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雅君前腳剛剛離開病房,薄司寒就到了。
當薄司寒看到躺在床上,額頭上著紗布的慕晚晚時,瞳孔微微瑟了一下。
慕晚晚看到薄司寒的一瞬間,就向他出了個燦爛的笑容。
待薄司寒一步步緩緩的走到病床邊的時候,慕晚晚朝著他張開雙臂,做了個索要抱抱的作。
“司寒哥哥,你抱抱我,我就不疼了。”
孩子的聲音落耳中,讓薄司寒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
下一刻,他就手抱住了慕晚晚。
用力非常,似乎是要把鑲進骨頭里。
“司寒哥哥,我快沒辦法氣啦。”慕晚晚的臉埋在薄司寒的上,悶聲說。
薄司寒稍微放松了一些力氣,卻還是不肯松開慕晚晚。
他不敢想,他們只是分開了短短的時間,就把自己搞到醫院來了。
從樓梯上摔下去,他只是聽聽,不去想那個畫面,就足夠心驚跳。
那麼弱,平時被他不小心輕輕弄痛一下,都要氣的哭著喊疼。
那現在,得有多疼?
“說實話,你是怎麼摔下來的?”
男人低沉的聲音緩緩的在頭頂響起,其中抑的低沉戾氣令慕晚晚無法忽視。
“我真的是不小心從摔下來的,在慕家現在沒有人敢欺負我。“慕晚晚說著,就揚起小臉,直勾勾的盯著薄司寒的眼睛,“因為他們都很怕你。”
之前撒謊的時候,不敢直視薄司寒的眼睛。
總怕薄司寒會看出來。
所以每當眼神躲閃的時候,總是能輕而易舉的被薄司寒看出來,是在撒謊。
這一次,選擇直視薄司寒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撒謊。
況且,也不算是撒謊,確實是自己跌下樓梯的。
頂多是瞞了一些無關痛的小事罷了。
薄司寒垂眸看著面前的,眼神晴不定:“那你呢,你怕我嗎?”
慕晚晚皺了皺小臉,一臉疑的看著薄司寒:“哥哥,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為什麼要怕你?”
聽慕晚晚這麼說,薄司寒眼中的霾頓時散去了很多,薄微微勾起:“沒什麼了。你現在先乖乖躺下休息,我去找醫生聊聊。”
慕晚晚乖乖的點了點頭,躺在了床上。
薄司寒走出病房之后,就向方尋問:”你打過電話了?”
方尋點了點頭,說道:“剛才院長也已經回電話了,他已經到醫院了,在院長辦公室等著您。“
薄司寒淡淡的點了點頭,抬腳向不遠的電梯走去。
幾分鐘后,院長辦公室。
薄司寒翹著二郎坐在沙發上,向坐在辦公桌后面的金院長說:“金院長,明天你親自幫慕小姐檢查一下,要詳細的查。”
金院長笑著點了點頭,說:“薄總,您就放心吧,我會親自幫慕小姐好好的查查的。”
薄司寒向方尋使了個眼,方尋立刻拿出了一張支票,遞給薄司寒。
薄司寒在支票上隨意的寫下了五百萬的金額,然后又遞給方尋。
方尋拿著支票走到辦公桌前,把支票放在金院長的面前:“這是我們薄總給醫院捐的善款,用于更換新的醫療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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