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上披著陸景雲的外套,正好能遮住腰上的手槍。
這陣仗,姜暖心裡不免有些張。
雖然不知道戰寒沉他們要幹什麼,但大概也能猜到,應該是準備跟黑爺正式手了。
等了一會兒,蘇明宇過來對戰寒沉說:“先生,人到了。”
吊腳樓外很快傳來汽車的聲音,姜暖眼尖地發現李甜的眼睛裡,居然劃過了一抹喜。
於是不聲地走到李甜旁邊,裝作趕嗡嗡飛的蚊子,一邊煩躁地說:“甜甜姐,這就是你選的地方啊?也太簡陋了吧!”
李甜心不在焉地敷衍:“哎呀,這空氣多好呀。”
“可是這蚊子也太多了,還好我帶了驅蚊水,你要不要噴點?”
李甜畢竟也是個的人,不想被蚊子叮得一臉包:“好吧,給我也噴點兒。”
姜暖從上出一隻小瓶子,對著李甜的臉噴了一下。
只見李甜的子晃了晃,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已經不省人事了。
戰寒沉和蘇明宇等人都詫異地看著姜暖,姜暖直接瞪回去:“怎麼?捨不得嗎?”
外面傳來陳杰和人打招呼的聲音,戰寒沉沉聲命令:“還不弄走?”
蘇明宇走過來,直接把李甜扛起來放進櫃子裡。
姜暖拍了拍手得意地說:“我知道你們不會把李甜這樣的小角放在眼裡,但我告訴你們,永遠也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
戰寒沉又詫異地看了姜暖一眼。
在他的計劃裡,其實已經給李甜安排了去,作為一個指揮,他自然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到,以免出現任何意外,只不過比起姜暖的乾脆,他的安排要更謹慎一些。
姜暖明白他在擔心什麼:“放心,我不會壞你事的。”
陳杰已經在門外敲門了:“先生,客人到了。”
戰寒沉剛要開口,一香風襲來,剛還在旁邊站著的小人,就這麼練勾著他的脖子,直接坐到了戰寒沉的懷裡。
“還不請客人進來!”姜暖帶戰寒沉回答,說完又抱著戰寒沉的脖子咬耳朵:“首長,下面該你表演了。”
戰寒沉:“·······”
自己這是被這丫頭將了一軍嗎?
等陳杰帶著客人進屋,看到椅子上的兩人,不免都愣了一下。
好在這些人隨機應變的能力都很強,把人領進來之後就又面不改地退下了。
來的客人不止一個,而是三個人,領頭的還是個老外,大概40歲的樣子,看到戰寒沉懷裡的姜暖時眼睛都在放。
從老外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見姜暖那完的曲線,和纖細的小蠻腰。
戰寒沉沉著臉和麵前的人對視,然後在這老外猥瑣的目中,把姜暖上的外套了。
姜暖則瞪了那老外一眼,開始告狀:“老公,那人一直盯著人家看,我要你把他眼珠子摳下來。”
戰寒沉後面的陸景雲,趕把視線挪到別,心裡咯噔一下,覺今天老大帶小暖出來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這丫頭知不知道這老外是誰?就要扣人家眼珠子。
還有,他家老大看起來是那種容易被迷的昏君?暖暖這膽子也太大了。
卻不知姜暖其實也算本出演,小時候只要有人欺負,就會對小舅舅說:“小舅舅,這人欺負我,你去幫我揍他。”“小舅舅,他搶我的東西,你去揍他。”“那個臭小子想親我,他好惡心,小舅舅揍他。”這樣的事數不勝數,裴斯年一般都會縱容。
戰寒沉不是裴斯年,自然不會真把這老外的眼珠子摳下來。
但是他的神也不是很友好就是了,一手摟著姜暖的腰,然後抬手對陸景雲示意了一下。
陸景雲拍了下手掌,劉子墨和周文浩一人提著一個箱子進來放在桌子上。
箱子開啟,只見一個箱子裡裝著一袋一袋的白,一個箱子裡全是錢。
這老外大概第一次見到戰寒沉這樣的買家,啥話都不說,直接把錢撂出來,如此豪橫的方式,不免稍微愣了一下。
“戰先生出手果然闊綽,您要不還是先看看我的貨?”
戰寒沉面無表道:“萊春先生的為人我還是早有耳聞,如果這點信任都沒有,我也就不用在道上混了。”
萊春面微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姜暖話道:“你的名字不能說嗎?上次刀疤臉二爺告訴我的。”
“哦?你還認識二爺?”萊春愣住了。
姜暖一臉無所謂地說:“自然是認識的,上次在夜總會,我家先生還和二爺一見如故,這臭男人還要把我送給二爺,只是後來路上出了意外,不知道二爺跟誰打了起來,我也只能趁機跑回來嘍。”
萊春聽著姜暖的話非常納悶:刀疤臉個狗孃養的,你小子不是說這個姓戰的是條子嗎?還想把他們一網打盡。這才聯合自己將計就計給戰寒沉設套,要把這人弄死在這山上嗎?
沒想到這麼大費周章的居然就是為了一個人,然後為了一個人,刀疤臉這狗日的就把他萊春的命拿來玩兒?
要知道,不管是萊春或者刀疤臉,都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的玩命之徒,但畢竟命只有一條,不代表他們不惜命呀,所以不管是誰都不會完全相信,會留著心眼兒。
刀疤臉為了一個人在戰寒沉這兒吃了虧,肯定不好意思到張揚,這就給了姜暖有機會鑽空子。
姜暖只用一句話,就輕而易舉地在萊春的心裡種下了懷疑的種子,只要懷疑就會心生嫌棄,總會有這些傢伙翻臉的一天。
萊春這會兒也沒心思看了,想到刀疤臉的計劃,換上一副笑臉道:“上帝保佑,這場易一定會非常愉快。”
說著朝手下招手。四個壯漢抬著兩個大箱子走了進來,咚的一聲放在地上,看得出來箱子裡的東西很重。
箱子開啟,裡面全是各種槍支和彈藥。
陸景雲過去拿起其中一把,在手裡掂了掂:“最新的式突擊步槍m16,手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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