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珍珍緩緩抬起頭來,目不斜視的看向面前這個死氣沉沉的貴婦人。
對張貴妃的印象,還是書中描寫的字句,此時看見真人,蘇珍珍還是忍不住在心里暗嘆了一聲人,傾城傾國這樣的字眼,也許聽著難以想象,可當你真的看見一個傾城人后,那種震撼是字詞無法形容的。
張貴妃的是明艷人的,蘇珍珍忍不住想到了某位戛納紅毯星。
不過此時卻不是欣賞人的時候,蘇珍珍看了一眼張貴妃邊的婢,緩緩說出了一句話:“我們有共同在意的人,玉池。”
此話一出,張貴妃的臉倏然驟變。
沒人知道,心里有多介意兒子最親近的那個養母,雖然兒子從不曾在面前提起養母的名字,也不曾主說過要去看養母,可卻能覺到,兒子很在意他的養母,甚至有過于。
這種覺,讓張貴妃覺得如鯁在,的兒子,怎麼能把關心和在意,放在別人上,養母才養了他幾年啊,卻是承了十月懷胎之苦的親生母親啊!
就是因為想要挽回兒子對的親近和喜歡,張貴妃才急于將一切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兒子面前來,始終相信,兒子遲早會看到這個親生母親的好。
只是沒有想到,的急于求之過急,以至于兒子也被連累。
心知肚明,經過了這件事,兒子幾乎是與那個位置永遠的失之臂了。
最艱難的時候,張家也放棄了,這是倒張貴妃的最后一稻草。
只是沒有想到,在沉浮之際,忽然出現一個人,似乎是有意拉出水。
蘇珍珍面平靜,話語中卻帶著一種讓人難以忽視的力量。
張貴妃微微凝眸,眼角眉梢風瀲滟,蘇珍珍不慨,原來人的一顰一笑都好看并非開玩笑。
玉奉長公主也是人,蘇珍珍也見過別的人,可再看張貴妃,還是不慨。
“都下去。”
張貴妃聲音帶著些許的清冷,想來是心冷如冰,說出的話,也帶著莫名的寒意。
“玉池,他怎麼樣了?”
等宮殿中的婢都退下去,張貴妃這才緩緩開口。
原本蘇珍珍還有些擔心,可聽見張貴妃開口的第一句話,心中就漸漸有數了。
“你心中自有答案,何必問我。”
張貴妃聞言,眉眼緩緩垂下,眼底流出幾分無奈和失落。
是啊,這個唯一能庇護兒子的親生母親都被足起來,誰也不許見,的兒子又怎麼可能討得了好?
“你來,又能改變什麼?”
張貴妃重新抬眸,緩緩看向蘇珍珍。
在眼里,蘇珍珍只能算是個尋常的人,模樣是有幾分漂亮,只是見慣了自己的容貌,再見其他,只覺不過如此,只是卻察覺到,蘇珍珍的上,有種尋常子沒有的東西……對,英氣,是那種無所畏懼的英氣。
和印象中的村姑形象不一樣,面前這人,雖然長相不是得傾城傾國的,卻自帶一種無形的,是無法用言詞來形容,來定義的!
“你真想讓玉池無事?”蘇珍珍頓了頓,“我有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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