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珍珍不失笑,“他喜歡誰也和我沒有關系了,您也不必為了我打抱不平,人各有命,這是我和他沒有緣分而已。”
的確是這樣想的,玉奉長公主看神不似作假,半晌沒有說話,最后也只是惋惜地嘆了一口氣。
不過有句話沒有說,肅王的名聲在外,不是個好相與的,蘇珍珍一去找他,他就答應來見自己,想必對蘇珍珍也是不一般的,這男人啊,不會這麼聽一個不喜歡的人的話。
總覺得兩個人還沒完,可看蘇珍珍不想說,也就沒有再提起這個。
晚上,蘇珍珍讓廚房做了一桌子好菜,打算為玉奉長公主踐行。
兩個人之間倒也沒有因為魏沅的原因就拘束起來,反倒是因為這層關系,彼此間都拉近了很多,說了不彼此的悄悄話。.biqugé
蘇珍珍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暢所言過了,自從和魏沅分開之后,就把自己的心事兒都給藏了起來,外面明槍暗箭的,更是不敢隨便將心事袒出來。
不過面對玉奉長公主這個和一樣的人,蘇珍珍有種找到家人的覺,不知不覺,就說了很多的話出去。
而玉奉長公主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最后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一直到月上柳梢,玉奉長公主才拿出螭魚環來,“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時候也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聽見玉奉長公主的辭別,蘇珍珍心中有些難,短短幾個時辰的相,兩個人之間的得很是不錯。
玉奉長公主點點頭,拍了拍蘇珍珍的肩膀道:“辛苦你了,希你以后越來越好,也希你的堅持,能有意義。”
聽著這話,蘇珍珍不眼眶發酸,不知道是不是小酌了兩杯的緣故,人比平時更加的,忍不住出口道:“你若是能留下來,我以后給你養老。”
玉奉長公主本來也有些傷的,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說的我好像是七老八十走不路了似的,行啦,你別讓我瞧不起你,灑一點,拿得起放得下。”
說完也不再磨嘰,上前一步,著螭魚環準備回到原來的地方。
可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玉奉長公主站在原地半晌也沒有反應。
蘇珍珍不有些困,上前去問了一句:“玉奉長公主?你已經走了嗎?”
誰知道玉奉長公主緩緩睜開眼,一臉的尷尬,“我覺得,可能是我的辦法用錯了呢?”
蘇珍珍不失笑,“該不是螭魚環沒有用吧?”
“不應該啊,當初我就是著螭魚環,才來到這里的,一定是我哪里弄錯了。”
……
半個時辰之后,蘇珍珍和玉奉長公主面面相覷,兩個人都在彼此的臉上看到了尷尬。
很顯然,螭魚環并不能幫助玉奉長公主回到原來的世界,而蘇珍珍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為了給玉奉長公主解圍,了下道:“興許這螭魚環是假的?”
“假的?”
玉奉長公主打量了螭魚環兩眼,最后皺著眉嘆息了一聲,“我也不會辨別真假,我只知道,這一塊和我從前看過的那一塊是差不多的。”
其實蘇珍珍也是胡說的,這螭魚環應該不會是假的,若是假的,應該也不會和海云紋玉佩相連在一起,更不會有那樣大的威力了。
不過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螭魚環沒有辦法發揮作用,帶著玉奉長公主回去,玉奉長公主也只好暫時在蘇府住了下來。
玉奉長公主是活了兩輩子的人,別看長得年輕,可對孩子的喜歡卻是一點也不亞于上了年紀的長輩,蘇珍珍整天都很忙,玉奉長公主索就在家里幫忙看著葡萄。
蘇珍珍已經給葡萄斷了,現在葡萄每天就吃輔食,在養兒這一方面,玉奉長公主比更加科學,蘇珍珍看了幾次玉奉長公主給葡萄弄的輔食,就放心了。
想到玉奉長公主,蘇珍珍就覺得很是慨。
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養母生母都靠不上,最后幫帶娃的,竟然是前夫的娘。
玉奉長公主在蘇家住下來,漸漸聽說了很多關于蘇珍珍的消息,不驚嘆,沒有想到蘇珍珍和一樣的穿過來,可卻是比厲害了太多。
一穿過來的起點就是南冥王的兒,而蘇珍珍卻只是一個被人換了人生的假千金,在小村莊里長大,面對數不勝數的困難,竟然土突破重圍走到了現在。
而且竟然連肅王這樣的對象都說放下就放下,即便是在后世,有了孩子之后的人對離婚都很忌憚,可蘇珍珍愣是能帶著一個兒自己出來打拼。
最后,玉奉長公主總結出了一個結論:人還是得自立自強,才能不用依附男人而生啊!
轉眼就進了九月,蘇珍珍原本打算離開京城一段時間,因為魏沅要親了,而之前就有過要暫時離京一段時間的打算。
可當提出暫時離京出去走走的時候,玉奉長公主竟然站出來反對。
“為什麼要離開,就因為他要親了?”玉奉長公主看著,語重心長道:“你若是連這個都不能接,那以后等他和那人生子,你是不是要躲得更遠?”
聽見玉奉長公主的稱呼,蘇珍珍不莞爾:“那可是你兒子,什麼那個人,那是你未來兒媳婦,生下的也是你的孫子孫。”
誰知玉奉長公主卻撇撇道:“罷了,他不愿意接我這個娘,我也不想去他,我有葡萄這麼一個外孫就夠了,等長大了,我教蠱,你教醫,咱們一家人過吧。”
蘇珍珍聽這口氣,以為這是不打算離開了,不過這樣也好,有玉奉長公主這個份和一樣特殊的人在,蘇珍珍就心里莫名的有安全。
九月初六,肅王府張燈結彩,迎接主人進府。
昭華公主坐在大紅喜轎,心十分不錯,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心想事了,就不由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