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本來就氣勢嚇人,這會兒還做出一副臭流氓準備耍流氓的架勢來,嚇得姜暖小心肝立刻就撲騰起來了。
“你滾遠一點,別過來。”說著子往後一挪,於是這貨就悲催了。
忘了自己是坐在扶手上的,結果哎喲一聲,姜暖直接摔進牆角去了。
更可氣的是什麼?
“你為什麼不拉我一把?居然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摔下去都無於衷,你這人品怎麼這麼爛?”姜暖氣得簡直頭疼。
不,頭是真的疼,剛才跌下去的時候,後腦勺在地板上砸了一下,幸好地上鋪了地毯,不然腦袋現在肯定會多出一個大包來。
偏偏首長大人還很無辜:“是你讓我滾遠一點的。”
看著姜暖氣鼓鼓的小樣,那人又開口:“還需要我跟你證明一下我的取向嗎?”
還想來?呸!
“不了不了,我剛才就是腦子一,以為你跟明宇哥是那什麼,所以才把我帶回來當擋箭牌,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首長大人你比鋼筋還直,是小的狗眼看人腐,誤會了誤會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答應讓我進去野狼,行不”
戰寒沉瞇起眼睛,眼前這丫頭一臉的狗加猥瑣,要不是他有認真聽說話,說不準就被帶裡去了。
有趣。
戰寒沉想不明白,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像姜暖這樣有趣的人,前一秒還在咬牙切齒,幾乎要暴走,然而後一秒,又立刻出一副討巧賣乖的狗樣來,表生的就跟幻燈片似的,真是人應接不暇。
“不行。”戰寒沉忍不住勾了勾,順手拿起邊的書又看了起來。
余中,小丫頭的表立刻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戰寒沉正在好奇接下來會怎麼樣,那丫頭轉眼就雙手叉腰,立刻換了一副生機母老虎的樣子,氣得脯上下起伏。
“真是沒見過你這麼鐵石心腸又霸道無趣的人,當初是誰非要拉咱夥的,現在姑點頭了,你丫又反悔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麼可以說話跟放屁似的不會算數,啊···”
一聲驚,姜暖只覺眼前一轉,等回過神,人已經被首長大人在沙發上了。
臥槽,發生啥了?
上的男人眼眸深邃,一悉的危險氣息撲面而來。
首長大人沉聲,一點點慢慢靠近:“我不是男人?”
姜暖:“······”
姜暖腦子一片空白,此此景,哪還記得他那張破剛說了什麼,倒是想起一首詩來——春眠不覺曉,暖暖被狗咬,若要咬回來,下場誰知曉。
男人的再次近:“我很無趣?”
姜暖:“······”
無趣好像不等於無能吧,這人怎麼一臉好像自己懷疑他那方面能力的表?可沒這個意思。
“那個,麻煩你先···”起來好不好?
戰寒沉:“我不僅不是個男人,還無趣,我還說話不算話?”
姜暖心道,不,以上只是你眾多缺點中的九牛一啊親。
“呵呵,誰說的,那人肯定是瞎了他的狗眼。”姜暖一雙小手抵著某人石頭一樣的膛,訕訕笑道:“首長,小子從小挑食,長得就跟猴似的沒幾兩,小心我這一把骨頭硌著您。”
話音剛落,一隻大手就上了那纖纖細腰,還不夠,還不輕不重的了一下。
這作怎麼覺有點,姜暖腦子轟的一聲,媽蛋,難道咱壞了他的相親,他就要咱償?
只聽某人略帶嫌棄道:“瘦是瘦了點兒,不過瘦有瘦的好,而且···”
視線稍稍下移,瞳孔深了深:“···該有的地方倒是都有,你倒是會長。”
姜暖頓時頭皮一麻:“混蛋,你再看一個試試?”
戰寒沉倒是不繼續放肆了,卻仍揪著剛才的話題不放手。
“回答我的問題,我是不是男人,嗯?”
姜暖趕拍馬屁道:“你是男人,你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男人,你一夜七次郎,你金槍不倒,你···”
姜暖禿嚕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都說了些什麼玩意兒,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
這個時候說這個是覺得這混蛋還不夠作孽嗎?腦子是個好東西,偏偏剛才沒上線。
果然,某人的鼻息再近一分,只差那麼一點點,兩人的就要親上了。
“暖暖,你是在暗示什麼嗎?”
臥槽!
這可是首長大人第一次咱的名字,姜暖第一次覺得暖暖這兩個字,怎麼怎麼會···這麼好聽呢!
小心肝狠狠的了一下,接著就瘋狂的跳起來,咚咚咚的,靜很大。
姜暖這會兒本就顧不上,的心臟是在唱進行曲還是在唱自由飛翔了,臉上突然熱騰騰的,燒得人心慌。
瞪著戰寒沉,心中又納悶又莫名的煩躁,這人幹嘛要自己的名字?繼續當他的大冰塊兒不好嗎?
不對不對,也是自己沒用,不就是被他了一下名字而已嗎?這有什麼,大家不都是這麼嗎?
可是該死的,為只有這人那兩個字,聽了竟然覺心臟被電了一下似的,這會兒麻麻的,手上都沒有力氣了。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人不過是了什麼名字,自己就被到了?
心裡正天人戰,上的某人心很好的樣子,勾了勾:“你鬥眼了。”
姜暖趕轉了轉眼睛,都怪這個臭男人非離自己這麼近,轉了好幾圈眼睛才轉回來。
於是剛才那些來不及捋順的千頭萬緒頃刻消散,姜暖氣得半死:“混蛋,逗我好玩是不是?起開,小心我告訴你爸爸,你對下屬耍流氓。”
某人不如山,淡淡的提醒道:“現在我爸以為你是我件,他肯定很樂意我對你耍流氓。”
“你臭不要臉。”
戰寒沉眼眸一深:“伶牙俐齒。”
“拜你所賜,謝謝,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口才居然可以這麼好,這就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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