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司徒睿走到那大街上時他就後悔了,轉過頭來問那侍衛:“劉侍衛,這是什麽地方?”
劉侍衛聽後角搐了下,原來是二爺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才那麽爽快的走進來的嗎?
他剛才沒跟他說過嗎?快速的回想了下,他剛才好像是沒有說,因為這條街基本上很多的人都知道,但他忘了麵前的還是個小孩,他又怎麽可能知道呢!
於是現在劉侍衛尷尬了,撓了撓自己的腦袋,他想著用什麽詞來跟小孩解釋這種事呢?
突然眼前一亮,笑嘻嘻的說道:“二爺,這就是男人們的天堂。”這次合適吧!二爺應該能明白吧。
司徒睿:“………”
司徒睿聽了劉侍衛的話後,抬起頭來看著頭頂上的天空,有些不解了:“這地上麵也有天堂。”
侍衛:“………”
劉侍衛見他往天上看就知道是他誤會了,唉,那換一個吧,這個肯定能聽明白:“不是上麵那天堂,而是指男人尋花問柳的地方。”這下明白了吧!
司徒睿聽後一懵,那張小俊臉上出不可置信的表,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司徒睿撇了劉侍衛一眼,沒好氣的道:“你剛才直接說青樓不就好了,需要繞那大一個圈,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旁邊的小樂子聽著自家爺的話後,都想找個地鑽進去了,爺啊!這是青樓,不好意思不是正常的嗎?
劉侍衛也是無語了,他不是怕嚇到二爺你嗎!還有,爺,你現在隻是個孩子。
司徒睿那一聲青樓說得可不小,周邊聽到的人都往這邊看來。
更甚的是在他們不遠就有家青樓,站在門前的幾個姑娘聽了司徒睿的話後,用拿著紗巾的手捂著,看向劉待衛這邊笑個不停,這讓劉侍衛更尷尬了。
這時司徒睿才打量了下四周,心道:這地方就是那些人經常說的地方?也沒什麽特別的嘛,還值得他們經常惦記著。
這條街劉待衛沒讓司徒睿一起進去搜查,現在司徒睿和小樂子都站在街上等著,劉侍衛也在一旁護著。
就在這時,有幾個男子從他們旁路過,他們一邊走一邊聊天。
“唉,真掃興,難得今晚有時間出來喝個小酒,竟然有人在那鬧場子,隻能提前回去了。”
另一個白男子接著道:“就是,也不知那幾個小孩從哪裏冒出來的,竟然敢在醉紅樓裏搗,這不是在找死嗎!”
“這事就不用我們管了,兄弟,現在還早著呢,要不我們找個地方接著喝?”男子說完出一副壞壞的笑來。
另兩個男子聞言隻是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點頭應合:“好,走吧!”
他們幾人的談話司徒睿他們聽得一清二楚,小樂子看著那幾人的背影說道:“這種不幹不淨的地方,得很,有人鬧事有什麽好奇怪的。”
司徒睿看向劉侍衛一麵八卦的問道:“那醉紅樓在什麽地方?”
“好像就在前方不遠。”劉侍衛不太確定的回道。
“那我們從這裏走去那邊看看吧!反正在這裏站著還是站著。”
聞言劉侍衛有點猶豫了,今日他是負責跟在司徒睿邊保護的,剛才那些人都說有人在那鬧事,要是二爺過去出了什麽事他也不好跟將軍代啊!
司徒睿看見劉侍衛猶豫連忙道:“我們就在外麵看看,我不進去,那裏不是還沒搜查嗎!我們再帶幾個人過去一起搜查。”
聽到司徒睿這麽說,劉侍衛到一旁了幾個剛搜查完出來的士兵,然後跟司徒睿往剛才那幾名男子來的方向走。
走了沒多久,司徒睿就看見一間比旁邊幾家都還要大的燈樓出現在眼前:“這就是剛才那些人說的醉紅樓,看著是氣派的。”
“看來是真的有人在裏麵鬧事了,你們看那些賓客都在不斷的往外走。”劉侍衛看著醉紅樓的大門說道。
他們站在外麵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況。
而現在離他們不遠的拐角,一個衫破爛的小孩蹲在地上,子害怕得發抖。
小孩抬頭看著剛才從那逃跑出來的大門,越想越害怕,們都還在裏麵,就一個人跟著賓客們混出來了。
當視線看到司徒睿幾人時,眼前一亮,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司徒睿等人麵前。
“撲通”一聲跪在了劉待衛麵前:“爺,求求你們進去救救們吧!裏麵有壞人。”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了。
劉侍衛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小孩懵住了,不過也就愣了一下,他連忙先將小孩扶起來問道:“你說的是讓我們進那裏麵救人嗎?”說著指了下醉紅樓。
小孩連忙點頭,剛點完頭子一,整個人暈了過去,和那幾個孩這段時間都是撐著的,現在放鬆下來很快就暈倒過去。
劉侍衛吩咐了一人帶這小孩先去安頓好,接著他對司徒睿說:“二爺,你在外麵先等著,屬下帶幾人進去速速就來。”
司徒睿:“劉侍衛,本爺要跟你一起進去。”
劉侍衛眉頭皺起:“二爺,屬下不能帶你進去,要是裏麵有危險傷害到二爺,屬下無法向將軍代。”
司徒睿聽了劉侍衛的話不願意了:“我自己能保護好自己,不用你代。”頓了頓繼續道:“還有,就算你不帶本爺也可以親自進去。”
劉侍衛沒法,隻能讓司徒睿跟著一起進去。
當他們走進大門,繞過大屏風來到大廳時,第一眼到的是那滿地的狼藉,讓他們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劉侍衛看見此景第一個想到的是:這看來雙方武力都很高啊!不然怎麽會有那麽大的破壞力。這樣想著的劉待衛向前站了下,擋在司徒睿麵前。
大廳中間的舞臺旁還站有一些人,都是子居多,看來們都是樓裏的姑娘,另一旁有幾個膽子大的賓客留下來在一旁觀看。
地上躺著四名穿著一樣的男子一不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在離舞臺不遠幾個穿著破爛的小孩,蹲在地上害怕的了一堆,有兩名男子站在旁邊看守著,他們的服跟躺在地上那些人穿著的是一樣的,看來他們是同一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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