,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陸尊,我們將這煉院的人都殺了,那煉院將來的運轉,該由誰來接手啊?”徐逸也嚇了一跳,隨即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陸羽這一出手,幾乎把整個煉院所有管事的清除一空了,如今煉院,恐怕就剩下一群工匠了。
“怕什麼?自然會有人安排的。”陸羽擺擺手。
宗主一脈,自然不會允許煉院這樣重要的地方,出現空白,他們必然會派人前來填充上的。
不過這一切,倒是和陸羽無關。他和蘇家本就有仇怨,順手解決一些蘇家的人,也不過是隨手而為罷了。
“你去派人,照會宗門寶庫,讓他們盡快調錢財,讓煉院更換新的。”陸羽立刻讓徐逸去辦了。
周圍的工匠,頓時發出一陣歡呼聲,看向陸羽的目,也多了幾分敬佩。
作為尊者,單單是擁有無上的實力,自然是無法服眾的,這還需要一些收買人心的手段。
而陸羽乃是大秦皇帝,知帝王心,這些事做起來自然也是水到渠。
“給我準備一間室,我要在煉院煉制法寶,任何人不得打擾。”陸羽忽然又道。
“是,陸尊請這邊來。”
立刻便有幾名工匠站起,引著陸羽向煉院的深走去。
……
上清城,蘇家。
月明星稀,黑夜籠罩。
然而蘇家依舊是燈火通明,有諸多奴仆在各院落穿梭,搬運著大大小小的箱子,極為熱鬧。
在蘇家的豪宅大院的空地之上,足足停著數百架妖拉車,不斷運送著貨離開。
若是細看,便會發現這些貨當中,不僅僅有各種奇珍異寶,還有許多家、字畫、古玩、石雕等等擺設,有不房屋都已經被搬空,頗有一種人去樓空的覺。
靈寶天尊下令,蘇家必須要在規定時間,舉族遷移到前線,不得有誤。
于是這段時間,原本還驕橫狂妄的蘇家族人,紛紛變得老實起來,都待在家族部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
蘇家老宅,原本在建立的時候便本沒有考慮過,有一天會搬走。整個老宅布置了無數道陣法,深深地扎進大地之中,本無法帶走。
無奈之下,蘇家只好用了大量的飛船,來不斷運輸蘇家的品,頗有一種落魄之。
上清城,有不人在看笑話,街頭巷尾也是議論不休。
不從前和蘇家有所好的勢力,此刻也開始迫不及待地和蘇家斷絕聯系,完全是一副看熱鬧的姿態,看著蘇家如今的下場。
此刻,在蘇家深的一座練武大殿,不斷傳來劇烈的撞聲音。
蘇廷鶴站在寬闊的比斗場上,和十幾個護衛正在打斗,此刻蘇廷鶴已經了真火,這十幾名護衛被打地口吐鮮,一個個紛紛倒在地上,陷到昏厥之中。
“啊——”
蘇廷鶴忽然仰天長嘯,整個人的表顯得無比猙獰,強大的殺意瞬間從迸發出來。
“陸羽,你這個該死的東西,若不是你!若不是你!”
在蘇廷鶴的脖頸之上,一條條青筋暴起,因為強烈的憤怒而產生了狂暴的法力,此刻逐漸擴散出去,演化無數烈焰環繞在蘇廷鶴的周。
他已經將陸羽怨恨到了極點,返回到宗門之后,便將這怒火通通宣泄在了宗門的護衛上。
這些護衛,都是被挑細選出來的修士,蘇家賞賜給他們修煉功法,并提供日常的各種修煉資源。不過明面上這些人是護衛,實際上和蘇家的奴才沒有什麼區別,完全都是供蘇家的人隨意差遣。
特別是像蘇廷鶴這般,緒極為狂暴之人,作為護衛則更是危險。那蘇廷鶴稍有怒火,便會將憤怒全部都發泄在這群護衛上,有不護衛被活活打死,極為凄慘。
“廷鶴,你的心了。我不是之前教導過你,無論發生什麼事,心境都要放的平靜麼?”
在比武大殿的門口,忽然傳來一道浩瀚的聲音,剎那間轉化為雄厚的力量,匯到蘇廷鶴的。
一瞬間,蘇廷鶴原本還相當狂暴的氣息,此刻就像是被某種力量給平,變得平靜許多。
蘇廷鶴轉過,赫然便看見一位神態威嚴的老者,從門外大步流星走了進來,雙眉豎起,不怒自威,仿佛一位戰神降臨人世間。
這老者威極盛,仿佛是掌握天地四方,億萬眾生都在其把控之下。
“蘇墨老祖。”蘇廷鶴拱手行禮。
“不過是些許波折罷了,相比于我族大業,這些事又算的了什麼?”蘇墨捋著胡須,淡淡說道。
蘇廷鶴依舊是咬牙切齒道:“老祖,這件事難道就這麼算了不?您可知道,他陸羽現在可是尊了,為了靈寶宗的尊者!簡直是一步登天!他不過剛剛門而已,憑什麼為尊者!此子乃是心腹大患,不得不除!”
“夠了!難道你沒有看見,他邊還跟著一件無上圣兵嗎?它應該已經修煉到無法無天的境界了,就連我都不是那圣兵的對手,你想要讓蘇家滅族不?”
蘇墨忽然眼眸之中閃過一抹:“不過,他們卻本不知道,我蘇家的真正大計是什麼。”
“老祖,我蘇家的大計醞釀了如此之久,就差一個擁有神話境強者脈的后裔了。可惜那唐穎小賤人,本不同意嫁給我,這該如何是好?”
蘇廷鶴問道,臉上更滿是猙獰之。
“無妨,人,我已經找到了。”
蘇墨擺擺手,淡淡說道:“前幾日,永夜天的人聯系了我。”
“他們愿意,提供一個擁有神話境強者脈的后裔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