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讓保鏢下來兩個?”云燁理直氣壯地道,看見直升機坐了四五個魁梧壯漢的保鏢,各個都是型男。
厲景深看了他一眼,“你堂堂一個賭王的兒子,難道出門都沒有自己的直升機?非要坐我的?” 云燁聽到這句話就攥拳頭攥的咯咯響,他所有的家族大權都在他老爸云傳雄的手中,家里的直升機非要用的話,要通過云傳雄的和批準。
上次他跟他爸提到沫沫都被打了一頓,還沒清家里人到底是什麼態度,現在要是用直升機,他爸肯定猜到了,靜太大,容易再被打。
他傷才剛好沒過多久,等緩一陣子再挨打。
“這不是順風機比較方便嗎?”云燁晃著兩條胳膊,咧著氣的笑容,“你都把我的約會搞砸了,還不讓我坐一下,有點缺德了吧?” 沫沫抿正要說什麼。
厲景深面容淡定,當機立斷:“一會其他直升機會過來接游客的。”
說完,眼前的這架直升機便騰空飛了起來,螺旋槳刮起來的風,吹了云燁一的塵土。
云燁用手掌抹了一把沾灰的臉,又狠狠地呸了一聲,“MD,這什麼事。”
他果斷拿起電話打給自己老子,心里騰騰冒火:“云傳雄,你兒子追人沒追到,還被厲景深欺負了,你到底幫不幫忙?” “臭小子,怎麼喊老子呢,追人是你自己的事,我怎麼幫?” “貌似會古董修復,你不是有不古董貨嗎,雇把咱家里那些欠缺的寶貝都過來修復一遍,酬金高點。”
涉及到古董,他肯定是給不起酬金的,得他老子出。
他就不信他天天和沫沫都能在自己家里見到,厲景深還能憑空出現破壞他們之間的培養? “我看你真是為個人徹底瘋狂了。”
…… 直升機率先將薄時衍和喬寧送到了目的地。
接下來,沫沫便發現周圍的環境是月牙灣人工湖,碧波漾的湖面,倒映著盈盈一彎月牙,湖畔旁邊的垂柳也在風中輕輕搖曳。
忍不住呢喃:“家。”
“對,家別墅馬上到了。”
厲景深薄勾著一抹笑意,側眸帶著試探問道,“回到二十年前的家,是什麼覺?” 他看過這棟房子的最早產權,二十年前,安和買下的這棟月牙灣人工湖別墅。
沫沫記憶有些飄忽,“有種幸福,只可惜,我媽不在了,家也不在了。”
“媽一直都在,的都在家別墅里,還有的像和骨灰我也都拿回來了。”
厲景深不疾不徐地道。
沫沫聽到像和骨灰不由臉上洋溢著一抹高興:“真的?” 當初家出事,方星瀾因為去世,醫院讓見了最后一面就直接送到了殯儀館火化了,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家仇人跟醫院和那邊的人有聯系,故意將媽的骨灰都走了,導致尸骨無存。
等沫沫到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即便是方星瀾的墓碑,也只是一座空墓碑。
確實開心,開心到都忽略了厲景深跟一樣喊得是“媽”,而不是“你母親”。
“什麼時候的事?” 厲景深挑了挑眉梢,見也沒反應過來自己對方星瀾的稱謂,即便是昨天晚上在纜車上吹了一晚的寒風,此時心也格外好。
還不等眼前的男人開口說話,沫沫忽然語出驚人:“厲景深,該不會當年走我媽骨灰的人就是你吧?” 眼神帶著狐疑的直視。
“……”厲景深咬著后槽牙,薄繃不悅道:“我有那麼缺德?” “這種事你真干得出來。”
沫沫篤定道。
“我沒事要你媽的骨灰干什麼?” 口而出這句看似像是罵人的話以后,厲景深周邊的氣場都跟著冷了,下一秒聲音立馬低了幾分,辯解道:“我對你媽的骨灰不興趣,不是,媽的骨灰我也興趣。”
“你閉吧,你在說什麼。”
沫沫恨不得堵住他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什麼不興趣又興趣。
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保不齊還真是厲景深走的媽的骨灰。
厲景深臉一黑,將周衍拋出來:“你來解釋。”
周衍在旁邊聽了半天,覺得兩人跟說相聲似得一唱一和,他這個觀眾沒買票就能聽見簡直太超值了,德云社沒厲總和太太真是憾。
他捂拳咳嗽道:“是這樣的,上次厲總帶您從水鄉的舊工廠走后,我們的人又從兩個人的里撬出了夫人的骨灰在哪,說是霍芷葉當初讓他們找個海揚了就行,但他們有點良心,就沒,后來沒過多久,警方就送過來了。”
沫沫想起來那兩個人,“所以,當初的骨灰是那個虎哥跟他的小弟干的?” “是的,絕對不是厲總的骨灰。”
周衍看著厲景深臉黑,幫忙解釋了一句,語氣頓了頓,“畢竟霍芷葉對夫人有嫉妒之心。”
霍芷葉對安和要是沒有產生的話,也不會人盯著方星瀾在家別墅的一舉一,還真是足夠狠毒,母親都死了,對方還想著挫骨揚灰。
好在現在骨灰也找回來了。
時隔這麼多年,終于能踏實了。
沫沫看向厲景深,男人一臉等著說話的姿態。
不急不緩道:“抱歉,剛才誤會你了,是我這人心思太狹隘了,把你想的太無恥,我給你道歉。”
“不想聽道歉,你就不該好好謝謝我?”厲景深冷哼了一聲。
“怎麼謝?” 沫沫說完這句話以后覺得自己有些太不懂人世故,好聽的話又不要錢,清了清嗓子:“謝謝您,厲先生,您簡直是大好人,把我媽的骨灰都找回來了。”
“我了,一會給我做飯。”
沫沫就覺得他這人簡直有病,剛才周衍從山下帶了那麼多他都不吃,把餐直接分給工作人員了,他現在除了肚子里有那麼一點吃剩下的自熱火鍋土豆,就沒別的了。
“剛才周衍買的你不吃?非吃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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