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柏酒店。
宋氏旗下的其中一家五星級酒店,酒店裝修富麗堂皇,高端大氣。
酒店一樓是大堂以及接待區,二至五樓是餐廳,六至十樓是包廂,十一至二十七層都是客房,一層有二十個客房,二十八至三十六樓是VIP客房,一層有六間房。
宋浩南提前留了一間VIP大包廂。
雖然距離聚餐的時間還沒到,但是已經有幾個同學先到場。
跟著宋浩南被領進了包廂。
“宋浩南,沒想到你家生意是越做越大,我們上高中那會,你們家才三星級酒店。”
說話的是姚安娜,高二時期跟他表過白,被他拒絕後把矛頭指向了薑眠,說吊著宋浩南,背地裏讓宋浩楠拒絕,不讓宋浩南接任何人的表白。
薑眠雖然不在意這些謠言,但是宋浩南哪能讓因為他這委屈。
如今想想曾經的薑眠真的很不在乎這樣莫須有的小事,經曆了家變後,無論大小事,隻要對自己無利有害的人,一定睚眥必報。
宋浩南也是第一次知道是何境地,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高三畢業那年我家就已經是五星級酒店了,並且全國各地都有連鎖店。”宋浩南麵不改的敘述酒店的發展,如今宋氏酒店更是在這個行業遙遙領先,除了能與他們匹敵的裴氏。
姚安娜笑容一僵,曾經是看不起宋浩南的,但偏偏越看不起越就喜歡上了。
後來表白被拒,一直認為是薑眠背後搗鬼,如今依然這麽認為。
大學後沒有和宋浩南考上同一所大學,所以很久很久沒有聯係過了,這還是這幾年裏第一次見他。
進酒店後第一眼看到宋浩南,姚安娜還是覺得他是心中最帥。
原來第一個讓你心的人,多年後再見還是會心啊。
“也對,你不是京北的,自然對這邊的事了解較。”宋浩南笑容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卻字字都在讓姚安娜難堪。
當初能進京北一中的要麽學習績優越,要麽就是名媛爺,普通人沒個好績本進不來這京北一中。
能進這所學校,還是他父親托了關係花了不積蓄才送進的,後來在學校任誰問及是哪裏人,都說自己是京北人。
記得當時京北也有一姓姚的家族,在京北也全是中等豪門,所以他們自然而然認為是京北姚氏的獨生。
直到高三那年,姚氏在一夜之間突然破產,公司直接宣布倒閉,各大都在報道,還有他們一家被記者圍堵的新聞,姚安娜邊的朋友才知並不是京北姚氏的千金。
姚安娜撒謊自己是姚氏千金一事迅速在學校傳開,最後隻能被迫轉學。
“安娜,我差點忘了這事了,你當時說自己是姚氏千金,可有不人追呢,我還記得有幾個看不慣薑眠那傲慢勁兒,放著真千金這朋友不,反倒眼拙的和你這假千金起朋友來了。”李夢說著忍不住笑出了聲。
姚安娜雙手環,努力克製著自己的表,“那又如何,我如今可是模特,在模特界炙手可熱,那薑眠現在哪還是什麽千金。
都說落難的凰不如,我今天還真想看看如今過得是什麽慘狀。”
宋浩南眸一凜,不不慢道:“落難的凰不如,得誌的貓兒雄過虎,勸你也別太得意,當心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姚安娜不屑的笑了笑,走到宋浩南邊,“浩南,如今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破落戶,你這是還打算護著?”
“護不護著跟你有什麽關係?今天的同學聚會是我組織的,酒店也姓宋,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辭,否則我隨時都能將你扔出去!”宋浩南斂眸,臉稍沉。
這話說完,有人笑有人議論。
姚安娜呼吸都不平穩了,張了張,到底是什麽都沒說出來,最後隻能笑了笑,了頭發來掩飾尷尬。
時間定的是晚上七點,距離七點還有半個小時。
群裏所通知到的陸陸續續相繼而來,每個人相見除了一些客套話後,宋浩南聽到最多的就是詢問薑眠有沒有來,不會不敢來了吧,有沒有人通知等一些話題。
宋浩南懶得聽,出來包廂,覺世界一下子清淨了,他拿出手機給薑眠打了電話,兩個都沒人接,隻能發了條短信過去。
【眠眠,你什麽時候到,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半山海。
燈明亮的房間,落地窗前,男的影疊在一起。
手機方才響了兩次,薑眠大概猜到是誰打的了,許是見沒人接聽,才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七點的同學聚會,應該是快要到時間了。
聽著那不斷的鈴聲,裴寂眸深暗,大手在腰間不輕不重的掐著,“怎麽不接?”
薑眠從玻璃上看著裴寂鷙的臉龐,眼眶潤,“不重要。”
“真的嗎?”
“嗯。”
“薑眠,你不誠實。”
薑眠咬了咬瓣,聲音微微發,“是同學聚會,朋友打的電話,”
“同學聚會啊。”裴寂讓薑眠麵向他,溫的凝視著的眼睛,最後緩緩低頭在的鎖骨上重重咬了一下。
鬆開後,滿意的看著人白皙的上,那道惹眼的紅齒痕。
薑眠疼的眼眶一下子就了。
“不巧,回來之前剛剛知道了一些你過去的事,談過男朋友,嗯?”裴寂語氣依舊溫,指腹輕輕挲著鎖骨上的齒痕。
薑眠渾一,他所之,無疑是疼的。
“沒有談過。”薑眠紅著眼向他解釋。
裴寂輕聲低笑,明明那般溫繾綣的模樣,但他此時的眼神卻沉得駭人,“去同學聚會,最主要的目的是去見他吧?”
薑眠眼睫輕了一下,同學聚會還沒去呢,裴寂就已經知道了其中的目的。
隻是……不太對勁,他眸中的緒不太對勁,眼眸猩紅駭人,鷙目滲著寒意,著病態的瘋狂,占有強到令骨悚然,仿佛下一秒就會將砍斷手腳鎖在地下室,永遠都出不去。
突然一劇烈的痛,男人冷的聲音在耳邊驀地響起:“回答我!”
“不是……”薑眠矢口否認,那是不敢承認啊。
忽然明白了他眼底瘋狂的占有是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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