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圓妞搖頭,指著藍調的湖面,“這個還沒搬走。”
然后干媽先把‘搬’走了,再待下去也搬不走啊。
小孩子,有時候的要求很不可理喻,沒辦法一味滿足。
剛坐在車中,席爺的電話打了過來,“喂路兒,剛和誰打電話呢,連著給你打了好幾個都在通話中。”
回家路上,甄席知道了干閨干的事兒,“你們學校的湖有啥好看的,閨等著干爹,這周干爹去看你和你干媽的時候,干爹帶你們自駕一圈,咱看遠的雪山,湖泊,咱去南阿爾卑斯山雪,好不好?”
小圓妞抱著手機和干爹通話,“干爹,阿爾卑斯是糖糖呀。還有好多味道~媽媽都不讓妞妞吃。”
“是嗎,那下次干爹給你買,在你干媽這里吃個夠,咱回家不吃好不好?”
小圓妞點頭。
到家里,路笙趕抱著小圓妞去洗手洗臉,飯菜也熱了。
三人過去吃飯。
游漪問:“夫人,席爺周末過來,藍淵來嗎?”
“他肯定來。”知道人家老婆和自己媳婦兒在一起上學,來來去去,兩人肯定是一塊兒的。
除非藍淵有急任務,他不能過來。一般甄席也回提前告訴路笙,急況,他也盡量不過來,只要路笙這邊沒大事發生。
游漪臉上有了笑容。
吃過飯,晚上,游漪和丈夫視頻了一會兒,就得溫習知識點,背單詞。
路笙的基礎好一些,因為準備的早。本來也想學習的,奈何邊有個耗力的干閨,“圓圓,別跑,干媽追不上了。小心下坡剎閘!”
小圓妞不控制的邊沖刺邊喊,“路媽媽,妞妞剎不住啦~”
周末,甄席過來了。
小圓妞被甄爹打發到一邊的小房間睡覺了。
小圓妞不打算走,“路媽媽和妞妞睡,不和爹爹睡。”
席爺:“去,你路媽是你干爹媳婦兒,干爹只是借給你睡了幾天,沒你的份兒。”
“不要。爹爹,你搶妞妞路媽媽。”
“是你在跟我搶。”
小圓妞夾在中間,路笙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笑著,看著二人在拌。
最后,甄席抱著干閨出門遛彎了,回來的時候給買了一盒的糖果,然后拿出來了兩個,并將蓋子擰,然后將小圓妞送到兒房,還小聲騙這小孩兒,“大妞,你看可夏不讓吃糖,咱這麼多,你路媽晚上就和你媽視頻了,到時候不就被發現糖果全沒收了。”
小圓妞靜下來思考了一會兒,順著干爹的話點點頭。
“今晚干爹替你守著,你抱著糖果在這個房間睡覺,你路媽媽不知道,警察也不知道,就沒辦法沒收了對不對?”
小圓妞聽的云里霧里,但重點是理解到了,媽媽看不到,不會沒收。然后又點頭。
小孩子,特別是這種活量大的小孩兒哄睡最好搞。
甄席就在兒房陪了小圓妞半個小時,然后他輕手輕腳的走出,關門。
一路猴急的回到主臥,看到路笙還在窗戶臺的書桌學習,甄席進馬不停蹄的直接公主抱起妻子,“憋死我了,先讓我親一口。”
早早洗過澡,刷過牙,一清爽的想和路兒度過一晚,結果邊的干閨愣是把他折磨出去,又回來,又哄睡,八點耽誤到現在十一點。
甄席此刻還興異常。
路笙眉眼如的笑起來,雙手摟著丈夫脖子,“哄睡了?”
不睡著他也沒辦法過來。
哪兒有大閨這麼大了,還鬧著要媽媽的。
甄席都來不及回答,他的思念多深,扣著路笙的子就有多用力,不知疲倦。
朝州,
南宮家主回去,看著床邊扶著當晃悠崽子的兒子,路沒走穩,又‘咚’的一下,小屁墩的坐地,子要后仰時,南宮訾直接腳,擋住了他兒子腦袋撞地。
小曜躺在爸爸的腳背,他仰頭看高大的爸爸,開心的轉要抱著爸爸的腳。
南宮訾則彎腰,抱起地上的兒子,姿勢自然練的摟懷里,“兒子,你說你姐出國也半個月了,你想你姐不想?”
小曜盯著爸爸的看,他小手去爸爸的,“~”
“哎!”
小曜呲著小,出僅有的兩顆小搬牙,然后他親爹來了句,“笑的真丑。”
小曜:“……”
安可夏洗澡出去,看到兒子在丈夫懷里哭,安可夏不明所以,“怎麼了?媽媽來了,小曜別哭。”
哭著,撲了媽媽懷中。
安可夏的頭發都沒吹干,南宮家主心虛的掃了下鼻子,“哪個夏夏,我沒干啥,就是剛才問他想不想他姐,他就哭了。”
南宮小曜看著爸爸的眼睛,著急的無力控訴。他現在的詞匯太了~
只有大哭。
安可夏順順兒子后背,“是不是剛才爸爸又惹你了?”
小曜點頭。
安可夏是知道丈夫德行的,對著他錘了兩拳,“你看媽媽出氣了,別哭哦。”
那兩拳頭倒不疼,南宮家主不忿兒,“夏夏,你這樣會教壞兒子。慈母多敗兒,點委屈就得他媽出氣,這是媽寶,以后媳婦兒他也娶不了。誰都瞧不起媽寶男。”
南宮小曜包著小,摟著媽媽脖子撲上去,睫上還掛著淚。
他要怎麼告訴媽媽,剛才爸爸嫌棄自己笑的丑,又嫌棄自己哭得難聽,還去捂他小,然后覺得他臉上著,又去啃他臉上的。
看到妻子還包著頭發,南宮家主說自己抱兒子,讓安可夏去吹頭發。
“不了,我抱著去洗手臺吹。”
到了洗手臺,將兒子丟在洗手池中,安可夏對著鏡子開始吹頭發,不一會兒南宮家主也跟進去,他在旁邊摟著兒子的小腰,抱著乎乎的小兒子,“夏夏,你想咱妞不?”這個老父親想了。
他家妞子出生到現在都沒離開爸爸媽媽邊這麼久的。
安可夏沒說話在吹頭發。
小曜手要去拽充電線,一秒被他爸爸抱在了懷里,摟小袋鼠似的把小版的自己摟懷里,他看著鏡子中吹頭發的妻子,“夏夏,要不咱去把閨接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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