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掃興道:“你趁火打劫想占我便宜,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都什麼時候了,我就這麼惡趣味?我只是想讓你暖和點,你知不知道晚上冷風吹多了容易吹面癱?” “……像你一樣嗎?”沫沫吭聲回擊。
厲景深角繃一條線,他真想親死這張小兒啊,這,真甜。
沫沫看著厲景深吃癟的樣子,總覺得報復了婚姻三年他對的冷淡,現如今這幅熱給誰看。
不過,為了保命,任由厲景深牽著,因為確實暖和,太冷了。
厲景深見牽個手還太過拘束,忽然間,與十指相扣,黑眸睨著沫沫的臉:“都三年夫妻了,何必這麼老死不相往來,又不是剛認識。”
沫沫心臟跳一拍,目垂沉了下,十指相扣,男人掌心中滾燙余溫一陣陣傳遞過來,將手心的冰冷全然覆蓋。
兩人握的不風。
曾經也希和厲景深相濡以沫,十指相扣的生活下去,可攢夠了太多的失與期盼,現在不奢求了,倒是又得到了。
沫沫偏過頭去,佯裝閉上眼,心里無雜念。
厲景深皺了皺眉頭:“站著太累了,你要是真恐高的話,其實坐下來會好一點,要不要試試?” 他的口吻小心翼翼,一點也不如以往的高高在上。
周衍之前說他會追妻火葬場,他還不信,果然,人生就是不斷的打臉。
沫沫沉思了片刻,果斷點了點頭,主要是站著也有點站麻了,隨后兩人靠著纜車坐在雙人椅子上,彼此肩并著肩,互相取暖。
厲景深修長的搭著,寬厚的肩帶著溫度,他黑西裝上散發著淡淡煙草氣息,側垂著睫,盯著的臉。
沫沫突然了,忽然間像是想到什麼,連忙拿起手機試圖撥打電話,然而這山頂的信號真是見了個鬼,連急電話都撥打不出去。
“你手機有信號嗎?” 厲景深從西裝口袋掏出來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沒信號。”
沫沫刷著手機的撥打界面,厲景深眼尖,看見了霍景年是的急聯系人,他出聲提醒道:“霍景年都要跟蘇輕語訂婚了,你還把他設置急聯系人?” “……”要不是他提醒,還真的快忘了。
沫沫平靜的出聲:“這是很早之前設置的,你說的有道理,我現在就改回來。”
將霍景年的電話號碼移除了急聯系人,想重新設置一個,卻在通訊錄翻了半天,找到喬寧的號碼,正準備設置進去。
邊,厲景深的聲音再次接著道:“我的手機號你都沒存?” “也不是,上次刪了。”
沫沫淡淡地抬,“眼不見心不煩。”
“……其實你也可以把我設置急聯系人,我是前夫,再怎麼說咱們倆之前也出現過在同一張戶口本上,也算是半個家人。”
厲景深找個借口。
沫沫瞥了一眼厲景深,“給你打電話,那打到天荒地老都沒人接,你還能當急聯系人?” “上次你去水鄉給我打電話我不是都接了嗎?”厲景深蹙了蹙眉頭,“以后肯定會接。”
沫沫見他話實在是太了,干脆直接收起手機:“我手機快沒電了。”
厲景深:“……” 明明他看見了還有百分之六十多的電,怎麼就沒電了呢。
厲景深薄抿著,明明與的左手十指相扣,卻知道邊小人的心不在自己這里了。
他忍不住問道:“如果我今天不帶你上纜車,是不是你跟云燁就要在這里度過浪漫的一夜?” “那都是你自己想的。”
“帳篷都搭好了。”
厲景深怪吃醋的說。
沫沫雖然不想理他,但還是解釋一句,“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樣齷齪,只會下半思考的,一共就才兩個帳篷,都是喬寧跟薄時衍帶來的,就算是睡帳篷,那也是喬寧跟我住一起,薄時衍跟云燁住一個帳篷,能不能別造謠。”
厲景深眸深了深,“心急吃不到熱豆腐,男人的心思深的很,他要是不表現出正人君子,你怎麼會一步步信任他?” “我眼最差的時候看上的你,現在還能比以前更差嗎?” “……” “夏晚晴怎麼樣了?”沫沫不耐煩地打斷,主要是不想聽厲景深指導他選男人,只要不選厲景深,眼睛就不是瞎的。
厲景深如實說道,“我去的時候,沒有到什麼欺負,也安全了,我待了一會兒就走了,我跟兩清了,也就幫到這里了,以后,不會再有什麼集。”
沫沫蹙了蹙眉頭,“兩清干什麼,人家夏小姐當時車禍的時候救了你一命,還在你最黑暗難熬的時候陪著你,那麼溫可人,這麼百年難得一見的‘好人’,你現在該不會是用完人家就踹吧?” 所說的黑暗難熬時期,是指厲景深為父親辦葬禮的時候。
厲景深握著的手,的手很很綿,手很好,十指相扣的姿態,宛若互相依賴的藤蔓。
“我不喜歡夏晚晴。”
他主道。
沫沫沉默了半晌,極為匪夷所思地看著厲景深,就像是活見鬼似得,嘲笑道:“厲總您這人的保質期可真夠短的,前陣子得死去活來的,現在又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你以為你是你變臉川劇的專業選手?” 厲景深心想他之前對夏晚晴也并沒有表現的死去活來,那都是的想象力。
他深諳的眼眸微側,“那你不也是說不喜歡我,就不喜歡我了?” “是啊。”
“我都聽見了,你在云燁面前說,說我把你的喜歡磨沒了。”
厲景深眼底流著一抹卑微,聲音更是帶著求和的姿態。
“是啊,是磨沒了。”
沫沫見他說話帶著委屈,“你現在又是幾個意思,夏晚晴那麼漂亮的一張臉娶回家給你當厲太太不夠有面子嗎,今天不也沒給你完全戴綠帽子,你是男人,忍忍,忍忍就過去了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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