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聶山河通卜卦,在港城有著莫大的名氣,有錢有人脈,是人上之人了。不過,聶山河并不滿足,他希自己的子孫,可以永富貴,便打算為自己找一最好的風水墓地。
為此,他歷時三年,游歷名山大川,尋找風水寶。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一個月前,真被他找到了一真龍!
真龍數量極,而且真龍晦,尋之不易,所以古往今來,只有極貴之人,比如王侯將相,才有可能尋到真龍。
聶山河大為振,立刻承包了整片山巒,準備在此為自己修建一座墓,澤被后人。
可萬萬沒有想到,破土的第二天,就在十米,挖出一個黑漆漆的地,深不見底!當時就有一道黑氣沖天而起,一時間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持續了數個小時才消停。
聶山河覺出事不對,于是就卜了一卦,這一占卜,他給嚇的魂飛天外!當場就面無人!
那卦相顯示,被他打開的,是一條黃泉路!古往今來,黃泉路一開,必生大!
聶山河知道闖下了大禍,他不敢將此事告訴外人,希能拖一天是一天。直到他占卜到,將有一位貴人出現,這才不惜以犯險,尋找吳北。
吳北聽后,沉不語。
玉佩中的傳承,遠不止有巫道陣法,還有雜篇,其中就詳細介紹了黃泉路。這黃泉路,一般是某地短期死了大量的人,怨氣凝而不散形的結界,可簡單理解“地獄”或“間”。
黃泉路一旦形,往往會有妖人借機作,興風作浪,危害人間。
炎龍國在古代,每一次大規模戰,都會形黃泉路。比如東漢末年的黃巾軍,歐羅的黑死病,十字軍東征,太平軍起義等等,無一例外。
新朝建立,做的第一件事往往就是封印黃泉路,還天下以太平!
這個聶山河應該是不小心開啟了被封印的黃泉路,闖下潑天大禍!
見吳北不說話,聶山河連忙問:“吳先生,您有辦法嗎?”
吳北皺眉:“這黃泉路,要靠舉國之力,匯聚無數能人異士才能將之封印。我能有什麼辦法?”
聶山河面蒼白:“可卦相顯示,先生應該有辦法!”
吳北冷笑:“看來你的卦,并不準。”
聶山河輕輕一嘆:“看來,我終是難逃一死啊!”
吳北沉默片刻,問:“黃泉路,在哪里?”
聶山河道:“龍縣,青龍山的南面。”他詳細地把地址說了。
吳北想了想道:“我可以告訴你方法,但后續的事,我不想參與。至于能不能做,看你自己的造化。”
聶山河大喜,連忙道:“先生請講!”
吳北頓了頓,說:“你需找一件圣人,佛釋道三家的圣人都可。找到之后,我再教你怎麼鎮黃泉路。”
聶山河問:“先生,可鎮多久?”
吳北:“只要沒有人為破壞,一百年沒問題。至于一百年后,那就留給后人理吧。”
聶山河連忙起,向吳北深深一拜:“謝先生指點!”
吳北:“你拜我沒用,診金一分不會。”
聶山河一笑:“自然,自然。”
他來聶準,給了吳北一張面額兩千萬的支票,出手相當大方。
吳北也不客氣,拿了支票,頭也不回地就離開。黃泉路這件事,他實在不想過問,因為一個弄不好,就是大罪過!
不過,找個時間,他還得往黃泉路一趟,去找一件寶貝!
出了醫院,他接到林冰仙的電話,母二人正在來云京的路上。
他當初本要帶著林冰仙和林一起到云京的,只是走的匆忙,未能行。于是他昨天給林冰仙打了電話,讓們今天趕來云京。
下午三點多,吳北讓剛子到車站接到林冰仙和林。之后,車子就直接開往太康山莊一號別墅。
這棟別墅很早就裝修過了,如今稍加打掃,便渙然一新。
到了別墅,發現吳北正在等們。吳北還是第一次來這棟別墅,覺得環境很不錯,不愧是太康一號。
而看到這麼一棟別墅,林冰仙也傻住了,問:“吳大哥,這是你的房子?”
吳北:“是啊。以后你和阿姨就住這里,反正空著也是浪費。”
林連忙擺手:“不不!這麼大的房子,我們不能住。是業費,恐怕就是筆大數目。”
吳北笑道:“這業費從拿到鑰匙那天起就開始算了,省是省不掉的。而且,房子要有人住才不容易壞。”
母二人相視一眼,林冰仙說:“吳大哥,我還是覺得不合適,這房子太大了,不如租出去,我們隨便找個地方住就可以了。”
吳北笑道:“冰仙,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我給你住你就住。”
林冰仙猶豫了一下:“那……我和媽就暫時住著,幫吳大哥看房子。”
吳北:“行了,你準備一下,過幾天就去學校報到。”
林冰仙曾是云京音樂學院的學生,之前因母親失業而休學,按照吳北的計劃,近期就要回去上課了,完的夢想。
天一黑,吳北就去找徐季飛喝酒了,到了徐季飛家中,他發現徐叔謙徐四爺也在。
徐叔謙是云京的市首,也是徐季飛和卓康能在云京立足的本原因。
“呵呵,老弟,你可來了,我都等你半天了。”徐叔謙笑道。
徐季飛:“兄弟快坐,熱菜馬上就好,咱們先喝幾杯。”說著他就抱出一壇子陳年茅臺,開壇后,香氣四溢。
吳北眼睛一亮,說:“好香的酒。”
徐季飛笑道:“這酒是一百年珍藏的原漿,百分之百,可不是市面上那種勾兌酒。”
徐叔謙卻一把奪過壇子,說:“我給吳老弟倒上。”
他給吳北倒了滿滿一大碗,酒很濃,高出碗口數毫米而不外溢。
倒滿酒,三人端起酒碗,一口就喝了下小半碗,回味悠長。
“好酒!”吳北贊嘆,“這一壇酒,起碼能勾兌幾百瓶百年陳釀吧?”
徐叔謙:“差不多吧。市面上的百年陳釀,一瓶要八萬多,我這一口下去,值好幾萬吶。”
徐季飛:“要說喝酒,還是這種酒。兄弟,卓康幫我搞了十二壇,一會我送你六壇。”
徐叔謙瞪大了眼睛:“三哥,你不準備送我一壇嗎?”
徐季飛:“這一壇要是還有喝剩下的,你就拿走吧。”
徐叔謙一陣無語,這壇酒鐵定剩不下,親哥對自己太摳了!
說笑歸說笑,徐叔謙講到正題,說:“吳老弟,你醫高超,連三哥都對你推崇備至。”
吳北:“四哥過獎了。”
徐叔謙笑道:“我今天來,有事請你幫忙。”
吳北放下酒碗:“四哥請說。”
徐叔謙:“上回大哥提到的趙老,他本來要在省府小住幾天的,但此老的病突然加重,可能后天就得回京。所以,明天要麻煩老弟你去省府一趟,提前幫他看看病。”
這件事,吳北早就答應徐伯仁了,當下說:“自然是可以的。”
徐叔謙笑道:“那就辛苦老弟了!”
吳北知道這位趙老份不凡,便問:“我治好趙柱國,對徐家有什麼好?”
徐季飛一笑:“假如兄弟能治好趙老,我徐家就能得到趙老的支持。不僅我大哥就能再往上走一步!就連我四弟,也可以青云直上,前途無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