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項目,我說是你父親安和拿走的,因為他不想給任何人分錢,只想私吞項目,你信嗎?” 金書瑤面不改,一雙堅定不移的眼神,夾雜著一抹嘲諷和輕佻。
“不信。”
“不信,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聊的呢,大小姐。”
“我父親要是想私吞,就沒必要坐這麼多年的牢……” “比起巨大的金錢利益面前,坐牢算什麼,坐牢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的吞下來,你真的了解安和嗎?或許在你的心里,他是一個好爸爸,好丈夫,可是在我的眼里……他就是個商人,大小姐,商人只講究利益當頭,你未必有我金書瑤了解他的另一面。”
“你從未看到過的那一面。”
金書瑤的話,如同一記冷水潑的沫沫冷不丁防。
沫沫不由皺了皺眉頭,難道父親真的有不了解的那一面嗎?另一面又是什麼樣子? 金書瑤見眼前的人沉默下來,仿佛達到了目的,淡笑道:“大小姐,以你的能力,還是好好待在厲先生邊,做你的厲太太,現在家沒了,能護著你的也就只有厲氏集團總裁厲景深了。”
話音落下來以后,金書瑤咬了咬,用手捂著口心臟,似乎仍然有些絞痛。
側臉:“周助理,我想今天是我的極限了。”
周衍看了一眼時間,確實,現在這個時常是金書瑤的極限,已經聊了整整二十分鐘了。
金書瑤的私人心理醫生也說過,現在最多只能和正常人通不超過半小時。
“太太,那今天就到這里吧?”周衍著此時沫沫有些晦暗不明的臉。
沫沫擰眉,“不,我一定要聽說清楚……” “我不想再跟你說了,別再強我所難。”
金書瑤很是平淡冷靜地掀起眼皮,掃了一眼。
“厲景深這不是在保護你,這是囚你的一種方式,他又不是警方,憑什麼這麼控制著你?” 金書瑤現在完全就是犯人一樣的存在,被帶來,又帶回去。
金書瑤似乎是懶得理會沫沫,徑直進了房車,對著周衍說道,“我上車了。”
周衍嘆息了一聲,目深深著沫沫,“太太,您冷靜一點,有些事,真的是您一直以來誤會了厲總,也不是您想的那樣,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話音剛落下,周衍的手機來電便響起來,是厲景深。
周衍剛接聽了一秒,就直接遞給了沫沫:“厲總的電話。”
沫沫二話不說就徑直接聽,著房車上金書瑤的側臉臉頰,“厲景深,你真是好本事,讓金書這麼聽你的話,以前是我爸爸最得力的書。”
如今,金書瑤倒是了厲景深的一步棋子,的能力,全部都在為厲景深所用。
亦或者兩人就是互相利用。
“所以,你問完了?”電話中,男人低沉尊貴的聲線冷厲響起,“問清楚了嗎?得到你心中想要的答案了嗎?” “你明知道,不是嗎?” “聽你這話的意思就是還沒有問完,要是這樣的話,我還可以給金書瑤安排一下國最好的溫泉酒店,讓多待幾天,怎麼樣,沫沫,我吧?” 厲景深語氣不溫不火,仿佛帶著人間佛子的氣場。
沫沫咬牙切齒:“你妹,你是肯定金書瑤無論待多久,都還是這幅說辭,不會改變對吧?厲景深,你真厲害,警方都做不到的,你用權勢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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