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眾人沉默了許久,始終無一人回應。
君如甯由衷地勾起,大聲道:「既然沒有人退出,那我們這個約定就這樣定下來了!」
眾人看了看的臉,接著又看向了一語不發的穆霆堯。
穆霆堯上前一步,大手輕輕地挽住了小妻的細腰,目掃向眾人。
「本王只說一句話,甯甯是本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若輸掉這場比賽,穆王的稱號,也將會隨之廢除。」
聞言,眾老兵臉上無不出了驚詫之。
他們大多數都跟了穆霆堯幾年以上,對這個男人的品十分了解。
幾乎秒懂這番話的言外之意——他寧可不當穆王,也要和他心之人在一起。
(5,0);
王爺終於找到了自己心之人,這是何等大事!
陳恩第一個反應過來,重重的抱了個拳禮:「王爺,末將一定會幫穆王妃贏下這場比試!」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末將也是!」
君如甯怔怔地看著站在側的男人,一時間,有些分不清楚。
他是在陪做戲,好挽留自己的面子,還是真把當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應該是在做戲吧?
他和這場親事,本就沒有基礎,他對好,無非是因為他答應了姐姐要照顧。
對,肯定是在做戲。
這麼想,君如甯的心竟莫名有幾分失落。
穆霆堯倏忽轉過頭,對上了的視線。
見眼中似乎有些不悅,他馬上問:「怎麼了?」
君如甯下意識地將目撇開,隨即對眾人出了友善的笑容。 (5,0);
「那我們就開始練習吧,王爺,您若要忙可以先回去,不忙就邊上呆著去,別妨礙我們。」
穆霆堯:「……」
好端端又生什麼氣?
君如甯一旦要忙起來,就不會再去想雜事。
穆霆堯默默地退到了一旁,想離去,但心總是放不下,乾脆就站在臺下,看領著他的舊部下一句詞一句詞的教唱。
紅站在他側,小聲道:「王爺,二樓左邊樓梯口,那的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穆霆堯沒有抬頭,只是將目掃了眼過去。
果不其然,紅說的那個位置上躲著一個子,看的裝扮,應該是戲樓里的人。
穆霆堯微微瞇起眼,面不改道:「查清楚。」
「是!」紅應了聲,霍地轉,隨便逮了一個戲樓人員,「這位妹妹,請問茅廁在何?」
戲樓子指著西門方向,「出了那個門左拐走幾步就到了。」 (5,0);
「多謝!」紅抱了個拳禮,接著走了。
穆霆堯目不轉丁地看著臺上的小妻,心中一直盼著,盼能看他一眼。
然而,他站了足足有半個時辰,始終連看也不看他一眼。
戲臺上,君如甯突然拍了拍手:「很好,大家先休息一下,一盞茶後再繼續練,記得多喝點水,保護好嗓子!」
「是!」眾老兵非常服從命令,由始至終一句怨言也沒有。
君如甯完全沒想到第一天教學會這麼順利,心中的大石總算了落了一半。
餘瞥見某人還站在臺下,怔了怔,狗男人怎麼還沒回去?
見終於看過來,穆霆堯自覺倒了一杯茶,提步走到臺上,來到面前,「你也喝點水。」
君如甯猶豫了片刻,接過他的茶杯,一口飲盡,接著把茶杯還給他。
「謝謝王爺,妾要去上茅廁了。」 (5,0);
丟下話,轉走下了臺子。
穆霆堯單手了拳頭,深沉的眸底浮出了幾分失落。
這時候,紅從西門走了進來,快步登臺,來到穆霆堯側,附在他耳邊小聲匯報。
「王爺,查清楚了,那子來自北沙,原名不祥,東夏名字君淺兮,自無父無母,幾年前隨親戚到京城謀生,周老闆見有天賦,就將收了戲樓。
剛剛屬下到戲樓周圍逛了一圈,發現莎莎公主的婢倉蘭一直在附近徘徊,所以屬下猜測,估計這個君淺兮是在暗中幫莎莎公主打探王妃的一舉一。」
穆霆堯冷眸微凝:「只要不傷害甯甯,其他可以不用管。」
紅擔憂:「可是莎莎公主要是提前知道王妃比試的容,會不會對王妃不利?」
穆霆堯扭頭看向的臉,冷聲問:「你覺得你家王妃會輸?」
「當然不會!」紅破口而出。 (5,0);
穆霆堯沉聲道:「不會輸。」
即便讓北堂莎莎知道的比試容,他也堅信能贏。
這種信任,就好比在戰場上,他無條件信任姐一樣。
紅不甘心地了拳頭:「王爺,這樣王妃太虧了,不如屬下也去打探一下北堂莎莎的比試容?」
穆霆堯扭頭瞅了一眼,「就算讓你家王妃知道北堂莎莎的比試容,也未必會放在心上,不必多此一舉。」
紅嘆了聲:「那好吧。」
天底下也就只有王爺能沉得住子。
-
午後時分,福來客棧靜悄悄的,只有二樓一號上等房時不時會傳出聽的琴聲。
倉蘭帶了個人,匆匆跑上樓,推門進去,驚喜道:「公主,這回終於打聽到了!」
琴聲戛然而止,北堂莎莎抬頭問:「怎麼樣?」 (5,0);
倉蘭難掩心中的喜悅,笑得合不攏:「公主,奴婢解釋不清,但是奴婢把君淺兮帶來了,讓親自給您說。」
「快傳進來!」北堂莎莎有點等不及了。
倉蘭這才轉,朝門口喊了聲:「淺兮,快進來吧!」
君淺兮從外面走進來,行了一個北沙國特有的僕人禮:「民參見公主。」
北堂莎莎不耐煩道:「不必多禮,你快說,穆王妃比試的容是什麼?」
「額、這個……民也不知該怎麼形容……」君淺兮喃唔了半天,實在不知怎麼描述此事。
北堂莎莎當即拉黑了臉:「倉蘭,不會說話你找來做什麼!」
倉蘭急忙上前,推了推君淺兮的手臂,鼓勵道:「淺兮,你就把你看到的說出來就好,快說吧」
君淺兮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回答。
「是……穆王妃今日帶了二十位通音律的傷殘人士到花雨樓,他們每個人都拿著一張紙,紙上似乎是一首奇怪的曲子,他們一起唱出來非常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