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宇看了陸景雲一眼,他什麼時候好奇了?
明明就是這小子自己想問,還要帶上他一起找死。
戰寒沉沒有想到陸景雲這小子如此沒有眼力勁兒,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頓時惱怒:“怎麼,現在我做事需要先向你彙報了嗎?”
陸景雲嘿嘿一笑:“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事關暖暖,道理咱們還是需要掰扯掰扯的,明明是我們先喜歡上暖暖的,按順序你得排老末,本來我們7個打算公平競爭,結果你不聲不響就把暖暖親了,你是我們老大也不能半路截胡呀,太不道德了,是不是明宇哥。”
蘇明宇趕撇清自己:“這裡面可沒有我。”
陸景雲看著蘇明宇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他這哥聰明的時候是真聰明,戰略部署行指揮上全都是一等一的,但是就是人世故這一方面,卻本沒有天賦,看不出咱這是在老大承認自己喜歡暖暖的嗎?
陸景雲忍著想要揍蘇明宇一頓的衝,故意吊兒郎當地抖著,挑釁的看著戰寒沉:“哥,你都把人家輕薄了,你不會不想負責任吧?萬一這是人家初吻呢,你賠得起嗎?”
“······”陸景雲說完,戰寒沉眼裡的寒意更深了,真想把這個兔崽子一腳踢出去。
陸景雲又猛然想到戰寒沉在姜暖上,姜暖衫不整的樣子,瞬間瞪大了眼睛指著戰寒沉:“哥,你不會還對暖暖幹別的了吧,要不人家罵你禽呢,人家剛離危險,驚魂未定的,你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蘇明宇看到戰寒沉那張俊臉已經黑得不行了,知道況不妙,趕腳底抹油:“時間不早了,我先休息了,大哥晚安。”
“明宇哥,你怎麼這麼不講義氣?暖暖不是你妹妹了?你妹妹都被人輕薄了你都不管?”
蘇明宇才不鳥他,直接走了。
人家姜暖是想留在野狼的,老大就是暖暖的領導,陸景雲這小子到底是想幫姜暖還是想害,這把老大得罪了,以後還有好果子吃?
陸景雲見蘇明宇真的走了,他一個人本扛不住戰寒沉的低氣。
“呵呵,哥,我也只是提出來,怎麼做還要看你自己,畢竟咱們是正規部隊,萬一被人知道了,豈不是對咱們野狼的名聲不好,哥可得明白小弟的一片苦心啊。”陸景雲強撐著繼續扯皮。
“說完了?”戰寒沉冷冷的看著他。
陸景雲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恩。”
戰寒沉:“那就。”
“啥?”陸景雲一蹦三尺高,一臉的難以置信。
戰寒沉:“。”
陸景雲堅決搖頭:“不行,死也不,你還是打死我吧。”
戰寒沉:“再說一次,不。”
陸景雲面如死灰:“哥,我都這麼為你心了,你咋能這樣呢?能不能換一個?”
戰寒沉:“可以,或者我把你送去T國。”要知道T國最出名的就是變形人妖。
“還是不了,我這就。”陸景雲急忙說。
於是第二天有人穿著一條衩大晚上在大街上跑的訊息就傳開了,為了阿瓦鎮這幾天茶餘飯後的談資。
耳邊終於清靜了,戰寒沉開啟醫藥箱,從裡邊拿出一罐噴霧便出了門。
姜暖像是做惡夢了,額頭都有細的汗珠,表一臉痛苦,睡得很不安穩。
夢裡不是在被人追,就是被那個讓人厭惡的刀疤臉糾纏,突然覺到手腕一陣涼颼颼的,嚇得姜暖一個激靈,刷的睜開了眼睛。
這會兒天還沒亮,拉著窗簾,屋裡也沒開燈,只看見一個黑影坐在的床邊,被子被掀開了,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手還被人攥著。
“啊,有流氓。”姜暖發出一聲尖,拿起旁的枕頭就朝面前的人砸。
可惜只砸了一下,枕頭便被人奪走了。
一個姜暖永生難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我。”
是你?
我管你是誰,打的就是你。
姜暖這一天過得可是相當驚心魄,先是知道小舅舅確實不在了,後面被刀疤臉抓走,然後又被這禽咬了一口,現在好不容易能睡覺了?這人居然還來煩。
這TM不正好撞姜暖槍口上了,沒了枕頭還有拳頭,朝著戰寒沉就又砸了過去。
“打的就是你,臭流氓,禽,我要舉報你對士兵耍流氓,我呸,還大領導···”姜暖一陣輸出,說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戰寒沉估計是被罵惱了,拽過姜暖的手腕,一陣天旋地轉後,被戰寒沉在了床上。
“你這個人還真是不知好歹。”
姜暖簡直被他氣瘋了:“我不知好歹?有你這樣搞的嗎?我這條小命沒代在敵人手上,倒是要被你嚇死了。”
姜暖雖然被戰寒沉的彈不得,但是氣勢毫不減。
尤其是睡覺被擾了,這個時候誰能不發火。
戰寒沉著氣,屬於姜暖獨特的香再次傳來,戰寒沉的已經發了。
昏暗的線中,姜暖只覺得戰寒沉的眼神十分可怕,這種眼神在刀疤臉和戰寒沉上都見過,是危險的訊號。
臥槽,陸景雲真沒說謊,這人還的確是老一個,只是挨著人就不了了。
“呵呵,長,你別再嚇我了,我現在都快神經衰弱了。”姜暖冷笑道。
剛說完,上的重量就消失了。
啪···
戰寒沉開啟了床頭的燈。
姜暖終於看清了戰寒沉的臉,依舊是又臭又冷。這混蛋是欺負自己上癮了嗎?還跑到屋裡來。
以前在維和那邊的時候,雖然也有不追求的人,但因為有林彪在,有部隊的規矩在,沒有人會對手腳,像戰寒沉這樣的冠禽,還是第一次遇到。
就算你是領導也不能這樣啊,姜暖正氣著,突然一個東西被丟了過來,姜暖下意識的接住。
原來是一瓶活化瘀的噴霧,姜暖正好看到自己手腕上的淤青,難道這人是來送藥的?
那他剛才自己手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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