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劍大殿,坐落地劍峰的最高,也不知是何種材料打造而,通黝黑,宛如一頭黑龍盤踞,給人一種無形威。
丁烈一行人走過直徑千米的道場,來到了地劍大殿。
降臨到此地,頓時覺得有著一劍意籠罩而來,似乎將眾人置于一方劍域之中,周圍是無窮盡的各種寶劍、神劍、兇劍等,釋放出恐怖的劍威
不愧是外宗弟子眼中的圣地,端是絕佳的悟劍之地
在踏地劍大殿的霎那,丁烈瞬間停了下來,眼神呆滯,仿佛陷到一種環境之中。
除了他以外,背劍弟子一行人停在了殿外,未曾進。
在大殿之,早已坐著外宗六大長老。
除此之外,還有兩位外門弟子。
一人著紫華袍,面容俊俏,眸似星辰,煞是不凡。在丁烈殿的時候,他便一直盯著丁烈,眼眸之中,泛起殺意。
而另一人,則是跪在殿堂之中,腦袋磕地,軀止不住的抖,闡述著他現在的心。
“好險”
丁烈猛地回過神來,松了口氣。
“這就是地劍大殿嗎,好厲害。”丁烈暗暗嘀咕著,表面則不聲的走向殿,不急不緩,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實。
剛剛那一瞬,他陷到一個劍冢之中,前有無數兇劍攔路,后面則是萬丈深淵,兇險無比。
所幸在關鍵時刻,他下意識的運起九轉道經,一下子便回到現實。
宗三年,這還是丁烈第一次來地劍大殿,也算見識了這地劍大殿的不凡之。
丁烈一步一步走到殿中央,朝著上方的六位長老躬一拜,“外宗弟子丁烈,見過長老”
聲音不大,卻鏗鏘有力,不卑不。
丁烈低下頭顱,淡淡的瞥了跪在邊的那道影。
吳二狗。
“就是他,是他”跪倒在地的吳二狗聽到聲音,抬起頭來,驚懼的看了丁烈一眼,惶恐道:“長老,就是此人,就是此人擊殺的王修杰師兄”
吳二狗語速極快,顯得很是激。
丁烈瞇了瞇眼,神平靜。
吳二狗的告狀,他有所預料。畢竟此人的小人作為,多的數不過來。
而且,吳二狗還是不傻,沒有直接向王天瀚告狀,而是去執法。如果是直接向王天瀚告狀的話,恐怕他活不過兩秒。
這時,丁烈突然察覺到一道殺意升起,朝著他籠罩而來,他下意識的去,正巧與邊上那位紫華袍男子對視上。
轟
頓時間,如有一力沿著空氣到丁烈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你必死”
短短三個字,一個帶有磁的聲音傳出,響在丁烈的耳中。
“王天瀚。”丁烈收目,不為所。
這位紫袍男子,便是那個天驕榜上的王師兄。讓丁烈有些意外的是,此人竟然突破到了先天之境
剛剛的隔空傳音,以后天之境是絕對無法施展出來的。
“大膽丁烈,屠殺同門師兄弟,還不跪下認罪”
一聲大喝,宛如平地起
驚雷,雷音陣陣,在大殿回不已只見那高殿之上,位居末梢的那位黑袍老者,站起來,冷視著丁烈。
丁烈只覺耳震,好似有大鐘于耳邊敲響,難以忍
這突如其來的暴喝聲,如是心志不堅者,恐怕是要被直接嚇得癱在地,那黑袍長老,實力著實恐怖無比
位居主位的藏劍長老輕白須,作壁上觀,心中頗有驚訝。
這丁烈,表現出來的反應,絕非一個廢所有單憑這份心,若是天賦未廢,日后就絕對不低
丁烈緩緩直起來,略帶稚氣的臉龐帶著平靜,不起波瀾,輕吞慢吐道:“宗法第九十三條,在未經本人允許之下,其他弟子不得擅闖住院,違者重罰。”
“宗法第一百五十九條,強行奪取同門靈石,死罪”
“弟子實力微薄,一直將宗法牢記于心,不敢違紀。”
丁烈說完這些之后,朝著高殿之上的六大長老微微躬。
這幾年間,靈脈蟄伏之后,進階緩慢無比,丁烈閑暇時便翻閱宗法,謹記在心。
不過他也沒想過這宗法會真正的幫助到自己,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所有的道理法律,皆是建立在強大的實力之上。
俗話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便是這麼個道理。
聽到丁烈一字一句說出這兩條宗法之時,跪在地上的吳二狗頓時一臉死灰,絕浮上心頭。
如果真如丁烈所言,他和王修杰,豈不是死罪
“牙尖利。”王天瀚冷冷的掃了丁烈一眼,隨后站了出來,躬道:“各位長老,吾弟王修杰,素來老實,謹遵宗法,怎麼會跑到一個廢的家里奪取靈石”
說著,王天瀚直起來,指著丁烈大聲道:“我且問你,你一個人盡皆知的廢,住院之中,哪來的靈石難不”
“你私通魔教”
王天瀚舌綻春雷,步步。
此話一出,大殿中一片肅殺,陡然升起一寒氣。
如果真是私通魔教,那罪名可就大了。
“丁烈,你還有何話可說”
黑袍長老雖然不喜王天瀚說話的方式,但話說的卻是極有道理。
丁烈廢的份,誰人不知。一個廢怎麼可能存有靈石
六大長老皆是將目定在丁烈上,看他會怎麼說。
丁烈微微一笑,沒有看王天瀚,淡淡道:“外宗弟子,每月至有一塊靈石,我丁烈為天劍宗外宗弟子,為何沒有”
“按你的說法,有靈石就是私通魔教。那你們這些天驕榜上的弟子,一月起碼十塊靈石,恐怕是魔教的一顆大棋子。”
“而負責掌管靈石發放的韓長老,豈不了魔教高層”
丁烈話音還未落地,高殿之上又是站起一位灰袍老者,一臉沉的盯著丁烈。
“小子,注意措辭。”灰袍老者淡淡說著。
他便是負責發放靈石的韓長老。
丁烈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每個月的靈石,除了最開始的五個月,后面的全部都給克扣下來。
這外門之中,敢明正大克扣靈石的人,除了這還韓長老,還會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