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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啊!」晴放鬆了警惕,回頭看向邢佳詩,「小姐,他是雜役,負責打理花園的。」
邢佳詩揮了揮手,示意晴和晴惠放他過來。
男僕把信函雙手遞上。
「誰給你的?」
「奴才也不知道。」男僕說道,「奴才出府辦事,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攔下了,然後給了這封信,說是給府上五小姐的。」
「小姐,要不要讓奴婢先查一下?」
「拿來吧!」
晴從男僕的手裡接過信函,再遞給邢佳詩。
邢佳詩看了信封上獨有的印記,笑了起來:「沒事,這是朋友送來的。這件事謝謝你了。晴,看賞。」
「不不不,奴才能留下這條命多虧了五小姐,怎麼能再要五小姐的賞賜?五小姐以後有什麼吩咐只管告訴奴才,只要是奴才能做的,奴才一定肝腦塗地。」男僕說完,跪下來磕了幾個響頭,轉離開了。 (5,0);
「這是個實誠的。」晴說道,「正好我們在府上需要人手,這人知道恩,倒是可以提拔一下。」
「你看著辦吧!」邢佳詩說道,「反正我不缺銀子,需要支取銀子就上報,別的事你們看著理。」
邢佳詩拆了信函,一目十行看了信,眼裡滿是驚喜。
再看了一遍,這次細細地品讀,確定沒有掉任何一個細節,這才如釋重負,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小姐這麼開心,寫這封信的人必然是小姐的摯友了。」
「他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邢佳詩說道,「老夫人並沒有為難我的那些朋友,而是讓他們坐船離開了。我的朋友們平安回到了他們的家鄉,沒有到刁難。」
「真是太好了。」
「那他們怎麼不給你留個信息?」
「老夫人告訴他們我是大家閨秀,如今年紀到了,應該議親了。如果我再跟著他們風餐宿,以後想要相看一個好人家都不行,所以我以後不會再離開京城。想必是這番話讓他們覺得我不會再跟他們走了,就自己走了吧!他們是外族人,沒有我們那麼多彎彎繞繞,在他們看來,老夫人說得沒錯。」 (5,0);
的確到了應該議親的年紀,無論在哪個族群,婚都是人生大事。他們也是不想為難,所以聽了老夫人的勸說便走了。
只要他們沒事,就放心了。
老夫人的手裡沒有朋友做籌碼,以後就不用制約,做什麼事也不再迫。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華家不會嫁的,之前還有所保留,擔心惹怒了老夫人連累的朋友們,現在不用保留了,大不了鬧個人仰馬翻,再直接走了唄!
要不,趁著明天的赴宴,地溜走。反正與華家的親事還沒有提上日程,只是口頭之約而已,還沒有過六禮,本不用負責。
邢佳詩想著這件事的可行。
「晴晴惠,你們願意跟我走嗎?」
「小姐在哪裡,奴婢們就去哪裡。」
翌日。邢佳詩規規矩矩地上了馬車。 (5,0);
老夫人單獨上了一輛馬車,二夫人、三夫人和四夫人上了一輛馬車,邢佳詩、邢佳薇還有那對龍胎上了一輛馬車。
「五姐……」龍胎哥哥,在邢家排行十一的邢如幀喊道,「你和四姐為什麼穿同樣的服?」
邢佳薇淡笑:「小十一,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這是姐妹深。不過,你覺得這服我穿著好看還是你五姐穿著好看?」
邢如幀想了想,說道:「五姐。」
邢佳薇臉變了變,乾笑道:「是嗎?」
打量著邢佳詩,眼裡滿是敵意。
邢佳詩的臉都變那樣了,居然還比穿著好看。
「五姐穿著剛剛好,你穿著的話……有點顯矮。」小十二了邢佳薇一刀。
「哼,小孩子懂得什麼。哪個姑娘家長那麼高的,我這樣的才是剛剛好。」邢佳薇被說得惱火,連表面的姐妹深也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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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佳詩只當沒有聽見,本不想理會。
在想著等會兒怎麼溜走的事。
沒過多久,馬車駛進華府。
華府的眷前來接待他們。
「老夫人,稀客稀客啊!」
邢老夫人下了馬車之後,幾個兒媳婦接著下了馬車,最後是幾個孫和年的小孫子。至於邢家的男嗣們,他們有華府的男人們招待,與眷們不在一個區域。
「這位就是五小姐吧?」華府的二兒媳婦打量著邢佳詩,「長得真是標緻。」
「不如你們華府的姑娘。」邢老夫人客套地說道。
「瞧您說的,邢家的姑娘個個貌比天仙,我都看花眼了。」華二夫人說道,「老夫人,各位夫人,還有幾位姑娘公子,快請進吧!」
邢佳薇在京城長大,各種宴會也沒有去,認識的小姐妹也算是不了。然而今日,大家好像對邢家的姑娘都特別的忌諱,邢佳薇了幾次冷釘子。 (5,0);
邢佳薇被氣得不行。
「那位就是湯家姐姐吧?」一位閨秀問旁邊的小姐妹。
兩人看著從對面走來的艷麗。
穿著攻紅的,整個人明艷,額間的人痣更是把襯托得俏風。
邢佳薇的眼裡閃過幸災樂禍。
邢佳詩正在與華家公子議親,而那位湯家小姐又是華家公子的心上人,如今兩人在華家的宴席上對上了,不知道會上演什麼好戲呢!
「邢小姐。」李嫣然走過來,對邢佳詩說道,「我是李嫣然,之前我們見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我記得。」邢佳詩淡道,「李小姐有何貴幹?」
「上次見邢小姐了傷,只是來問候一下邢小姐的傷勢如何。」李嫣然說道,「鄉君也很關心你的況,畢竟你與華公子議親,以後與也是一家人。關於上次的事,一直覺得很愧疚。」 (5,0);
邢佳詩看向楊鄉君,那傲氣的鄉君被幾個閨秀簇擁著,瞧著好不風得意。
哪裡來的愧疚?
怎麼看不出來?
這位李小姐真有意思,與八桿子打不著的事,上趕著替那位楊鄉君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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