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你可慘了,你不是還想留在野狼嗎?以後就不是我們老大了,也是你老大。”劉子墨笑得前仰後合。
“呵呵···”咋把這茬給忘了?姜暖黑溜溜的眼睛轉了轉:“子墨哥,講真的,你們老大真沒朋友?”
“這個嘛···”雖然他知道老大有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妻,但這種事他不是當事人,也不好多說什麼“你好奇,自己去問老大唄。”
“不了不了,我問他幹啥,我只是擔心他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劉子墨搖頭:“老大不是那樣的人,他對你的樣子,我們也都很吃驚。”
姜暖一聽就鬱悶了:“咋的,就是咱好欺負唄。”
所有人都知道戰寒沉已經對暖暖下過手···下過,所以現在都一樣,把姜暖當妹妹看。
雖然狼多,但誰也不敢和老大搶人啊,除了陸景雲那個二貨。
劉子墨也看不懂,戰寒沉對姜暖到底是什麼心思?他們老大總是高深莫測的,他的私事還是摻和為好,免得跟陸景雲那個倒黴蛋一個下場。
“暖暖,李甜再過兩天就要出院了,老大的意思是讓你繼續照顧。”
“好,我無所謂,誰讓他是頭呢。”反正都是任務認真完就是了,省得被戰寒沉抓到把柄。
後面兩天戰寒沉又消失了,姜暖也不知道他們幾個在忙什麼。
到了出院的日子,姜暖和劉子墨把李甜接到了戰寒沉在當地新買的房子,房子算是當地一個豪華住宅區,二層半的別墅,裝修風格也很現代緻,連傭人和司機都有。
李甜在這裡生活的時間又長,當地的房價他還是清楚的,一進門眼睛都亮了:“暖暖,以後咱們就住這裡了?”
“應該是吧。”
李甜挽過姜暖的手臂,親暱地說:“你和先生的房間在哪?我就住你們隔壁好了,也有個照應。”
額···
劉子墨幫忙解圍道:“暖暖和先生的房間在二樓,李小姐上還有傷,在一樓方便一些。”隨即又招手來了傭人“辛苦帶李小姐過去。”
李甜扭著水蛇腰笑嘻嘻地走了。
“啊?怎麼個你不要告訴我,我真跟那誰一個房間?”姜暖悶悶不樂道。
“嘿嘿,先忍忍吧。”劉子墨呲著牙無奈地笑。又指了指李甜離開的方向,示意姜暖他們還在做戲。
姜暖煩躁的撓了撓頭,那人到底什麼意思?還真想來個左擁右抱?
等上樓,發現自己的服果然和戰寒沉放在一起,姜暖整個人都癱坐在了床上。
晚上還是姜暖和劉子墨李甜三個人,依舊不見其他人的蹤影。
幫李甜換了藥,姜暖就上樓了,又洗了個澡,突然想到隔壁房間也是空的,於是便睡到了隔壁。
然後大半夜,嚇人的事就發生了。
姜暖睡得正香,覺突然失重,猛地驚醒,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抱起來了。
雖然屋裡的線很昏暗,但這個覺讓他很悉,不是戰寒沉那個臭男人還能是誰?
姜暖立刻開始掙扎:“喂,你要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戰寒沉的視線向門口的方向掃了掃,沉聲道:“怎麼,吃醋了寶貝兒?\"
姜暖:“······”
這什麼況?
不等姜暖反應過來,戰寒沉又一副心很好的樣子說:“氣還不小,我的人,怎麼能就這點容人之量?”
“······”姜暖更懵了,這人在說什麼鬼話?
戰寒沉突然低頭,在姜暖耳邊低語:“鬧吧。”
姜暖看向門口,從門中似乎能看見兩道影,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人是在做戲,居然有人在聽牆角。
演戲嘛,誰不會呀,姜暖就放肆的鬧起來了。
“你出去,你這個喜新厭舊的混蛋,怎麼不陪你的新歡去?”
咦······
姜暖說得自己都覺得噁心。
戰寒沉縱容的語氣說:“乖,今晚我陪你還不行?”
“誰需要你陪?我還得恩戴德嗎?”
“恩就不必了,今晚好好伺候我就行。”
行你個頭行,這人平時不是惜字如金嗎?這床上調的話倒是一套一套的,不知道跟誰學的。
“你在這是自作多了,以後你找誰找誰,讓誰陪讓誰陪,和老孃無關,現在請你立刻馬上從我房間滾出去。”說著姜暖一個鯉魚打,直接從戰寒沉懷裡跳出來,著腳跑到門口,猛地一下拉開了房門。
“哎呦喂。”
隨著一聲慘,一個人出門外栽了進來。
“李甜,你怎麼在這裡?”姜暖故意充滿疑的說。
李甜從地上爬起來,尷尬的捋了捋頭髮。
只見這個人上就穿了一件真吊帶睡,剛剛那一摔,前的波濤都差點摔出來。
“呵呵暖暖呀,你和先生還沒睡啊?我見先生回來,就,就想來當面謝一下。”說完還一臉的對戰寒沉拋了個眼。
姜暖看著戰寒沉,突然推了一下李甜。
李甜嗔一聲,順勢就撲進了戰寒沉懷裡。
“老闆,甜甜剛出院,正是需要人陪的時候,這個機會我就讓給甜甜吧,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戰寒沉面不善:“······”這人在胡加戲什麼?
“這丫頭,姐姐的子還沒好呢。”李甜故作道。
姜暖覺自己皮疙瘩都要起來了:“沒事,先生會很溫的。”
說完還給兩人讓開了門口的位置。
姜暖又瞪了戰寒沉一眼,怎麼還不走?等啥呢?
“兩位,都這麼晚了,你們還是抓···”
姜暖話還沒說完,戰寒沉已經邁到前,接著手腕一,姜暖的子又被大橫抱起來了。
在李甜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戰寒沉抱著姜暖就去了隔壁的房間。
隨著木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姜暖這才回過神來。
看著面前的男人滿臉憤怒的模樣,姜暖下意識地有點心虛,難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咱都這麼幫你了,這人還有啥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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